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白乐卿醒后便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睁眸四周打量了一番,没有帝君临也没有辰朔,更不是在乾清宫。
而是在师父的地方!
白乐卿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没说过今天来这出的啊!!!
白乐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师父的地方,不仅有段煜还有沛伊。
只见他们朝着自己招了招手,笑着道:“咯,还不过来,今日中秋,咱们家里也只有你能睡得如此晚。”
段煜赞同的点了点头。
白乐卿疑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随即狠狠掐了掐大腿,她是在做梦?
这里是梦还是帝君临和辰朔是梦?
白乐卿看着他们三人,不确定道:“我寻思着,我怎么会在这儿?”
沛伊下意识看向段煜,随即将视线别了过去,掩唇在师父耳边悄声道:“师父,您瞧瞧,她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昨日醉酒后记忆也没了?”
白乐卿一听,更加不对劲了,所以就是她做了一趟回古代的梦,帝君临都是她yy出来了?
不应该啊,但是好真实,不像是在做梦,难不成当真是她的意识穿越了?哦莫,怎么越来越玄乎了。
白乐卿拍了拍脑袋,看向这一桌的月饼,陷入了沉思中,随便拿起了一块莲蓉了月饼吃了起来,咬了一口后才察觉不对劲:“啊……甜的,我不爱吃甜月饼。”
分明去年中秋还跟帝君临一块过的,不行,这得问。
白乐卿认真的看向师父,“师父,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得了的梦。”
“什么梦?”
三人好奇的探出了脑袋。
随即师父恍然大悟:“为师明白,男人。”
白乐卿嘴角一抽。
她欲盖弥彰道:“倒也不只是男人。”
师父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哦……那还是男人。”
白乐卿:忍不了一点。
沛伊实在是憋不下去了,噗嗤一笑:“咱们这里若是说谁最不经逗,那一定是你白乐卿。”
白乐卿疑惑的看向沛伊。
沛伊拿出自己腰间的怀表,在白乐卿眼前晃了晃,“上回师父说,找到了你能回来的法子,但必须是我带着你一同回来,所以我就趁着你和皇上……有那么一点小别扭的时候,趁你睡着便偷溜了进去。”
“诺,别多想,师父就是让咱们回来过一个中秋节外带国庆节,。”话落,沛伊还一脸幽怨的看了师父一眼。
白乐卿瞬间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后,得,自己又是一个恋爱脑,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帝君临,忍不了一点,这才想起来,她是跟帝君临在闹矛盾的!!!
结果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师父一把扇子直接重重的往她脑袋上一瞧,没好气道:“为师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徒弟。”
白乐卿轻哼了一声,这才笑眯眯的拿起一块云腿月饼咬进了嘴里,这是她的最爱。
八日呢,能整整回来玩儿八日,还不用见帝君临和辰朔那两个便宜东西,简直太爽了。
白乐卿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咱们这里是不是跟那里有什么时间差?”
怕师父听不明白,白乐卿说得更详细了一些:“就比如什么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的那种。”
师父又抬手给了白乐卿一下,“你仙侠剧看多了?”
白乐卿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我就问问,你怎么这么凶嘛。”
师父一听,这才有了几分耐心:“没有时差。”
白乐卿一惊:“那我回来了,帝君临会不会……”
哎,老天,完犊子了,这个中秋节过得不安生了。
沛伊,“咱就是说有男人的跟没男人的就是不一样。”
而另一边。
辰朔今日高高兴兴去找白乐卿,结果昭乐宫空无一人!
辰朔找遍了昭乐宫都没有看到白乐卿,瞬间想哭:“你走了怎么不带上我呀,是帝君临惹你生气了,你怎么还连带着生我的气呀,大不了我跟便宜爹断绝关系,只要你带我走。”
刚踏进门的帝君临:“…………”
结果帝君临宫中上上下下翻遍了没有找到白乐卿,就像是失踪了一般。
而李茂章在身后提点道:“皇上,奴才好像记得娘娘说过,若是皇上您不解释清楚的话,娘娘别说您,小皇子也不要了我,一人就走。”
话刚说完,周身的空气瞬间一凝。
帝君临侧眸冷冷瞧了他一眼:“闲话很多?想死?”
偏生一旁的辰朔还在不断的加火:“哇,卿卿你怎么不带走你最爱的孩子呀,我才不要跟着他,我要跟你一起走,卿卿哇……”
帝君临封锁北陵后,派人出宫去找,而自己便重新回到了昭乐宫,只见榻上那怀表是格外的清晰。
帝君临抬手忍不住的触碰,只见上边微弱的愈发强烈,而这时,辰朔也推门而入:“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偷来这里?”
在帝君临转身时,二人便失去了意识。
而另一边,白乐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看电影。
段煜却在一旁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会儿是可乐,一会儿是爆米花,就差喂进她的嘴里的。
沛伊在一旁忍不住掩唇:“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师父睨了她一眼,像是在说她的不自量力一般:“不是谁都是白乐卿。”
沛伊:“…………”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时,师父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乐卿的视线立马跟了过去,跟没见过世面一般,“哦莫,这是手机?!”
师父二话不说连忙拍开了她的手,顺便捂住了她的嘴,一副没眼见的模样。
师父挂了电话了,面上瞬间严肃了起来,顺手拿走了白乐卿手中的瓜子,这才道:“现在,为师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三人这才严肃的看向他。
“有一比单子……”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白乐卿就不干了,往沙发上一躺:“师父,我白乐卿像是缺钱的人吗?再说人家过一个节还得工作?要干你可自己干啊,咱们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