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同意岳绮罗的猜测,他道:
宫尚角:" “风族…从未听过,但或许不代表不存在,我们对后山的认知有限,能够接触到后山整个样貌的只有守护的花月雪三族,看来宫子羽作为执刃都尚未接触到,如今傻了,怕是小花公子他们更不会告诉宫子羽。”"
毕竟一个痴傻的执刃知晓了,要么会左耳进右耳出,要么就会傻乎乎的将秘密宣扬。
宫远徵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
他撇了撇嘴,语气多少有点吃醋,雪童子都不曾跟他透漏过一星半点,怎么就能告诉岳绮罗呢?这不符合常理。
宫远徵:" “妖女,雪童子凭什么跟你说?再怎么说我跟哥哥从小在宫门长大,莫非他还信不过我们兄弟几个?”"
宫远徵:" “你什么时候见的他?地点时间,几个人见的,有没有其他人在场?白天还是夜晚?还是说半夜?!”"
宫.恋爱脑.远徵无疑了。
不过一场梦境,出来后就跟变了个人。
金繁忍不住打断宫远徵的‘吃醋’质问,他觉得搞清楚风族的来历更为重要,至于什么时候会见的雪童子完全不重要,也没必要知道。
金繁:" “岳姑娘,雪童子还有没有跟你说过其他的?他为什么会单独告诉你?”"
以雪童子的性子,他肯定不会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跟一个刚来宫门不久的人说这些,金繁大概能猜到是因为岳绮罗救了雪公子的缘故。
听到金繁说单独,宫远徵刚憋下去的醋劲再次上来了,这次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宫尚角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糖,丢进他嘴里堵住,省得废话连篇,他还想早点弄清楚后回去,毕竟如媱还在外殿……
宫尚角不放心她跟宫子羽、宫紫商这对不靠谱的姐弟在一起,容易出事。
或许出了事连求救都说不了。
宫远徵:" (这糖好好吃!)"
宫远徵眼前一亮,立马对宫尚角上下其手,将他藏在袖子里为数不多的糖全都拿出来,然后双手给岳绮罗奉上,给宫尚角整的除了无语还是大写的无语。
自家弟弟叛变了怎么办?
答案是宠着,只能宠,不宠怎么办?
宫远徵:" “妖女,这个糖也好吃。”"
岳绮罗:" “…我不想吃。”"
宫远徵:"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岳绮罗:" “现在不想,不吃。”"
岳绮罗拒绝的干净利落,倒让宫远徵有些不知所措了,如今她牙痛的越来越厉害,这副皮囊还能维持多久她也不清楚,所以她必须要为了这副皮囊考虑。
也是为了能够陪在他身边更久点。
反而宫远徵是失落了。
宫尚角:" “如果风族一开始是跟花月雪三族一起,那么这百年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将风族从宫门中抹去,这座宫殿便是证明,存在过却隐瞒了它的存在,会不会跟这画上描绘的有关系?”"
宫尚角将话题扯回正轨上来,作为哥哥,他现在能明白当初远徵看着自己与上官浅来回纠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金繁赞同他的话,两人仔细盯着画研究,几乎都快要贴到墙上面去了。
岳绮罗突然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安慰着这一个失落的小孩,然后对他们说:
岳绮罗:" “你们看不出来吗?”"
宫尚角:" “什么?”"
她一眼就指出了画中的重点:
岳绮罗:" “画上在抵抗异化之人的那群人最终被异化之人所同化,留下这些画的人就是为了想要将这个事实记下,那些被同化的人,应该就是风族的族人。”"
岳绮罗:" “风族被同化了…所以风族就从原本的风花雪月之中被抹去,不复存在,不管是前山的人还是后山的人,都不会有风族存在过的痕迹?”"
岳绮罗:" “异化之人…就在这里。”"
岳绮罗突然感受到脚底下传来的震动。
那种感觉十分强烈,宛若从灵魂发出的狰狞和嘶吼,在倾诉着不甘与痛苦,想要冲破这地底下的囚笼……
如果按照宫门建立的时间来推算,如果这些异化之人被关押了上百年,如果这就是后山想要掩藏的秘密…
上百年的痛苦…怨念太重了!
………………
无锋大本营.乌灵山
在回来前云为裳便飞鸽通知了寒鸦贰,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在宫门出意外回不来,寒鸦贰甚至做好了潜入宫门去接应云为裳,没成想她自由自在的回来了。
毫无外伤,还拿到了首领想要的。
寒鸦贰:" “受伤了没有?”"
寒鸦贰上下打量她一番。
没有外伤不代表没有内伤,他拽住她的手腕进行诊脉,心气运和平稳,无恙。
云为衫(云为裳):" “别小瞧我,我说了我自有分寸,何况我是你一手养大,怎么可能受伤?”"
云为衫(云为裳):" “就是…被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