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轻柔瞅了郑想一眼,又将楚玉搂紧了一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郝轻柔眼里突然射出精光,那是超高级武者的状态,光是眼神就能杀人。
“郑想,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竟然如此大胆。”郝轻柔道。
“郝轻柔,我郑想说话向来如此,即便你是郝轻柔,那又如何?”郑想道。
“好,不愧是郑想,就凭你为赵国拿下熬爷,还救济了无数灾民,又兴起最先进的水利工程,这就是你郑想啊,就凭你干的这些事,就有资格和我这么的说话,郑想,咱们可以喝一杯了。”郝轻柔又将楚玉搂得紧一些,楚玉被郝轻柔搂着了,几次挣扎,都挣扎不开。
郝轻柔搂着楚玉,也是感觉无限美好,他搂过无数女人,搂过无数美女,但还从来没有搂楚玉这么过瘾。
“放开她,楚玉是我的老婆,你不要碰她。”郑想说道。
“行,郑想,我暂且放开她,不过咱们要好好喝一杯,要是你能喝赢我,或者你能打赢我,我就可以放开楚玉,否则这妹子就归我郝轻柔了。”郝轻柔道。
“郝轻柔,你无耻。”楚玉刚刚被郝轻柔放开,立马说道。
“楚玉,我郝轻柔哪里比不上郑想了,他能和你洞房,我也能和你洞房啊。”郝轻柔道。
“无耻,郝轻柔,你太无耻了,郑想是我的郎君,你是什么人,休想。”楚玉道。
郑想蛮高兴,十分过瘾,这个楚玉,还知道向着他,这就不枉六十六天洞房了,也不枉他冒着生命危险,追到了秦国,这个楚玉,真行。
郝轻柔一直很温柔,即便被楚玉骂无耻,也不生气,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样?郑想,是比武,还是比酒量,你选一个吧。”郝轻柔道。
郑想看一眼郝轻柔,这厮虽然一副云淡风轻,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并非善类,他的武功和谋略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想要从郝轻柔手上安全救出楚玉,的确不是一件易事,好在郝轻柔现在并没有下杀手,估计也是想要郑想为他效力。
对于这一点,郑想当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虽然秦国很强,但是郑想并不惧,如今他已是赵国和齐国和楚国和燕国的大将军,已经是四国之首,只要假以时日,就可以和秦国抗衡,到时候争霸中原大陆,迟早要和秦国干一个大仗。
而现在,秦国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将郑想视为头号对手,要么顺从,要么灭之。
郑想现在稍作思量,觉得先要稳住了,以他现在的武功,还不足以和郝轻柔相拼,于是他看一眼郝轻柔,说道:“郝轻柔,咱们可以喝酒,比一比酒量吧。”
“行,郑想,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明智之人,知道权衡利害,咱们先拼一拼酒,再说正事儿。”郝轻柔道。
郑想不置可否地微笑了一下,他见到郝轻柔的第一眼起,就知道遇上了劲敌,现在和劲敌在一起,既要比拼智力,又要比拼酒力,还要比拼耐力。
郝轻柔马上命人置办一桌酒席,搞得十分丰盛,非常丰盛的酒宴,非常好的美酒,非常好的佳肴。
酒菜上来了,有鸡鸭鱼肉,有各种时鲜菜,还有葡萄,还有好吃的水果。
上了一大桌子,摆满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让人闻之欲动。
郝轻柔已经放开了楚玉,但是仍然将楚玉放在身边,随时可以将她搂起来,至于郑想,则坐在郝轻柔的对面,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四目相对。
已经两个秦国美人走了过来,分别给郝轻柔和郑想倒上一杯酒。
郝轻柔又看一眼楚玉,然后示意一个美人也给楚玉倒上一杯酒。
酒已经倒上了,郝轻柔看着郑想,郑想也看着他,两人同时举杯,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郑想喝了一杯酒,并没有吞下,而是在嘴里含住,接着他又用一根银针试一试酒,发现酒并没有变颜色,说明没有毒。
郝轻柔已经看见了郑想的动作,也不说话。
郑想试了酒,然后将刚才喝下的一口酒咽下,没有毒就可以喝了。
喝过一杯酒后,郑想又拿出银针,将桌子上的菜都试一试,试过了十几盘菜,都没有变颜色,这些菜都没有问题。
郝轻柔一直看着郑想,看他用银针试毒,也不说话。
突然,郑想刚刚将银针插进一盘肉里,马上就变成了黑色。
一盘肉迅速变成了黑色的银针,滴出黑水来。
郑想见状,将银针的黑水摆了出来,说道:“郝轻柔,你这是何意?”
郝轻柔见到那盘肉的黑水,不由得大惊,怒声道:“这盘狗肉是哪个做的,让他滚出来。”
一个副将马上去了厨房,将一个厨师提了出来。
这个厨师是一个秃子,头上没有几根毛了,但是很瘦,好像营养不良一样。
“这盘狗肉是你做的?”郝轻柔大声说道,说话已不再温柔,好像一头狮子在吼。
厨师吓得一直颤抖,说道:“国师大人饶命,是朱太傅让我做的狗肉,我事先不知道这盘肉有问题,小的真不知道。”
“朱太傅,真的是他?”郝轻柔怒声道。
“就是朱太傅,狗肉是他拿来的。”厨子道。
“推下去砍了。”郝轻柔手一挥,温柔地说道。
马上一个兵士冲了过来,将那厨子拉了出去,厨子不断的挣扎,一边大叫,一边挣扎。
过不多时,两个兵士将厨子拖到外面,按在一棵树下,当头砍一刀,将厨子的头砍下了。
一个兵士拿着厨子的头颅走了进来,提着血淋淋的头,走到了郝轻柔的面前,说道:“国师大人,厨子已砍死。”
郝轻柔瞅了厨子的头一眼,又挥了挥手,又温柔地说道:“下去吧,将厨子厚葬了,将厨子的老婆接到城里来,每个月给厨子的老婆发五十两银子生活费。”
兵士答应一声,退下了。
郝轻柔又看向郑想,说道:“想兄,刚才只是一个意外,那厨子已经砍死了,咱们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