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怒起来…真的不温柔。
宫尚角剑眉挑起,瞧着被他禁锢在怀中的宫瑶,这样凶巴巴的一面倒没有见过,如他所想,宫瑶就是一个表面装假的女子罢了。
他可不像宫子羽和宫紫商那两个白痴,只会将她当做妹妹看待,那就太可惜了。
平日里温顺如小猫,都不带会炸毛,现在倒挺好,炸成狮子了。
宫尚角圈住她的软腰,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少女脸颊微红,在他的注视下肉眼可见的红透了,还在持续升温,连耳根子都红了。
宫瑶:" “松…松开啊!!”"
她手抵在宫尚角胸膛上,软绵绵的力气跟没吃饭一样,对宫尚角伤害为零。
何况宫瑶双腿用不上劲,即便两条腿被他的腿勾住,她也没有太大的知觉。
宫尚角腾出一只手来撩起她的秀发,宛若孩子般贪婪的嗅了嗅,有意无意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揽,尽管少女满是抗拒,可在男性气息的包裹下,终究是无用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人眼角猩红,极力压抑着的情愫一点点向外渗透。
宫尚角:" “为什么我不可以?”"
宫瑶推搡的举动楞了一下。
那晚在后山汤泉池边,宫尚角也是这么问她的…
宫瑶:" “你…到底怎么了?”"
宫尚角:" “为什么…为什么宫子羽可以娶你,我就不可以?”"
宫尚角:" “他是你哥哥,我也是你哥哥,你凭什么双标对待?”"
宫尚角:" “如果他能够对你有男女之情,为什么我就不能?”"
宫尚角的话中带着一丝颤抖。
更是带有哭腔的声音。
或许是风寒染病的缘故,他本是想靠融入了药材的花瓣水驱寒,不成想她会闯进来,在压抑的情感和情绪的释放下,鬼使神差将宫瑶拽了进来。
宫瑶下意识去抚摸他的额头。
宫瑶:" “好烫…你发烧了?!”"
宫瑶:" “怪不得胡言乱语,都发烧了还泡什么?快点出来,不然病况会加重的!”"
宫尚角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平日的理智和原则统统都被抛弃了,他只有借着生病才能将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
宫瑶尝试将他拖出木桶,可对一个患有腿疾的人来说根本做不到。
她能自己爬出去就不错了。
宫尚角烧的厉害,还叨叨地说:
宫尚角:" “为什么执刃不是我的…”"
宫尚角:" “我哪里比宫子羽差…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宫子羽…却那么讨厌我…”"
他下意识抱住宫瑶,灼热而滚烫的吻落在唇瓣的这一刻,少女的脑海一片空白。
心跳声砰砰加速,他搭在腰间的手开始逐渐游走,缓缓往上,覆住了她的胸。
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
宫瑶紧张的闭上了眼,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任由他摆弄,虽然她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事可以归咎于意外,毕竟如果她反抗,可能换来的是就地正法…
因此她只好被迫的接受着。
想起宫尚角刚才说的话…
男女之情…执刃的位置…还有宫子羽要娶她的事…
这些全然颠覆了她的认知。
宫瑶从前根本没想过这些事情,如今突然冒出来,宫远徵要娶她,宫尚角又说胡话…
她的心从未这么乱过。
宫瑶:" (要喘不上气了…)"
宫瑶感觉她快被吻的窒息了。
索性一口咬住他的舌头,刺痛感刺激到了宫尚角,那眼睛里的炙热似乎消退了一些。
再次映入视线的少女衣衫凌乱,小脸通红,尤其是性感的唇瓣,十分诱人。
宫瑶捂住自己的嘴巴,提醒道:
宫瑶:" “角哥哥,你发烧了,还是赶紧请大夫过来问诊吧。”"
宫尚角:" “你不是也学医了吗?”"
宫尚角:" “给我看看怎么了?”"
男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
就像入口的小白兔怎么能放手?
宫尚角是生病了,的确在发烧,可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要了她,想告诉整个宫氏,包括那些长老,宫子羽能够得到的,他宫尚角也可以!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来找宫尚角商量那些新娘的宫子羽也进来了。
宫子羽是到哪都不会敲门。
除了去宫紫商和宫瑶的房间。
前一个是不敢不敲,后一个是不敲不好,绅士的风度。
宫子羽:" “宫尚角,大白天你在房间里干嘛呢?怎么地上这么多的水啊,打水仗呢?”"
眼看宫子羽就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