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宇一想到贺辉能够为自己对付柳姝,从而赢得韩云珊的芳心,心里的那丝傲气就顷刻间消失殆尽了。
只要能够赢的韩云珊的欢心,继而娶她为妻,又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更况且牺牲的也只是自己的一点面子,这点面子跟韩云珊绝色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渺小至极。
因此,荣宇决定放下自己的尊严,诚心诚意的求贺辉办事。
荣宇收起脸上的一丝怒容,转而笑逐颜开的对贺辉说道:“大当家的,本公子今天前来拜访你,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大当家的首肯!”
荣宇说的彬彬有礼,但贺辉却不以为意。
贺辉只是一个粗鄙的土匪头子,没有什么文化,最讨厌荣宇这些文邹邹的一套。
于是,贺辉直接不耐烦的吼道:“行了,你别文邹邹的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他娘的跟老子来这套!老子从来都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拐弯抹角!”
贺辉性格直爽,不喜欢听荣宇说那些废话。因为他觉着那些废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到头来,还得回到正题上来,一来一回时间倒是浪费了不少。
荣宇见贺辉如此粗俗,心里很看不起他,但为了求他办事,也不得不毕恭毕敬起来,他连忙奉承的说道:“是,是,大当家如此豪爽,本公子佩服!那公子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大当家的容禀!”
贺辉见荣宇还没有回到正题上来,怒了:“你他娘的怎么回事?有屁就快点放,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呢!”
其实贺辉这样说,也只不过是催促荣宇尽快说事,他一个土匪头子哪里有什么正事要办?真要办的话,那也是玩女人!
荣宇被贺辉这样的人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不得不直言说出自己的此行目的,他坦陈道:“是,大当家的。本公子今天来,是想求大当家的替本公子劫持一个人!希望大当家的能够帮忙!”
荣宇觉得贺辉定会答应,因为他们这些土匪干的就是这个营生,哪有土匪给银子不办事的?因此,荣宇说的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贺辉一听荣宇要自己替他劫人,立刻来了兴趣,质问道:“你要老子替你劫什么人?快说!男人还是女人?”
贺辉觉得一桩买卖上门了,心里一直窃喜。
荣宇见贺辉发问,心知顺利,连忙开口说道:“回大当家的,是个女人!”
贺辉一听女人二字,立刻来了兴趣。这小子要自己替他劫女人干什么?贺辉实在搞不懂。
看荣宇的穿着,就知道,他是个有钱的大老板,非富即贵。这样的人,想哪个女人还需要求自己替他劫吗?
贺辉越想越觉得离谱,他觉得荣宇的脑子烧坏了,好好的银子非得白送给自己,真是挥金如土啊!
贺辉诧异的质问道:“你让老子给你劫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子劫人,也不是随便替人劫的!你得说出你劫人的原因,老子才能考虑是否帮助你!”
贺辉想先问清楚荣宇劫人的真实目的,好对整件事情充分了解,然后才好下手。
如果是当官的夫人,贺辉自然得掂量掂量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土匪,得罪那些大官,可不是件好事。
荣宇点点头,回答道:“是,是,大当家的说的在理。本公子求大当家的替我劫的那个女人,他和本公子有些矛盾,屡次三番的和本公子作对,因此,本公子想好生教训教训她一顿,所以,求大当家的成全,事成之后,本公子一定重金答谢!”
荣宇隐藏了自己劫持柳姝的真正目的和原因,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柳姝和自己有矛盾,好让贺辉不知道自己的为人如何。
贺辉一听,就觉得奇怪了。一个柔弱的女子,能有多大的能量,怎么会得罪荣宇这样的老板呢?
贺辉有点不可置信的质问荣宇道:“我说,你他娘的是不是把老子当三岁小孩子哄呢?一个女子,她能得罪你?还他娘的有矛盾,你身为大男子汉,臊不臊的慌啊!”
其他的小土匪一听贺辉对荣宇的嘲弄之言,皆哄堂大笑起来。
“真没出息!老子还以为这小子是个色鬼,惦记人家女人的姿色呢!没想到是个孬子,连个女人都斗不过,真是丢咱们男人的脸面!”
“可不是嘛,一个站着撒尿的老爷们,居然斗不过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丢不丢脸呐?”
“要是老子碰到那个女子,一准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男人驾驭不了女人,笑话!”
贺辉和一帮小土匪的嘲讽话语,直臊的荣宇满脸通红,荣宇心里十分的气愤,可又不能发作,这些个土匪可不是吃素的,冲撞了他们,剐了你也没有办法。
荣宇深知这一点,于是,他忍辱负重的向贺辉解释道:“大当家的,本公子可从不说假话!确确实实是那个女人和本公子有些过节,要不然的话,本公子又如何会来求大当家的帮忙?还请大当家的相信公子!”
荣宇说的言辞恳切,但贺辉还是有些不信,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荣宇这样的大老板屈尊下跪来求自己这样一个土匪头子呢?
贺辉感到十分的好奇,他立刻饶有兴致的逼问荣宇道:“你他娘的倒是说说,那个女子是什么身份出身?老子才能相信你!”
荣宇就如实的回答道:“回大当家的,那个女子,她叫柳姝,是乡下的一个村姑,家里是种地的,但此女十分的刁蛮,经常出言侮辱与本公子不说,还处处和本公子过不去,本公子也实在被逼无奈,只得来求助与大当家的!”
贺辉见荣宇要自己绑架的只不过是一个村姑,没有什么背景,很不在意的说道:“行了,绕了半天,只不过是一个村姑,瞧把你弄成啥样了?老子真心的看不起你,你不像个爷们!”
荣宇的手下几个弟兄见贺辉如此的侮辱鄙视自己的主子,气的咬牙切齿,准备发作,却被荣宇挥手制止了。
荣宇对贺辉的侮辱性语言已经不敏感了,只要能够让他出手帮自己劫了柳姝,自己的一点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荣宇就服软的说道:“大当家说的是,本公子是……是……是不像个……”
贺辉被荣宇这样结结巴巴的语言已经弄的不耐烦了,他呵斥一句道:“行了行了!老子不是故意羞辱你,老子也不管你他娘的什么原因了,老子就问你一句话,你给老子多少银子?”
贺辉现在对荣宇和柳姝之间的矛盾纠葛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知道荣宇不会说实话,毕竟,一个大男人要绑架一个女人,十分的丢脸,所以,贺辉直接问价钱了,好做成这笔买卖。
只不过是一个村姑,有什么大不了的?
劫就劫呗!
荣宇见贺辉直接问价钱了,连忙急不可耐的说道:“这个数……大当家的,觉得合适吗?”
说完,荣宇就举起右手,楂开自己的五指。
贺辉一见,冷笑道:“就这么点银子?你打发给要饭的吧!”
贺辉明显对荣宇说出的价钱不满意。
说完,贺辉直接大手一挥,吩咐手下道:“去把这次弄来的金银珠宝抬过来给咱们的大老板瞧瞧!”
手下的土匪一听,连忙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是,大当家!”
说完,土匪们就去了库房,把一大箱金银珠宝给抬了过来。贺辉令一个土匪打开箱盖子,让荣宇瞧瞧。
荣宇一看,顿时惊得不轻,没想到这些土匪抢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怪不得他们对自己的价钱看不上了。
原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呀!
荣宇的面子一下子挂不住了,比这更多的银子,他可舍不得出。荣宇可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赚别人的钱,他们哪里舍得出那么多钱给别人?
于是,荣宇决定从柳姝的姿色下手去吸引贺辉来帮助自己劫人。
荣宇假装惭愧的对贺辉说道:“大当家的,不是本公子不舍得出银子,实在是本公子财力不够雄厚,无法支出那么多的银子!跟大当家的这些珠宝来比,本公子的一点家当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说完,贺辉的脸色的阴沉了下来,荣宇的这句话分明就是不愿意出多数的银子。
看来这次捞不了多少油水,贺辉的兴趣一下子没了,他不想干这个买卖了。一个穷苦的村姑,劫她干什么?既捞不了银子,又让自己的臭名声扩大化了,这是何苦呢?吃饱了撑的吗?
贺辉干脆的拒绝道:“既然如此,那这个买卖,老子就无法……”
不等贺辉说完,荣宇连忙打断他,继续说道:“大当家的莫急,本公子还有下情禀报,这个柳姝姑娘可是聪慧绝顶,又兼容貌俊秀呀!大当家的难道不想见见吗?”
贺辉一听柳姝长得俊俏,连忙追问道:“这姑娘果真长得那么俊俏?”
荣宇连连点头,描叙起来道:“当然,大当家听本少爷细细说来。那柳姝,眉如柳叶,眼含秋波,肤如凝脂,身段更是苗条的像柳枝似的,还有最动人的那个两对……,而且,她十分的聪慧,讨人欢心……”
——————————
话说荣宇为了说服贺辉绑架柳姝,不惜使用了骗术,把柳姝简直夸上了天,说柳姝是如何如何的貌美如花又聪慧过人,简直是天仙下凡了!
就荣宇说的,别说是这群没见过大世面的土匪,就是皇帝老子听了只怕也得生出强烈的好奇心来!
果然,这群土匪,包括土匪头头贺辉,俱都一脸惊奇的听着荣宇的夸夸其谈。
都想见一见这个人见人夸,花见花开的绝色女子柳姝究竟长得如何的美貌。
“那个柳什么的,当真有这么美貌动人?”一个叫阿三的土匪眼珠子冒泡道。
“那是,否则本公子何须花重金求大当家的?!”荣宇一脸的肯定。
贺辉心中大动,如果这个柳姝姑娘真的有荣宇嘴里说的那么美丽动人,那么他可就有艳福了。
“荣公子,倘若真的如你所说,老子就答应你了。”贺辉最终同意了替荣宇掳人。
“如此,就多谢大当家的了,事成之后,本公子还有重谢。”荣宇骗过贺辉,不由大悦起来。
“只是这辛苦费,是少不得的,毕竟老子的寨子里有这几十上百号的弟兄,不能白白给人干活!”荣宇如是道,他是土匪,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益。
“好说!好说,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哈哈哈。”荣宇一脸得意非凡的笑笑,说完却是有些后悔,似有些打脸。
随即在一众土匪的注视下,荣宇吩咐仆从将钱袋子拿来。
仆从一脸心疼的将钱袋子递给荣宇,眼巴巴的想看看公子拿多少金子给土匪。
下一秒,仆从的心尖儿就不由的疼的厉害起来。
“哐当!”一声。
荣宇看都不看,直接将手里的一袋子金子扔到了眼前的桌子上,拍拍手,冲贺辉笑笑:“那就有劳大当家的了。”
我的主子,用不着给这么多吧,这些金子都够小的花几辈子的了。
仆从看了看荣宇,想提醒他拿些回来,可是下一秒,两个小土匪已经扑到了桌子旁边,打开钱袋子,伸手将金子全部都给倒下来……
咚咚咚咚咚!
几十锭金元宝落在桌子上发出响动,仿佛敲打着仆从的心。
“哇!这么多的金子!荣公子果然是出手大方,哈哈!”一个小土匪抓起金子欣赏道。
贺辉看了一眼,点点头,表示可以。
“还有吗?”另一个小土匪一边咬着金元宝一边贪婪的道一句。
还要?仆从恨不得抽这个小土匪一巴掌,你这口比狮子还大呀!仆从心中又疼又恨道。
荣宇听了,毫不在意,笑了笑,随即伸手将身上随身带的金子全部掏了出来。
仆从看见了,两眼放光,心中在滴血,再也忍不住了,便伸手偷偷地扯了扯荣宇的袖管,低声冲荣宇道:“公子,对这些土匪,那些金子都多了,足够了,不用再给了。”
荣宇却仿佛没听见仆从的话似的,一伸手就将剩下的金元宝全部扔在了桌子上。
“为表诚心,这些随身的一些金子,本公子全部留下,给兄弟们买几坛酒喝喝!”荣宇一脸潇洒的冲众土匪拱拱手。
仆从的心在滴血,心中直骂荣宇太能挥霍了,可是偏偏他不敢当众阻止,那些土匪冒光的眼珠子让他害怕,怕阻止了土匪会拿他出气。
而荣宇,则想的及其的开,并不是他不心疼金子,要在平日里,除了去逛窑子,他从来也不可能拿金子给别人的!
可是当下,他必须大方起来,因为他只要收买贺辉绑架了柳姝,那么他就可以成功的从柳姝的嘴里掏出各种各样的菜肴秘方,而且他还可以将柳姝眷养起来,让她长期的为他出力,那么他的酒楼就会独霸一方,成为头牌!
如此,银子,金子,还不是哗啦啦的往他府里淌,这个算盘荣宇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最重要的,他可以既得了银子又能够帮韩云姗教训柳姝一顿。
这样,不就是美人儿金子双收的美事儿了!
所以,荣宇今天才表现的格外大气,他仿佛已经看见了美人在怀,金银满箱的那一刻了,也因此眼下的这点金元宝算得了什么?
一个柳姝,就是无价之宝!是他赚银子和收获美人的利器!他能吝惜?断断不能啊!
“好!荣公子果然爽快!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待那柳姝被我掳来后,我会派人去通知你来取人的。”贺辉一拍椅子道。
“多谢大当家的仗义!待成功之后,必有厚报。”荣宇大喜。
“荣公子是贵客,如果有时间,可以留下来吃一顿便饭。”贺辉客气道。
荣宇转首拧眉看了看山寨,一片土里吧叽的,桌子上都是泥土,那地上的几个酒罐,就那么敞开了放着。
心中直摇头,毕竟他是开酒楼的,天天吃的是山珍海味,这种环境,叫他如何吃的下去,再说,和这一群粗鲁的土匪吃饭,他能吃的开怀?
“实在抱歉的很,大当家的,本公子府中还要要事,因此便不能多逗留了,改日,得了空了,本公子一定请大当家的和众位弟兄喝酒。”荣宇拱手推脱道。
“嗯,那好吧。”贺辉点点头,本来他就是客气一句,没真打算强留荣宇吃饭。
“来人!送荣少爷下山!”随即贺辉一挥手,吩咐小土匪道。
“得令,荣公子请!”一小土匪引路道。
荣宇冲贺辉拱拱手,遂带着下人离开了飞云寨。
回去的路上,荣宇心情非常的畅快,像是久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散去,他仿佛已经看见了柳姝在自己的逼迫下一一道出菜肴的秘方,他的酒楼开始红红火火起来,彻底压垮了那萧家酒楼,一个个仆从抬着整箱整箱的金银往他荣府里不停的搬。
而他自己,则骑着高头大马,后面的花轿里坐的是美貌的韩云姗,进了荣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韩云姗盖着个红盖头坐在红床上,荣宇兴奋之极,拿起称杆儿,一步步朝着美人走去准备翻云覆雨一番……
“主子,主子!”
荣宇正想的入神,眼看着就要揭开韩云姗的红盖头洞房花烛,春宵一刻了,却突然传来仆从刺耳的喊声惊醒了他的白日梦。
定了定神,荣宇才发现自己还在回府的马车上呢!
这个该死的仆从,我正要入巷了,你却干扰我的好事儿!可恶。
“怎么了!”荣宇愤愤不平的掀开轿帘看着正在赶马车的仆从。
“主子,属下觉得你今天实在是做了个冤大头,那些土匪,其实你根本不用给他们那么多银子的,又不是让他们杀人越货,绑个女人而已,您却给他们那么多金子,实在是太可惜了!哎。”仆从一想起荣宇眼都不眨一下便把带的金子全部给了土匪,心中便一阵子愤愤然。
这个狗日的居然是替自己心疼金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荣宇心中哭笑不得,方才的怨气顿时也烟消云散。
“你懂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做买卖,还能舍不得花那几个银子!”荣宇一脸鄙视道。
“可那不是给的太多了嘛?一个柳姝,值那么多金子么?”仆从不解,他想,那么多金子,要多少时间才能赚到啊。
“我且问你,刚才给土匪的那些金子和咱荣府的酒楼相比,哪个更值钱?”荣宇忍不住想要得瑟一下。
仆从稍稍思考了一下,随即一脸肯定道:“那当然是酒楼值钱,那些金子再多也比不了日进斗金的酒楼啊!”
“还算不傻!既然知道酒楼重要,之前在土匪窝里还劝我缩手缩脚的干什么?”荣宇一脸鄙视。
送金子跟酒楼有什么关系?土匪又不抢酒楼的!仆从摇摇头表示不解。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干系么?主子,我们就是不请土匪抓柳姝,我们酒楼不也好好的?”仆从一脸疑惑,只是生意差些罢了。
“你懂个屁!柳姝要是一直给萧家酒楼出新菜肴,那些人为了尝鲜都往他萧家去了,我们荣府的酒楼又能坚持到几何?酒楼都没人进了,我还从哪里去赚银子!”荣宇教训着仆从,望他多长些脑子。
“小小一个柳姝…我们大可以去请其他名厨来就是,主子,请土匪绑架是既危险又费银子,整日也跟着提心吊胆,依属下看还不如去另请厨子呢!这么多的金子,还怕请不到一个好厨子?这天下比她好的厨子可海了去了…”仆从依旧心疼那笔金元宝,也不知今天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多说这么多。
荣宇听了不由长叹口气,跟这个没脑子的仆从聊生意简直是对牛谈琴!
天下是有更厉害厨子,可天下之大,他荣宇到哪里去找?又如何请回来?难道一日找不到,他就眼睁睁看着他荣府酒楼一天天的垮下去?
“哎,你一个小厮,你不懂生意经,有现成的钟鼓不敲,反去练铜,这不是白费力气?再说,有什么危险的?又不用我们亲自出手,就是抓人也是抓土匪,与我何干?”荣宇一脸的不屑。
之所以他不亲自动手就是这个道理,万一官府追查起来,现在也只能查到土匪的身上,而土匪,是绝不会轻易被官府抓到的,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危险?
“不是,主子,要是土匪泄漏了我们的消息,那可如何是好……”仆从一脸担心道。
“住嘴!你个晦气的家伙,诚心诅咒我是不是?混账东西,土匪要的是银子,他泄漏我干何?再说,土匪都躲在山上,他跟谁泄漏去?”荣宇愤愤的骂了一句仆从,哗啦一声放下轿帘,不想再跟仆从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