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昼自从来了长安市就在边走边吃,纯粹是把来这儿当做旅游了。
找是不需要找的,血魔女那么明显的气息大老远就感觉到了,薛昼闭着眼薛昼都可以摸过去。
长安市古往今来是千年著名古都,吃喝玩乐成熟的都成了一条龙。
反正王穆那边薛昼也问过,因为是任务期间,所以吃喝住行全报销,他自然不会客气。
摘了口罩改了一点点外貌后,走在人群里面手里抱着一堆的吃的。
一个帅哥,走在街上,抱着一堆吃的,再加上肩上杵了一只好看的白鸟儿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薛昼这是吃完肉夹馍,又溜达去下一家继续炫胡辣汤加羊肉泡馍,还不忘给白孔雀也来点。
路过的路人看到喂鸟的帅哥都颇为好奇,部分人甚至都掏出手机偷偷摸摸照了一张。
但等这些照完相的人一回去翻照片,他们人就懵在了当场。
见鬼。
这照片上有个der的帅哥,只剩下了个悬空的羊肉泡馍在那儿了。
这件事情在而后便成了一则流传在美食街的怪谈故事,流传了许久,甚至还引来了而后的罗网调查。
但很可惜无功而返。
被薛昼投喂美食的白孔雀尾巴翘得老高,那一脸幸福的都快飘上天了。
此刻的白孔雀内心:“你被大人投喂过食物吗!没有吧!你呐?也没有吧,桀桀桀,我就被投喂过!羡慕吧!”
白孔雀都有一种等回去后一定在大黑面前显摆的想法。
呸!
羡慕死他!
叫他有事没事儿的在自己面前显摆!
端着奶茶“呲溜”的喝着,薛昼来到了血魔女气息最浓郁的那栋写字楼的楼下。
这栋大楼位于小吃街的另一边,约莫三十多层。
别看外面富丽堂皇的,但其实里面有着很多各个行业的小公司。
甚至还有可能隐藏着干着绑票去南边儿搞诈骗的皮包公司。
“你找的人在这里面还是......”
薛昼不关心为什么这血魔女居然会跑到这儿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看看血魔女在搞什么幺蛾子,然后问一问这家伙对人类的看法。
毕竟他也好奇不是。
至于业徒教会那拐走血魔女的任务......
他就把血魔女拐进去,然后又让白孔雀操作一波把她给捞出来不就行了。
跟之前他捞白孔雀的法子如出一辙。
至于业徒教会的会不会怀疑他......
他直接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就好了,反正业徒教会里面人和诡异那么多,谁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儿。
一进去这地方,大厅的装修还是比较高端的。
因为这时候正值中午,电梯那边满是排队上楼的人群。
薛昼看着那满是人的电梯丝毫不犹豫的,直接退了出去。
他站在楼外,抬头看了眼这栋大楼,随意给自己施加一层隐身术,抬脚就在玻璃外墙上如履平地般走了上去。
奶茶被薛昼端的很是平稳,牛顿看了都要蹦出来骂人。
“呲溜。”
淡定的嗦了一口奶茶,薛昼走到了二十三层楼的位置。
蹲下身朝着里面看了眼。
里面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开敞办公室,三十几台电脑几乎坐满了吃着外卖的社畜们,部分人甚至还在边赶图边吃饭。
“啧啧啧,怪说不得这大楼的怨气比外面其他地方都重,现在人类可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薛昼感叹了一句,随后继续环顾着里面。
随后,他在一间位于办公区里面的小隔间里找到了血魔女的踪迹。
二话不说,薛昼也没带犹豫的直接整个人仿若无物的穿过玻璃外墙,站在了办公室内。
因为此时有隐身术加持,所以此时没人注意到这离奇的一幕。
“呲溜。”
炫了一口奶茶,薛昼散步一样的走向那间隔间。
“诶,你是新同事吗?”
这时候一道年轻的男声从薛昼旁边那排座位上发出。
薛昼:“?”
他扭过头,看向旁边说这话的哥们儿。
第一眼薛昼差点以为面前的是在吸粉儿的。
因为这人的黑眼圈实在是太重了,再加上那憔悴的脸色活脱脱一瘾君子。
但薛昼看得出来这人并没有做这些,看他身体情况......
嗯,这货是加班加的。
他要死了,极有可能会是猝死。
不然也看不到他。
薛昼没理会这人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嗯,你叫什么?”
男子正感叹着面前这人长得还挺帅气的,就是有点阴郁,反正是同事,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马伯乐,你呐?”
这名字还挺......奇特的......
薛昼没有回答,只是在这男子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拍了拍这人的肩膀。
“你最近休息下,不要太操劳了。”
说完,薛昼就没有一点慌张的走向了里面的小隔间。
虽然薛昼对人类的生命不在意,但他还是想像是范思丝那次,试一试有没有人可以逃脱死亡。
如果这个人可以逃离死亡,那这个人又会变成什么?
坐着的马伯乐挠着头,盯着薛昼的背影一脸懵逼。
不是,这人整啥啊突然拍他肩膀干嘛。
而且自己这血汗公司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长得这么帅的同事了?
看着那人走的方向,正是他们公司经理的办公室,这人跟经理很熟?
想到这儿,马伯乐滑着椅子找到了一旁恰饭的同事。
“诶诶,老王,刚才那新同事你认识吗?咋没见过?”
老王见鬼一样的上下打量着马伯乐。
“什么新同事?刚刚我就看你一个人搁那儿自言自语,你该不会是撞到什么脏东西了吧,最近不是诡异事件挺多的吗?”
一听到老王说的这话,马伯乐后背立马冒出了冷汗,说话都有点颤抖。
“屁嘞,刚刚那么大一个帅哥你没看到?”
“没有。”老王刨了一口饭说道,“哎呀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吃,吃完好继续画图,今天晚上就要交图了。”
说完,老王就转了回去狼吞虎咽的。
“不可能啊。”马伯乐皱着眉,又问了另外一边的同事。
那同事也摇了摇头,说着和老王一样的话。
马伯乐后背发凉,直勾勾盯着薛昼走去的那隔间,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嘿,我就不信这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