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颜微瞥一眼他,见他不怎么想说的样子。
“朱总,听说你季哥身边的莺莺燕燕的,可是挺多,你见过多少,”
祁晚颜故意把‘多少’二字说的很重。
季寒亦紧张看向朱浩闲,这货可别乱说啊?
这家伙失恋后,脑回路就不正常了。
“浩子,你不还有事,你先走吧?”季寒亦走到朱浩闲身边往外推他。
“寒亦,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祁晚颜抱着弯曲的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抬眸望着季寒亦。
“没有,宝,哪能有事瞒你,”季寒亦笑着说。
“那怎么不让他说,”祁晚颜淡淡的语气问。
季寒亦狠狠的给了朱浩闲一个眼神,别胡说,“你说吧?”
朱浩闲心领神会的点头,绝不胡说,“祁教授,季哥的人品你放心,他在外面,跟人相处可有分寸了,”
朱浩闲说完,看季寒亦一眼,眼里是说‘季哥,你看着这么说行不,’求表扬。
季寒亦无奈的瞪他一眼,你这是以为祁教授瞎啊,还是看不明白你的眼神。
祁晚颜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作弊也不拆穿。
“是吗?那是我冤枉你季哥了,”祁晚颜的目光从季寒亦的身上,转到朱浩闲那。
“可不是吗?你真冤枉季哥,季哥可是能经得住诱惑的人,莫总。那么追他,他都没答应,”朱浩闲说完看向季寒亦。
“是吗?这么说,你季哥人品真不错,”祁晚颜的笑容,比不笑还吓人。
季寒亦脸都黑了,你们朱家就是这么夸人的。
季寒亦真是觉得交友要慎重。
害人呢!
季寒亦拉着朱浩闲的衣服,把他扔门外,啪的一声巨响把门关上。
就是门结实,不然,早就倒了。
朱浩闲站在门口,挠挠头,看着愤怒的季寒亦,“我说错啥了,这不夸你吗?能拒绝诱惑,”
朱总一般举例说明时,都挺伤人。
季寒亦急忙解释,“宝,你别误会,我跟莫总真就是合作关系,”
祁晚颜没说话,就默默的看着他。
这让季寒亦心更慌。
季寒亦走到祁晚颜身边,坐下。
“别听浩子胡说,他吧?自从跟他哥分手,脑子就不正常,以前不这样,”
“他胡说什么了,说你人品好,还是说你与人相处有分寸,都不是真的吗?”祁晚颜静静的望着季寒亦。
“你又没做错事,你急着解释什么,你又慌什么,”祁晚颜盯着有些紧张的季寒亦看。
季寒亦被祁晚颜看得更加慌张了。
“我怕你生气,”季寒亦看祁晚颜的脸色,像是吃错了。
“你跟我说实话,我就不生气,”听到季寒亦和别人有牵扯,祁晚颜心里很不舒服。
“嗯,我跟他没什么,”季寒亦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上次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他的吧?”祁晚颜的目光很坚定的盯着他看。
季寒亦想了一下,以祁晚颜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那么坚定的问。
“是,他上次喝醉,我送他回去,”季寒亦属实的回答。
“他好吗?”祁晚颜见过莫铭,他看得出莫铭喜欢季寒亦,不然也不能喝醉,偏往季寒亦身边凑。
季寒亦摇头,“不好”他从来都没觉得莫铭好。
“那谁好?”
“你好,”季寒亦抱着祁晚颜弯曲的腿,下巴搭在祁晚颜膝盖上。
“你要是让我亲亲,就更好了,”季寒亦伸手拦住祁晚颜的后背。
季寒亦费劲巴力的去亲祁晚颜的唇瓣,祁晚颜故意躲着不让。
“宝,就让我亲一下,”季寒亦看祁晚颜这两天气色好了,唇瓣也红红的诱人。
好久都没跟祁晚颜亲近了,季寒亦真的是忍得的要疯了。
哪怕亲个小嘴呢!他都满足了。
这时很不凑巧的门,开了。
季寒亦失望的趴在祁晚颜腿上,啥都没了。
季寒亦不回头,都知道是伍医生进来。
“你就不能敲个门吗?”季寒亦烦死他了。
“回季总,这不是你的办公室,这是病房,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吗?”伍医生看两人的姿势,都没眼看。
季寒亦没索到吻,就够郁闷的,伍医生还在那叨叨叨,更烦。
祁晚颜看了眼季寒亦唧唧闹闹那样,想笑。
季寒亦从床上下来,问,“他今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嗯,还不错,”伍医生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祁晚颜忙问,他真的在医院待不下去。
“还有一个指标不合格,在观察两天,”伍医生翻了翻化验单。
他们两个人说话时,季寒亦接了一个电话,公司出了点急事要处理。
季寒亦安置好祁晚颜就去了公司。
季寒亦没想到吴时钟办事效率这么快,上午就把严总的照片,和消息发出去。
下午一开盘,严氏的股票异常波动,到收盘时就跌停。
随之而来的是严氏大楼被媒体,投资者围了。
但是严总也不是吃素的,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向银行交了模棱两可的证据。
直接导致银行对季寒亦公司暂停放贷。
就算银行查清了季寒亦公司没有问题,也要几天。
现在季寒亦手上的所有项目都得停。
把财务的石信竹急得到处倒腾钱。
开会时,石信竹也蔫了,屁话也没了。
会后,季寒亦打了一圈的电话,找人弄钱,手上的项目不能停。
有很多人都忌讳,季寒亦和严氏的关系紧张,不敢借钱给他。
这时莫铭打电话给他,说他那边来了几个朋友,想请季寒亦过去认一下。
做生意吗?多认识人没坏处。
莫铭也知道了季寒亦情况,说他的朋友有可能帮上忙。
季寒亦想着,公司里那么多人,还得靠着他吃饭呢?
即使不愿意和莫铭有牵扯,也得去。
季寒亦打电话叫上了朱浩闲。
刚好朱浩闲的公司业务,有向外省的发展计划,多认识一些人,也是有好处的。
季寒亦下车,朱浩闲就跟上来,两人边走边聊。
“季哥,祁教授没生气吧?”朱浩闲回去想想,确实说的有些不妥。
“你呀?愁死人,说话就不能靠点谱,”季寒亦又叹气又摇头。
“季哥,这真不怨我,你家那个位,我看了就害怕,”朱浩闲跟着季寒亦往餐厅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