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归打闹,宫子羽照捉不误。
宫紫商作为宫氏的大小姐,担任大姐的职责,更是这些弟弟们的表率,当然要为了宫氏开枝散叶而努力了。
想逃跑的宫子羽被关回房,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解决。
至于想要装病躲过去的宫尚角也没能逃脱得了宫紫商一双闪闪发光的慧眼,十六个郎中排着队给他号脉,主打把人往活了去治,治不好担架躺着也得娶亲。
宫紫商:" “传令下去,两位公子残废瘫痪都不要紧,只要繁衍的兄弟还旺盛,行房之时多帮帮他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记住本小姐的肺腑之言,为了宫氏,盯死他们!”"
宫紫商:" “娶亲之前不要再给本小姐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打扰本小姐的美容觉,长皱纹了我还怎么追金繁?真讨厌!”"
宫紫商调戏过宫远徵后心情大好,还不忘给宫子羽一拳头,拽着他的衣领将人给拖了回去,亲手锁上房门。
瞧着这一幕,宫瑶撇了撇嘴,默默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写上:
距婚期两日,四哥哥再次被捉回,记紫商姐功一次…
躺在地上装死的宫远徵慢悠悠睁开眼,确定那狂妄的笑声远去后,松了一口气。
宫尚角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他这人总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脾气还阴晴不定,这是宫远徵给自己哥哥的亲评价。
宫远徵:" “瑶瑶,你怎么还在熬药?”"
宫远徵:" “他不会喝的,熬了也是白熬,我送你回房休息。”"
宫远徵明明年纪最小,却总是习惯担当起作为哥哥的职责。
好脾气的宫瑶也是顺着他来。
她挥着扇子给药炉控火,掌握好火候这药汤才能发挥最好的药效,不仅要时刻盯着,每隔半个时辰还要添一朵雪莲花进去。
宫瑶拿起雪莲花示意宫远徽看,他瞬间就懂了,这药不是给宫尚角喝的,亲哥他不配。
而是给‘他’的。
宫瑶:" “徵哥哥要帮我保密哦~”"
宫远徵无奈一笑,唇角勾起:
宫远徵:" “也是,我哥根本不配喝瑶瑶熬的药,这加了雪莲花的药也只有他能够消受得起,记得离远点,别被伤着。”"
宫瑶:" “他是危险,却不坏。”"
宫远徵:" “你就是太善良,宫氏囚禁他肯定有道理,若是让瑶瑶当了家主,宫氏非得成救济场。”"
宫远徵宠溺地刮了下她鼻尖。
宫瑶甜甜一笑,她有分寸,这件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是彼此约定好的秘密。
夜色逐渐浓郁,窗外却突然飘落了晶莹剔透的雪花,似乎有规律般落到了少女的肩头。
寒意从背后飘来,一阵寒风吹过,将药炉下的火焰给熄灭了。
他不喜欢有温度的东西。
幼年雪童子:" “我不喜欢喝药,苦。”"
闻声宫瑶难掩眉眼间的喜色。
她转过轮椅,只见面容俊冷的小孩子映入眼帘,眉心间有一道独特的红色印记,如雪山上的高岭之花,整个人透着清冷纯净。
宫瑶:" “雪…好可爱~”"
宫瑶:" “莫不是听见动静,怕我今天不给你熬药喝了?”"
雪童子是囚禁在水渊中的神秘存在,连宫子羽、宫尚角等人都对他了解甚少。
宫瑶幼年碰见他时便是这般。
当然,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雪童子本体,而是他的分神。
若不是考虑到她腿脚不便,外面又闹了宫子羽逃婚的动静,雪童子怕有意外才分神溜出来的。
但也只限于溜出来,离不了宫家。
雪童子傲娇地哼了一声,现在的性格比小时候要可爱多了。
幼年雪童子:" “宫氏之人玩刀练毒,唯有你学这些岐黄之术,学有所成又能救得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