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病房隔音效果好,隔壁早来敲门了。
“臭宝,看我怎么收拾你,”季寒亦狠狠的亲他嘴唇,脸蛋,手伸进衣服里,掐他腰上的肉。
“你掐疼我了,”祁晚颜扭动着腰肢,躲季寒亦不安分的手。
季寒亦亲够,也占够了便宜,才捏着祁晚颜下巴,“臭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这能赖我,你进来就亲,你给解释的机会了,“祁晚颜挑起眼皮看他。
季寒亦摸着被他亲肿的唇瓣,“还不知错,还敢狡辩,”
季寒亦低头还要亲,被祁晚颜阻止,“我知错了,是我错了,你别再我身上留印了”
明天还要做检查,这带着一身的吻痕,丢死人了。
上一次拍片子的时候,脖子上的草莓都引来不少目光,护士小姐姐都看他。
这次腰上不知被季寒亦嘬了多少下,还有掐的印。
“怎么,你这是怕谁看见,”季寒亦酸劲上来了。
“明天还有检查呢?那医生护士不都看见了,丢死人了。”祁晚颜把头埋在季寒亦怀里。
季寒亦笑着看他害羞的样子,满足的说,“那就放过你,”
这时季寒亦才想起来,“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祁晚颜笑了,“维生素片,”
“你这一本正经给我编的,我差点就信了,还好你哥我这智商在线,不然就被你这小东西给骗了,”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祁晚颜的身体很容易累,就在季寒亦怀里睡着了。
季寒亦这一天也是过的,够惊险刺激的,也累了,抱着祁晚颜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季寒亦陪着祁晚颜做检查,然后去公司处理贷款的事。
经过严晚鸿这么一闹,季寒亦就更加谨慎的处理公司的各个项目。
决不能在让严晚鸿抓住漏洞。
贷款的事没什么进展,季寒亦也习惯了,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比这难的事,多了去了,他要是心不大,也撑不到今天。
季寒亦回医院的时候,就想到昨天温枝惜的帮忙,还有祁晚颜住院,也没少麻烦温枝惜。
怎么也要感谢一下,季寒亦就买了些贵重的礼品。
季寒亦提着礼品到了医院的楼上。
“你们温院长在不?”季寒亦上楼到了办公区,刚好有个医生从办公室出来。
“哦,”那人想了一下,“中午我就见他回办公室,这都三四个小时没出来,可能睡午觉了,昨晚加班了。”
“哦,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季寒亦走到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
算了吧!一会再来。
季寒亦不知道的是,屋里正干的热火朝天,地动山摇。
屋里乱的就跟狗拆家似的,满地的纸张,文件夹,签字笔,还有不断往地上掉的桌上摆件。
温枝惜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桌角,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呼吸,他就像溺水一样快要窒息。
他唯一能抓住的就这个桌子,他在痛与痛快之间来回游走,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击碎,像纸张样丢在地上。
极致的刺激,让他如梦如幻,身体的每一根血脉,都喷射着巨大力量,酸软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无力承受。
朱浩闲的最后一击,将温枝惜拉回现实。
温枝惜虚弱的趴在桌上,气喘吁吁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毫无聚焦,迷离的看着一眼身后的朱浩闲。
温枝惜骂了一声,“你特么,没吃饭啊?”
温枝惜觉得只有骂朱浩闲没力气,不行,这样的话,才能羞辱到他。
只有这样自己心里才舒坦些。
比起朱浩闲强迫他弄伤他,还不如主动接受,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就适应了对方。
毕竟温枝惜接受不了别人。
“哥,再戳就破了,”朱浩闲舍不得他哥。
温枝惜的手臂在桌上撑起,整理自己的衣服,腿软的站不住。
朱浩闲一把抱住他哥,手臂揽着他哥的腰,他哥的腰又细又软,“你腿软,我扶你,”
温枝惜坐下时,咬着牙皱着眉,真他娘的,真疼,这小子吃啥了,这么有劲。
都快被他折腾死了。
“哥,你疼吧,我给你上点药吧,”朱浩闲看着他哥那难受的表情。
“都有点肿了,”朱浩闲小声嘟囔着。
“滚,赶紧滚,完事滚蛋,”温枝惜眼角眉梢都带着怒气。
“哥,你把我当什么了,工具啊?用完就丢了,”朱浩闲感觉自己不被重视。
“你比工具好用,你就这点价值,”温枝惜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疼痛。
“哥,你说话真伤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朱浩闲好怀念以前的温枝惜。
以前他哥可温柔了,每次他哥都是温柔的抱着他,甜腻腻的喊他名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冷漠。
“以前是我错了,滚吧,”温枝惜只能在语言上打击朱浩闲。
让他明白不知道珍惜的后果。
朱浩闲垂头丧气的走了,刚走两步就被温枝惜叫住了。
朱浩闲回头看他哥眼里是喜悦,他哥叫他,“把这收拾了再走,”瞬间朱浩闲眼中的期待就消失了。
他哥什么时候,能原谅他。
朱浩闲失望的眼神,温枝惜看在眼里,心里感慨,如果你早点知道珍惜,就好了。
温枝惜看着听话的朱浩闲,在他面前收拾办公室,多少有点心软。
但他不值得被原谅,要是原谅他,他依旧不会珍惜,他还会再犯。
温枝惜在无数次原谅朱浩闲中,渐渐的失望,到绝望,到不敢再相信朱浩闲。
····
季寒亦拎着礼物回病房。
祁晚颜正在吃饭。
“季总,”祁晚颜吃了一口粥,抬头看向季寒亦。
季寒亦一听这称谓,不对劲。
一般祁晚颜直接喊他全名,那是警告或是生气了。
叫他寒亦的时候,多半是撒娇,求饶。
这要是叫季总,大多数是作妖的前兆,这是要作妖啊。
还是祁晚颜知道了什么?
“那什么,祁教授,这饭菜不可口吧?我出去给你买,”季寒亦站起身拿上外套。
“季总,那个老话怎么说的,”祁晚颜微微蹙眉想着,“哦,躲得了初一,下句是什么,”
季寒亦拿着衣服走回来,坐到祁晚颜身边,灰溜溜的回了句,“躲不过十五。”
“季总,就是有觉悟,”祁晚颜微笑着看他。
季寒亦心惊肉跳的回了句,“谢谢,祁教授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