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遭了报应不愿承认,就想着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柳姝站在门口听了好久,见这母女二人毒心不死,气愤的走了出来。
“你!你乱说什么呢你!”杨氏见柳姝走了出来,瞬间就结了巴,毕竟之前他们想害的是柳姝,这会儿柳姝完好无损的走了过来,难免心里心虚。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柳姝嘲讽道。
“我清楚?我清楚的就是你害了我的玉琴!这会儿人证在这,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大伙是不会相信你的!”不管柳姝怎么说,这会儿杨氏就是一口咬定都是柳姝干的,既然何玉琴已经遭了殃,那她也必须得让柳姝跟着下这趟浑水!
“呵,还真会反咬一口。实话告诉你吧,也正好让大伙听听。从今天早上你们无事献殷勤时我就看出了猫腻,所以一直都有多加提防,果不其然,下午你特意支走了我娘,又端来一碗下了迷药的糖水让我喝,好在我早有准备,趁你一个不注意就给到了,一滴未占。”柳姝看着杨氏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本激动的杨氏渐渐白了脸。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迷药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诬陷!”杨氏打死不承认,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承认。
“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我昨天下午在镇上亲眼看见我爹也就是柳学勤去了药店买迷药,我还特意问了老板他是买的什么。你没想到吧?你以为我晕了过去,便将我拖到了你的屋里,晚时让钱癞子来把我扛走,可惜你错了,我根本没有晕过去,你走以后我就醒了。”柳姝也是佩服杨氏,都这种时候来还能狡辩,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老子什么时候去买迷药了!你他娘的才去买了迷药!想推给老子你没门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柳学勤忽然站了出来,朝着柳姝吼道。
“就是!你休想抵赖!”杨氏也跟着说道。
“究竟是谁抵赖老天看得清清楚楚,我柳姝要是有半点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姝直接发了毒誓,她问心无愧她才不怕。
“这都下毒誓了呢…肯定是真的。”人群里忽然有人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瞧这杨氏说的不像假话。”有了赞同就会有反对,人群里一时再次纷纷讨论起来。
“你死有什么用!你死也赔不回我的玉琴!”杨氏倒是聪明了一回,没跟着柳姝死磕发誓这事,而是转了个话题角度。
“若今天躺在这里的是我,你肯定高兴得不行了吧,杨氏,别以为你那点小九九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害人终害己。”若不是这会儿有这么多人都在这,柳姝真想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敢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法子来对付她,真是打死都不解气。
柳姝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早有防备没有中计,看着何玉琴的模样她简直有些不敢想象,若此时躺在那里的是她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而她自己又会是什么模样。
“你!”杨氏气得发抖,恨不得冲上去将柳姝撕个稀碎。
“说不出话来了?你早就和钱癞子勾搭好了商量了一切,这会儿计划败露了,狗急咬人了?”柳姝一阵冷笑。
“柳姝我告诉你别得意!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村长,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杨氏见有些说不过柳姝,怕越说多真的会漏洞越多,赶紧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村长身上。
“我行的正坐的端,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杨氏你,不知你害不害怕走夜路?村长,我这人从来不惹事,可惜总有人不识趣,还望您能还我个公道。”柳姝也不示弱,给村长施压谁不会啊。
“行了,你们别争了!这件事情很是蹊跷,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会儿一时也分辨不出到底谁真谁假。”村长眉头紧皱,这会儿他是真有些为难了,虽他心知这杨氏名堂多得很,疑点也甚多,但眼下也没有什么能说服得了人的证据,也不能仅凭猜测就把罪给定了,这会不会冤枉人暂且不说,也不能服众啊,弄不好大伙还以为他和柳姝有些什么联系呢。
“是啊,这会儿确实是看不出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呢。”一位大娘跟着说道。
“上一回这杨氏就故意陷害柳姝,我看这一次也不例外,真是想些法子的整人家一小姑娘,继母不愧是继母,真是蛇蝎心肠!”另一位大娘有些愤恨的说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是不是柳姝上回记了仇,这次特意挖了这么一大个坑让他们往里跳故意陷害他们呢!毕竟虎毒不食子,我可不信杨氏真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但这柳姝就不一样了,杨氏是她继母,何玉琴也不是她亲姐姐,当然下得狠手了。”一位大叔不同意刚才大娘的话,站出来反驳道。
“我觉得柳姝是真的。”
“我觉得是杨氏。”
“我觉得…”
你一言我一语,大伙又纷纷争论起来,不过这一次很明显的已经分做了两派,一派是支持柳姝,认为继母恶毒,一派是支持杨氏,认为柳姝报复,一时争得是有些不可开交。
而几个主角此时一言不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瞪着眼睛,等着村长裁决。
“大伙先别争了,这都半夜了,就散了回去睡了吧,有什么事等明日起来再说。”村长觉得大伙说的都有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晚上没睡觉脑子也不清明,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等明日白日再说。
“行,都散了吧散了啊!”大伙觉得村长的话有理,于是都纷纷准备回去睡觉。这不说不觉得,这一说还真觉得困意十足。
“杨氏你先把玉琴带回家吧,其他的明日再说。”村长也对还坐着的杨氏说道,杨氏点了点,拿起衣服准备等大伙都走了之后再给何玉琴穿上。
柳姝看了一眼杨氏和柳学勤,也转头离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得差不多了,那她也可以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