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绮罗将视线收了回来,比起宫远徵,她看起来似乎更稀罕怀中的小家伙。
小宫竹得到了‘娘亲’ 的关注咧嘴一笑,小家伙奶香奶香的,圆润的脖子上还有一串刚打好的长命金锁,是宫远徵送的。
也就是宫紫商偷听的那天夜里,宫远徵给小宫竹换衣服时顺手戴上了。
金锁背面有海棠花的印记,前面是一片竹林的刻印,要仔细看才能看清楚。
岳绮罗:" “我要怎么了解?”"
岳绮罗不确定她会不会爱上宫远徵,但真心这种东西一次选择太多容易崩盘,倒不如选一个靠谱点的试一试。
何况云为衫都再三笃定,试试不亏。
云为衫(云为裳):" “首先从他的饮食喜好下手,这就得找一个了解远徵弟弟的人。”"
岳绮罗:" “宫尚角不行吗?”"
云为衫(云为裳):" “怕是宫尚角不了解宫远徵,我觉得有一个人更合适。”"
岳绮罗挑了挑眉,宫门中人人都说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关系比较好,如今是闹了矛盾,但兄弟俩相处多年,总不至于堪比陌生人吧?
可她觉得云为衫没有必要哄骗自己。
哄骗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是执刃夫人,宫门前山归执刃掌管,自己又没什么能让她可图的。
顶多跟宫远徵成了,多个妯娌而已。
岳绮罗:" “你说的是哪个人?”"
云为衫(云为裳):" “后山花宫,花无忧。”"
……………………
角宫.洞房花烛夜
如媱在掌事嬷嬷的指引下焚香沐浴,约摸两个时辰才从汤泉出来,她被嬷嬷送到寝殿,殿内的婢女便都退了出来,只剩她与床榻上任人宰割的宫尚角。
宫尚角在一个时辰前醒来了。
宫紫商下的药是猛,但宫尚角并没有全部服下去,因此在时间上失算了。
醒归醒,但浑身软绵无力,除了身子不能动其他都能动。
宫紫商要的就是这效果。
宫尚角看着眼前陌生又灵动的少女,知道她是宫子羽这个蠢货挑选的人,他大可以将火气发泄在别人身上,唯独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做不了什么。
如媱坐在床榻边,似乎对醒来的宫尚角没一点惊讶,看着他赤裸的上身,手腕还被绳子束缚绑在了床头,俨然做好被欺负的准备了。
如果不做点什么倒对不起他们的心意。
宫尚角:" “如果你是被迫的,等我恢复过来,我会带着宫子羽的骨灰盒向你赔罪。”"
宫尚角:" “如果不是,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是被迫的,我不想娶妻,更是有了孩子的人,嫁我对你来说不亏吗?”"
宫尚角尝试跟她讲道理,可对一个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姑娘,看起来不是图他的人,是图他的身体还差不多,见色嫁人。
如媱撇了撇嘴,捏住了宫尚角的脸。
男人立刻皱起了眉头。
毕竟被一个陌生姑娘碰了,他又不是流氓,还能乐在其中不成?
如媱:" “宫尚角,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嫁给你怎么会觉得亏呢?”"
如媱:"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脸!天色不早了,咱们抓紧睡吧,明天还要去给长老们行礼,我可不想失了礼数。”"
说完如媱自顾自地开始脱衣。
宫尚角老脸一红,紧紧闭上眼。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盖在了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生怕被图色的如媱强来,倒不是她长得不好看,也不是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会吃亏,主要心意不互通,两个人日后只会是折磨。
然而当如媱给他盖上被褥时,宫尚角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她躺在了他的身侧,将嫁衣披在身上,只有一床被褥,两人能挤,但总归是占便宜的事,如媱没有强迫他人的习惯。
她想要宫尚角自愿,而非熟饭。
如媱:" “看我做什么?”"
如媱:" “真想让我非礼你吗?”"
如媱被他盯着很不自在。
长这么大,头一回跟男人…不,是夫君同床共枕,多少有点紧张的。
少女红透的耳垂是最好的证明。
宫尚角一时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既视感,似乎能明白为什么宫子羽会宫紫商会擅自做主这场婚事了。
…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执刃之位还不够他忙,宫紫商也是!
亏他当初对老商宫主威逼利诱,这才让宫紫商成了商宫唯一的继承人。
至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哪凉快哪待着,一个小屁孩目无尊长还想做宫主?做梦!
宫尚角:" “你叫什么?哪家的?家中几口人,可曾有青梅竹马或者心仪之人?”"
如媱饶有兴趣地笑道:
如媱:" “宫尚角,你是想了解你夫人的母家吗?还是说…你不想休息,想跟我做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