蔡酒儿眼前不再是闪烁的记忆画面,而是堪堪距离地面十来米的距离,巨大的恐惧感再次侵袭内心。
蔡酒儿想张嘴说话,可她完全发不出声音。
“……想……”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了那一个字。
“得!”
下落速度之快,就要落地的身影突然间消失了。
再次出现,蔡酒儿又站回了天台,她大口喘着粗气,双腿软倒,颤抖的手掌抚摸着心脏剧烈跳动的身体。
“如何?尝过一次即将死亡的感觉?”
蔡酒儿说不出话来,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男人的背影。
“我……我再也……不……想死……”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至少不是活在极致痛苦中。”
蔡酒儿依旧喘着粗气,但李太长说的话听在耳里,回想一下,确实,目前的她比多少人的生活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好一会,蔡酒儿才从地上站起身来,双腿依旧打着颤,上前来靠近李太长。
“嗯?有什么想说的?”李太长俯视着她。
“路昇哥。”蔡酒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定,鼓起勇气直视李太长。
“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
李太长突然满头问号,男朋友这个词汇多久没有听到过了,而且是一个女孩子的表白。
蔡酒儿瞬间害羞:“路昇哥,虽然很突然,我们刚认识,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但你是第一个给我那么多安全感的男人,你还救了我一命,只这一命我就应该用全部来报答你……”
李太长并没有说话,蔡酒儿小脸低下,心中希望渺茫,她也是酒劲还在才能壮着胆子说。
“可……”
李太长刚说出一个可字,蔡酒儿立马扬起手掌制止,低着头说:“路昇哥,别,谢谢你,我也是说出我的心意来。”
说话间隐约有两滴泪珠滴落下来。
“可我有很多女人。”虽被制止,李太长还是说出来了。
“嗯?”
蔡酒儿仰起头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脑子里已经猜想过李太长会如何拒绝,有对象了,没那想法,你还小之类的。
“那,你还缺一个吗?”
同样蔡酒儿也给了李太长预料之外的回答,蔡酒儿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方,但现在人们的观念早就改变了,有修炼资质的人,有很多都是左拥右抱的,也有一女占多男的。
面前的路昇哥作为一个这么厉害的仙人,有多个红颜知己在观念里并不为过。
“这么大方?”李太长诧异了一下。
“你是仙人嘛。”
“若我不是仙人呢?”
“那我就要撬墙角了。”
“哈哈。”李太长被蔡酒儿逗笑了。
李太长这一笑,蔡酒儿明白了答案,跨步一跃直接跳到李太长身上吊住。
有时候男女间的事情真的就很简单,口头上一致,即便心里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真就如打开了枷锁一般,你可以尽情演绎。
“你住哪?”
蔡酒儿看了高楼之下,指着一家酒店说:
“那里,1009号房。”
李太长抱着挂在他身上的蔡酒儿踏空而去,来到1009号房窗前迈步进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
翌日,蔡酒儿从床上醒来,意识朦胧,回想了一下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再看到身旁熟睡的男人。
蔡酒儿拍拍脑袋,昨晚她意识大多清醒,虽然有那么一丝冲动,但她心底的期望是这样。
蔡酒儿拍了拍身旁的李太长。
“路昇,天亮了。”
李太长伸个懒腰,马上清醒过来,印入鼻尖的是一股酒的清香气味。
“嗯?”
李太长拉过蔡酒儿,在她身躯各处嗅了嗅。
“啊?路昇,还来?”蔡酒儿完全反抗不了的就被李太长拉过去。
“你酒还没醒吗?”
见路昇抱着她整个人的嗅,还以为什么癖呢。
“我身上酒味很重吗?”
“有点。”
“那我去洗个澡。”
蔡酒儿马上起身去,不小心扯痛了一下,发出嘶的声音,一瘸一拐逃的跑进浴室。
虽经历一晚,但心态还没有彻底转变过来,依旧处于女孩子的羞涩。
蔡酒儿仔细的洗了个澡出来,裹着浴巾再次钻入被窝。
“还有酒味吗?”
李太长再次上下嗅嗅。
“没有刚才那么浓了,但还有点。”
“啊!”
蔡酒儿惊叫一声,自己闻闻,完全闻不出来。脸上非常羞涩,刚有男人却自己身上全是酒味,这很丢脸的,生怕被嫌弃。
“过来。”
李太长将蔡酒儿一把拉过来。
一段时间后,蔡酒儿香汗淋漓的躺着不想动,李太长上前闻闻。
“果然。”
“嗯?路昇你在说什么呀?”
李太长从蔡酒儿锁骨处沾了一滴汗水塞入嘴里浅尝一下。
“咿,路昇,你好BT,但,我不讨厌。”
李太长这个举动,让蔡酒儿满心甜蜜。
“酒仙宝体。”
李太长说出这个词汇,让蔡酒儿心脏猛的提了一下。
“路昇,你说的什么意思?”
李太长笑笑,将蔡酒儿揽过来,解释道:
“极品修炼体质!”
听到修炼一词,蔡酒儿脑子瞬间宕机了,转而心跳加速,身体隐隐的再次散发迷人的酒香。
“路昇,你,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成为修炼者!”
李太长点点头:“而且是最顶级的修炼体系。”
“比圣女还强?”
“聂双儿?”
李太长刚开口,蔡酒儿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圣女的名字不能乱喊。”
李太长扒开蔡酒儿的小手。
“她的体质没有见识过,你拥有此等体质,地球上不弱于任何人。”
李太长这样说,蔡酒儿更加心潮澎湃,修炼一事她是无比向往的,突然得知自己拥有了修炼体质,这比什么都要让人高兴。
“路昇,你可以教我修炼吗?”
“这是自然。”
为了感谢李太长,蔡酒儿之后又卖力的服侍了李太长一番。
忙活到中午,蔡酒儿肚子咕咕叫起来,目前蔡酒儿刚觉醒体质,毫无修为,还未达到辟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