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阿药顿了顿。
“我爹看不上你!”
姚梦琪愣住了,她扬头望向阿药,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
自己当初好歹也在他被虐待的时候,站出来说过话。
按理说,这孩子不是应该想要一个,可以维护他的娘亲吗?
却又为何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我的爹爹只爱我的娘亲,你认为,凭借你的魅力,能将我娘比下去?”
阿药冷笑一声。
这女人太搞不懂形式了,当初好歹对方也误会了她,被欺负才站了出来。
所以他才没有多说一句话。
如今,却不知好歹的想要,取代顾轻歌的位置?
做梦去吧!
听到这话,姚梦琪的心中不但没有愤怒。
反而更加的同期顾渊和阿药。
看看,那个该死的女人抛夫弃子,她的丈夫和孩子,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这样的女人,怎么就不下一道雷将她劈死?
“爹爹,”阿药轻眨眼睛,转头看向一旁的顾渊。
他偷偷的眨了眨眼睛,“我想要和这位阿姨玩玩,可以吗?”
本想出手击杀姚梦琪的顾渊,在听到这话之后,收回了满身的肃杀之气。
只是冷酷的点头:“随你高兴。”
“谢谢爹爹。”
阿药的笑容很是灿烂,这一口一个爹爹,喊得极为顺畅。
顾渊扫了他一眼。
“记得将宅子布置起阵法,往后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闯进来。”
闯进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吃了,他给顾轻歌做的糕点。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一顿。
“对了,让她把刚才吃下的东西,给我吐出来。”
丢下这一句话后,顾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整个餐厅内,就只剩下了阿药与姚梦琪两人。
姚梦琪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苍白的脸庞,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
“小公子,我之前好歹也是为了帮你说话,才得罪了你的爹爹,你现在能不能放我离开?”
“放你离开?”阿药冷笑一声。
“凭什么?确实,你误会了他家暴我,所以你站出来帮我!”
“这一点,我不能说你错了,只能说你太过愚蠢。”
“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从哪里看出我爹揍我了?”
姚梦琪脸色一变,这个男人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
“可你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不但偷吃了我爹的糕点,还对他痴心妄想!”
阿药抬了抬下巴,盛气凌人的说道。
“你这种女人我真的是见多了,可是,那些女人,都没能活过太久!”
姚梦琪微微沉下眸子。
“小子,现在你爹不在这里,你别太放肆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当她这话刚落下的瞬间,望见了再次出现在餐厅门口的顾渊,面色顿时大变,干笑了两声。
“公子,我刚才仅是在吓唬一下小公子……”
顾渊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径自的向她走去。
“公子,你……”
轰!
顾渊一拳砸在了她的背上,一瞬间,一股呕吐的冲动涌了上来。
她张开了口,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糕点。混着血沫尽都吐了出来。
“你话太多,”顾渊看了眼阿药。
“等你说完,她的糕点也消化完了。”
阿药嘴角一抽,碰上顾渊这种小气的男人,算她倒霉!
砰!
然而,当姚梦琪以为顾渊会离去的时候,顾渊的腿已经踹在了姚梦琪的背上。
姚梦琪猝不及防下,已经一头栽倒在地。
“爹……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顾渊沉吟了半响,说道:“我刚想起来,你娘不喜欢别人弄脏她的地盘。”
“若是等她回来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所以,赶紧把她弄出去,不要把屋里弄脏了。”
这话落在姚梦琪的耳中,认为顾渊还在等待着,那个负心的女人回来。
可偏偏,顾渊所说的,却是顾轻歌晚上回来后,看到了会生气。
顾渊想了想:“把她拎出去,让她吐在外面,你娘就不会生气。”
这一刻,阿药倒是同情起了姚梦琪。
得罪了顾渊,她的下场注定凄惨万分……
“爹,等她稍后吐完之后,要不要将她给杀了?”
阿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底森忙闪过。
似乎在他口中,杀人就和吃饭一样简单。
“她的血会弄脏院子,你娘看到了会不喜欢,”
顾渊皱了皱眉,“所以,我们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将她丢出去。”
“好,”阿药表示赞同。
“既然她的腿会偷偷流进别人的家里,她的手偷窃他人的财物,那留着也没有必要了,不如废了算了。”
两人的对话,让姚梦琪的心越发的寒冷。
她自问这辈子见过的男人不少。
像这种残酷绝情的,倒是第一次见到……
“不,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姚梦琪哭的很是凄惨,那声音十分的悲凉,惹人怜惜。
如果她仅是偷偷的溜了进来,顾渊还不会这样残忍。
奈何,她先是偷吃了他的糕点,更是对他痴心妄想……
光凭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放过她!
顾渊看都不看一眼姚梦琪,拎住了她的衣襟拖向了屋外。
任凭对方哭喊,都不曾有任何动容。
他答应过她!
但凡有任何桃花,他都会折断,不留一个!
——
整个学府之内,先是被顾轻歌的实力,卷起了一道风暴。
接下来,又有一则猛烈的飓风传来。
据说,天榜第九的弟子姚梦琪,在外被人废了手脚,已经成为了残废。
得知此事的时候,姚梦琪的师父勃然大怒。
他立誓要将废了自家徒弟的人找出来。
可是……
面对师父的追问,姚梦琪就似乎傻了一样。
呆呆的望着房梁,目光中一片呆滞。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为此震惊不已之时,又有一则消息传了出来。
据说,姚梦琪手脚不干净,偷偷的溜进了他人的住宅。
并且偷窃他人财物,才导致手脚被废。
至于废了她的人,倒是不广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