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视线瞬间看向帝君临。
白乐卿疑惑的看向他,“他给你说了?我怎么不知道?”
帝君临眉角一跳,卿卿什么脑回路,“朕摸到了。”
白乐卿狐疑:“那我怎么不知道?”
帝君临无奈扶额,这么问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睡熟了。”
“那怎么不给我说?”
帝君临:“…………”
沛伊差点笑死,白乐卿的脑回路真的转了一个弯。
沛伊敛上面上的笑意,这才认真的问道:“所以……你要问的就是孩子为什么不动?”
白乐卿向沛伊招了招手,看了一眼帝君临后,才鬼鬼祟祟小声道:“其实我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轻咳了一声,又悄声道:“其实是我跟皇上因为孩子的性别有那么一点点的分歧,我觉得是儿子,皇上觉得是女儿。”
沛伊一副了然的模样:“你目的是想要气死皇上?”
白乐卿凝了她一眼,双手环着双臂,不满道:“你能不能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坏?他天天一口一个小公主的,把我儿子叫成娘娘腔了怎么办?”
这话,白乐卿没有刻意压低嗓音,而是让帝君临也给听了进去,就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般。
帝君临睨了她一眼,面色蓦然一沉,“白乐卿,再说话就不礼貌了。”
白乐卿冷哼了一声:“你说的不算,得让会医术的人说。”
二人的视线通通看向沛伊。
沛伊沉默了,不是,你们两个齐刷刷的看过来压力真的很大,能不能不要这样,真的她哭死,
沛伊轻叹了一声,这才将视线放在白乐卿的高挺的小腹上,轻轻的探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为她把脉。
在二人的视线来,沛伊轻声说了一句:“我若是现在在这里说的话,会不会被打死?”
白乐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被谁打死?”
白乐卿掩着唇,在沛伊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和皇上赌了两千两银子,咱们一人一半。”
沛伊瞬间一笑,“你说的。”
帝君临看向极为不老实的二人,不悦道:“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还不让朕听。”
白乐卿瞬间故作什么也没有说的样子。
沛伊正了正色,看向帝君临,面不改色道:“带……带把的。”
帝君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向沛伊。
白乐卿面色复杂的看向一脸不能接受的帝君临,这才问道沛伊,“你说我应不应该安慰一下帝君临?”
白乐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叫了好久的小公主,他嘴里的文字我是真心疼。”
沛伊看向白乐卿,不是,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以收起你脸上的幸灾乐祸吗?多少有点太过于不真诚了。
白乐卿故作心疼的抱了一下帝君临,“阿临,下回改改你的称呼?”
帝君临睨了她一眼,把她拧在软塌上坐好,这才道:“别欠揍,嗯?”
白乐卿心里笑开了花,可能是因为瞅着帝君临吃瘪,这才故意道:“小皇子其实也好,咱俩以后要是躺板板了,北陵还能使唤他给看好。”
帝君临淡淡的看向她,没好气道:“你看朕想不想跟你说话。”
白乐卿耐心道:“你瞅瞅看啊,咱们这个是儿子,下一个是女儿,多好,我们那里就有一句话,妹妹是哥哥的小棉袄。”
帝君临纠正道:“是朕的。”
白乐卿冷笑了一声,双手环着臂不满道:“那我呢?你将我放置在一旁了?呵,我就知道,不生了。”
帝君临一本正经道:“卿卿你是大棉被。”
沛伊差点被笑死,这两人真的,她快给笑死了。
白乐卿:“?”
白乐卿皮笑肉不笑道:“你再说一句,你看我揍不揍你。”
这时,沛伊认真的补了一句,“不过……孩子才五个月,我也不是百分百确定。”
帝君临一听,唇角瞬间勾起了明显的笑意,并且暗自瞪了沛伊一眼,神清气爽道:“卿卿,你看,朕就知道沛伊是故意说不吉利的话来挑拨离间的。”
帝君临满目柔情的看向白乐卿的高挺的肚子,附身薄唇轻吻了一下,温柔道:“朕的小公主。”
白乐卿重重踩了帝君临一脚,“欠不欠啊你!”
待帝君临心情愉悦的去批折子后,白乐卿这才无奈的看向沛伊,“沛伊,一千两银子,咱们忽悠他一下怎么了?”
沛伊一脸严肃道:“我怕他秋后算账。”
随即,沛伊一本正经的数着手指头,“孩子五个月,我只能看出百分之六十,孩子八个月,我就能看出百分之八十。”
白乐卿:“…………”
沛伊解释道:“咱们现代也要靠b超才能看,我徒手摸不太出来的,我的领域不是这个。”
白乐卿没有说什么,还是一半一半的机率吧。
白乐卿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阿对了,段煜找到了?”
沛伊微微颔首,应了一声:“找到了,不过……在乾清宫这个地方,咱们收敛一些。”
话落,沛伊这才看向时不时将视线往这边瞟的帝君临。
白乐卿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可以说悄悄话的老巢,她还就不信这也能被帝君临给听了去,“后天,咱们去月牙湖,船上说。”
沛伊拍了拍白乐卿的肩:“说真的,你白乐卿是真的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尽是找一些人少安静又不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
白乐卿幽怨的看向她,“就是说还可不可以愉快的说话了?”
等沛伊离开后,帝君临才放下了手中折子,询问道:“卿卿,干什么缺德事又鬼鬼祟祟的?生怕被朕给听见了?”
白乐卿接过外边飘落下来的雪花,看向躲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太阳,狐疑的话一下就出现在了脑子里,于是毫不犹豫道:“快除夕了,沛伊问咱们宫中怎么过。”
帝君临应了一声,随即回应道:“嗯,都是母后在准备,你怀着孩子,朕若是交给宁妃的话,会更加的不放心。”
白云卿突然想到什么,“去年是谁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