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想一指头戳出,正是隔空打物的点穴神功,非常准,一下子就点中了熬爷后心的穴道。
熬爷感觉全身一阵发麻,感觉动弹不得了,想要转一下身都不能够,于是大声喝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暗算,有种就站出来。”
郑想知道那一指头已经见效,马上就从暗处跳了出来,又一指头戳出,也大声说道:“大胆熬爷,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公主,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者,如此以下犯上者,如此图谋叛乱者,人人得而诛之。”
郑想这一么一吼,所有人都听到了,坤宁公主更是直接扑向郑想的怀抱,委屈地指着熬爷说道:“熬爷刚才想要强上,太吓人了。”
坤宁公主又开始哭泣,哭得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的。
郑想将坤宁公主扶着了,扶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此时,埋伏多时的一百刀斧手,从暗处蜂拥而出,人人举着大刀,举着斧头,向熬爷身上一阵乱砍。
一百刀斧手,一齐砍下,顿时将熬爷砍得血肉横飞,砍得鲜血四流。
很快地,熬爷就被刀斧手砍死了。
熬爷一死,所有人都是十分震惊,谁也没有想到,一场赛马会竟然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变故。
有些大臣马上明白了,他们都看向女帝。
女帝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刚才熬爷公然欺负坤宁公主,公然以下犯上,公然图谋造反,已经就地正法,各位臣工,都别动,所有人都在原位上坐好,如果有贸然行动者,将与熬爷一同治罪。”
各位大臣听了哪里还敢动一下,平时他们都慑于熬爷的淫威,跟着熬爷把控朝廷,如今熬爷一死,这 些大臣就不敢轻举妄动了,都坐在位子上不敢动,静观其变。
此时,女帝已调集三千御林军,将整个赛马场都包围起来,围得水泄不通。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如此一来,所有消息都不能走漏一点。
同时,郑想马上行动了起来,他马上会同女侍卫首领,亲自带领五百好手,前往熬爷府上。
到了熬爷府上,直接宣读皇上旨意。
圣旨曰:“奉天承运,今有熬爷以乱犯上,公然调戏公主,公然造反,以被当场处死,兹查抄熬爷所有家当,全部查抄上缴国库。熬爷府上诸人等,一并查抄,违令者当场处死。”
圣旨宣读完毕,熬爷府上诸人等,都吓得不敢出声,府上虽然有一些豪强,虽然有一些厉害的人,但是熬爷既死,就是树倒胡逊散,没有人再敢于出头。
随即熬爷府上的诸人,不管是熬爷的儿子,还是大儿子,还是小儿子,所有老婆,不管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都一并拿住了。
拿住这些人就是要开刀问斩的。
以造反罪论处熬爷,不仅要杀全家,还要诛九族。
郑想看了一下,其中有几个妹子不错,相当漂亮,一个是熬爷的女儿,长得挺漂亮的,还有熬爷几个小老婆也长得不错,被杀了可惜了。
不过,郑想也是可惜一下,这些人都要被问斩,谁也不能例外。
虽然熬爷的女儿长得太漂亮,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要拿下,都要问斩。
不过,郑想走到熬爷女儿身边的时候,熬爷的女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在求救一样。
郑想愣了一下,这个美人太美了,要不要救了,然后留在身边,让她敲一敲背,暖一暖被窝呢。
郑想走了过去,用手托一下这个美人的下巴,的确是太美,很舒服,要是留在身边晚上暖一暖被窝,确实不错。
不过,郑想又想到他亲手拿下了熬爷,这个妹子留在身边,会不会晚上突然给他来一下子,那就隔屁了。
郑想站在熬爷女儿的身边,在她的身上看来看去,是很漂亮的一个妹子,正看着的时候,女侍卫首领萧涵过来了。
“郑想,别色迷迷的了,这个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是罪人,都要处死。”萧涵看着郑想,挺了挺胸,故意一挺胸,萧涵这个冷美人也是太美了。
郑想于是挥了挥手,兵士马上将熬爷的漂亮女儿一并带走,全部都押上了囚车,全部都等待问斩。
郑想又和女侍卫首领萧涵一起查抄熬爷的家当。
熬爷的家当真多啊。
金银珠宝堆了一间大屋子,还有许多的古玩字画,还有些珍稀的贵重的物品。
查抄到许多金银,整个折算成银子,差不多五千万两银子,这还不算地下室的宝贝。
后来,郑想又发现了熬爷的地下室,熬爷地下室的宝贝也是相当多,一尊纯金的金人,金人以熬爷的形象雕造,而且是按照他本人的身高雕造,重达几千斤,都是黄金啊。
太奢侈了,熬爷太奢侈了,比现在的富豪们还要奢侈了。
郑想马上将熬爷的金人装上了车,又将里面一些金银宝物都装了车,这些东西能值不少钱,都一并上交国库。
抄没了熬爷整个家当,大车小车的好多车,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前往皇宫。
女帝见郑想抄回这么多的金银财宝,高兴极了。
她也是没有想到,熬爷竟然这么有钱,比皇宫的钱都差不了多少。
女帝很高兴,如今她已经基本上掌握了朝廷的局势。
熬爷一死,大臣们哪里还敢轻举乱动,就算是一些平时和熬爷走得比较近的大臣,现在都是噤若寒婵,不敢有一人说话。
将熬爷整个家当全部抄没,全部上缴国库,然后又捉拿一干人等。
一些平时在熬爷手下,和熬爷一起想要谋反的人,捉拿一些,不是蛮多,捉拿了一些主要头目,主要头目,一共十三人,全部捉拿。
这些都是雷厉风行的进行,出手十分快。
女帝在这一方面,还是有些水平,皇帝的术她还是掌握了一些。
接下来,又是开刀问斩。
问斩的时候,在法场上,一干人等都是被押上断头台,然后刽子手举起大刀,一刀砍下,十三个头颅顷刻间滚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