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术的先头部队,整整一万人马,被杀得四处逃窜,只有几个人回到金屋术那边。
金屋术见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战斗还没有正式打响,就损失一万兵马,这仗打的真叫人憋屈。
金屋术怒极了,他拔出马刀,将一个小兵当场砍死,方才发泄了心中的愤怒,然后举起马鞭,命令大部队迅速前进,很快冲到了前面的大平原。
金屋术六十多万兵马,进入大平原后,那阵势十分凶猛,非常厉害的样子。
郑想已经等候多时,见金屋术的大军到来,于是马上命令手下的将军排开阵法,迅速冲向金屋术的大部队。
郑想根本不给金屋术任何喘息的机会,金屋术的六十多万大军到来,他马上就冲奔过去。
郑想一马当先,他骑着大红马,首先冲入敌营,敌军来不及闪躲,马上就倒下一片。
而赵国这边四十万人马,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冲杀过来。
金屋术登时就懵了,整个人都怵在那里。
金屋术六十万大军前来,还没有立住阵脚,还没有站稳一下脚跟,郑想就带军冲杀过来,就像在这里专门等着他前来送死一样。
金屋术的大部队很快就被郑想的人马冲散了,将金屋术的大部队冲得七零八乱,完全没有一点战斗力。
的确,金屋术的大部队刚刚进入平原,还没有来得及摆开阵法,兵士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将军还没有骑上马,刀剑还没有出来,郑想就带兵冲上来了,如此闪电一样的袭击,让金屋术根本无法招架。
很快地,金屋术的大部队就被分割成好多块,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部队,就算是人数再多,也只不过是一些活靶子,就算人数多出对方一倍,也是无济于事,很快就乱作一团。
而金屋术见大势已去,准备马上撤军,准备马上收拢队伍,准备撤出大平原的时候,突然看到郑想骑着大红马来了。
郑想骑着大红马,非常英武,非常帅,非常过瘾,十分打眼,他骑着大红马冲进来,远远地看见金屋术,金屋术的头上插着几根鸡毛,相当好认。
那鸡毛是金屋术的帅印帽子,郑想发现金屋术后,骑马飞奔而来,大喝道:“金屋术,手下败将,休走。”
金屋术见郑想追来了,马上挺起长刀,等着郑想。
郑想迅速冲到了金屋术的面前。
两人两马站定了。
金屋术看着郑想,说道:“郑想,你太不讲武德了,我刚刚带兵前来,在山凹处就遭到你的伏兵伏击,损失一万先锋部队,接着我的大部队刚到平原,还没有来得及展开阵形,你就马上杀来,搞得完全措手不及,措手不及,你这样算什么本事?”
郑想瞅他一眼,大笑道:“金屋术,能打赢你就是好本事,这就是兵法,你懂兵法吗?”
金屋术大怒,马上拿起长刀,向郑想砍将来。
那长刀很长,有些像三国时的关云长的大刀,大刀一刀砍来了,正砍到郑想的头上。
郑想没有后退,举起手中的长剑迎击了上去,同时暗自运起太极阴阳图的神功,神功灌入长剑,迅速加持了力量。
郑想向上一撩长剑,马上挡住了金屋术的大长刀。
郑想用剑抵住他的大长刀,相持起来,金屋术凭借大长刀又厚又重的优势,用力压向郑想。
郑想的长剑虽长,但是总没有他的大长刀那么厚重,两人开始拼力相持。
郑想被他压得稍微低下一些,突然他就运起功力又奋起举剑,又向上挺了几寸。
金屋术也用功力加持,他的功力并没有郑想这么高,金屋术还只是凝实境的功力,而郑想已是稳固的实力了。
郑想用力一举,突然将金屋术的长刀顶开了,顺势一剑刺出,差点刺中金屋术的手腕。
金屋术大惊,连忙后退,郑想马上举剑冲来。
就在这时,金屋术的儿子见金屋术不敌郑想,连忙骑马飞奔而来。
金屋术的儿子武功也相当高,他比他的父亲金屋术的武功还要高出一个等级,也是稳固境的修为。
本来上一次郑想和金屋术父子大战的时候,儿子还没有到达稳固境,就在这几个月中,儿子居然也突破了,也突破到了稳固的修为。
如今,金屋术儿子的功力与郑想相差不多。
郑想见状,有些吃惊,也是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突破了。
郑想见儿子从后面杀来,于是骑马闪开,跳到了左边,直接追打金屋术。
儿子的武功较高,先不打儿子,先打金屋术。
郑想向金屋术冲杀而来,金屋术不敌,他的功力根本打不过郑想。
郑想就连连追杀金屋术。
儿子跑来追杀郑想,如此追来追去的,渐渐地就追出了战场。
金屋术向那边的山凹去了,郑想也冲向那边的山凹,差一步就能追到金屋术了,于是挺剑杀向他的后背。
只是儿子又从后面向郑想杀来,儿子也使一把长刀,和金屋术的长刀差不多一样长。
儿子在后面一刀砍来,郑想闻听到后面的刀声,只好放开前面的金屋术,转身迎战儿子。
郑想和儿子对打起来,儿子的武功和郑想不相上下,两人对打,非常激烈。
郑想瞅准一个机会,举剑刺向儿子的胸口。
这一剑刺得比较准,刺到了儿子的胸口,但是儿子也是好样的,突然举起长刀砍向郑想的大腿。
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郑想要是一剑刺中儿子的胸口,儿子必死无疑。
但是儿子就是这般凶猛,完全不顾郑想的长剑,硬是举起长刀砍向郑想的大腿。
郑想只好撤回了长剑,去招架儿子的长刀。
只好如此,儿子十分鲁莽,不要命的打法,郑想可不想用一条大腿和儿子拼命。
金屋术瞅准机会,又举起大刀向郑想的屁股砍了一刀。
两父子对战郑想,郑想感觉有些吃力了。
金屋术的武功虽不如他,但是却长刀十分厚重,又不时向他的屁股偷袭一下。
郑想看了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要想一个好办法,将他们父子两人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