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的确是猜对了一部分,那就是吕不韦真的遇到了麻烦。
宫里的太后竟然又生下来了两个孩子,可关键是,先王已经去世多年了。
这件事吕不韦也是今天才知晓,能瞒他这么久,很显然宫里已经出现了问题。
而负责宫里情报的有一部分是罗网的人,那么就很清楚了,自己之所以这么久才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有人帮太后和那个该死的宦官隐瞒。
所以今天当苏天提出,想要建立一个新的影子组织来制衡乃至除掉罗网时,自己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原本自己曾与太后私通便已犯下了大错,现如今由自己送进宫中的小小寺人,竟然敢与太后生下来两个孽种。
“唉,李云,甘罗那边布置的如何了?”吕不韦心事重重的向旁边的老管家问了一句。
“回老爷,甘罗那边传来消息,一切布置妥当。最晚明天,就可以知道消息了。”
吕不韦这才放下心来,“苏天什么都好,就是怕他在女人身上用情太深,以至于日后犯下错来。”
“女人不过是工具罢了,万不可轻易交出自己的真心,被女人玩弄了感情。”
随即又自嘲道:“呵,老夫哪还有脸说别人,终日打雁,没想到今日竟被雁啄了眼睛!”
身旁的李云大气不敢喘一下,身为吕不韦的绝对心腹,自己从小就跟了主人,自然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有多么愤怒。
回府的马车上,苏天开始不断回想分析刚才的谈话,基本可以确定的是,吕不韦遇到麻烦了,而且还不小。
宫里的那位寺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封为长信侯了。这么算来,政哥秦政的日子也不算太远。
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了。
身后的甘罗看着先生的背影,双眼不断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咸阳宫。
秦国的王嬴政正在与一位青年对弈,观其面带微笑,应该是心情不错。
棋盘另一边的青年英武不凡,怀抱长剑,朗目星辰,鬓若刀裁,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双方现在的注意力都是在身前的棋局上,房间里只有两人棋子不断落下的声音。
嬴政举起棋子,并不着急落下,摩挲了几下,淡淡道:“今日朝会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对面的青年有些惊讶,声音有些清冷,“何人?”
能让秦国的王评价一句有趣,已经是较为难得了。
嬴政若有所思,没有轻易下结论。笑道:“口才有些像是你们鬼谷派中出来的,但是到底有多少本事,还需要拭目以待。”
棋子落下,胜负已分。
马车上,甘罗刚要搀扶苏天下去,没曾想却被苏天抱起,头顶响起了先生的调笑声,“个子不大,还是再过几年吧 。”
“今天就不用进府了,回家准备准备,此次去韩国,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
怀中的小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甘罗还未等双脚落地,就开口提醒道:“先生今晚还是要早些休息,明日甘罗再来侍立左右。”
苏天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一个两个都来劝他要注意休息,自己平时已经很节制了。
但还是摸了摸小甘罗的脑袋,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两人分别后,甘罗没有立刻回到马车中。看着苏天的背影,几次欲言又止,可却什么也没有说。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神色复杂。抬手制止了上来询问的马夫,轻声道:“再等等看,再等等看。”
等什么呢?
府中的苏天看到那间还明亮的屋子,心中有些柔软,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在夜晚等他回家。
即便这个姑娘要对他不利。
听到院中的声响,屋内的姑娘也是急忙跑了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俏脸上的喜悦是如此动人。
“夫君,您回来了。”经过甘罗的神助攻,苏天已经默认了惊鲵称呼的变化。
看着惊鲵身上穿的单薄,苏天习惯的忘了惊鲵的实力,解下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了宝贝惊鲵的身上。
有些心疼的责怪道:“下次我要是还这么晚回来,就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看到惊鲵倔强的摇了摇头,苏天也是无奈道:“那以后记得多穿点,小心别着凉了。”
惊鲵这才笑着点头,眼里的雀跃根本就藏不住。
苏天眼神深了深,不动声色的将情绪盖下去。双手一抄,把惊鲵抱入怀中,大步向屋内走去。
惊鲵有些紧张的抓住衣角,把低了下来,以至于苏天不能看清惊鲵脸上的表情。
两人的唇很快黏在一起,苏天像一位将军,舌头强硬的撬开惊鲵的牙齿,开始疯狂的攻城掠地,夺取那香甜与芬芳。
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动了起来,不一会,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越来越热,怀中的惊鲵双眼甚至已经有些迷离。
就当苏天准备再往下一步,对惊鲵倾囊相授,传授知识时。
惊鲵的小手却是抓住了苏天那一直作怪的手,脸红的像是能够滴出鲜血,有些迟疑道:“主人,奴家今天有些不舒服。”
苏天听惊鲵这么一说,有些焦急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是生病了吗?”
岂料惊鲵脸更红了,低声解释了几句,苏天才明白原来是亲戚来了。
脸上重新挂起了坏笑,不知在惊鲵耳边说了什么,不等惊鲵反应,苏天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
惊鲵轻微的反抗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两人的衣物不断脱落,惊鲵有些焦急道:“夫君,现在奴家已经准备好打开奇经八脉的材料了,不如先打开奇经八脉。”
苏天却像是色鬼附身一样,根本不管不顾,只想要与惊鲵交流知识。
可是苏天心底却是冷静的不行,他马上就要去韩国了,战场上危险重重,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顾及,防备身边吕不韦埋下的钉子。
现在,他只想尽快的解决这些琐事,想到这里,脸上的宠溺早就消失不见。
终于,惊鲵也不再抵抗,咬了咬嘴唇,面上尽是复杂。
苏天也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转变心意或者完事了,而是发现了惊鲵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看向惊鲵,语气温柔,笑道:“怎么,我家宝贝惊鲵,这把匕首是给我准备的礼物吗?”
“还是说,你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