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昊双手摊开,空空如也的手中却忽然出现了一团黄金。他把黄金用力捏了几下,变成一只实心的金球,再轻轻一抛,那金球就悬浮于余昊的左掌手心上,不停得转动。
陈校长眼皮一抬,面无表情得看了看金球,又看了看余昊,却是一言不发。
金球越转越快,发出了一股炽热的光芒,离着它一米多远的陈校长分明得感受到了它上面传来的高温。
见着黄金熔化得差不多了,余昊右手盖在金球上方,再一抓,就从里面抓出一些杂质出来。
“没办法,老金里的杂质太多,要送人之前总要先提纯一下。”余昊把黄金中抓出的杂质扔去一边的地上,炙热的杂质顿时在地毯上燃起青烟。
余昊随手一挥,火熄,再对着金球一挥手,金球也停下了转动,迅速冷却下来,变成了一只标准的球形,上面还隐隐现出一团太极的花纹不停的翻滚着!
“既然今天陈校长请我们吃饭,那我也送陈校长一个小玩意儿。”余昊轻轻把金球从桌上滚去了陈校长面前。
“呵呵……呃!”陈校长随手接住金球,正想要轻描淡写得说些什么,却一下没拿起来,差些被金球扭到手腕!
“陈校长小心,这里差不多30斤呢。”余昊笑道。
对方送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陈校长现在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了。这个余昊表演了一套能力,又送了30斤的黄金,用意应该是要自己照应他的女友吧。
“余先生客气了。”陈校长也不用多说什么,拿起皮包,费力得将金球放入了公文包中。
看到陈校长的反应,余昊这才满意得笑了起来……
分局的办公室里,局长何必方正盯着眼着的警员和保卫发着呆。
几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甚至对外界的刺激都没什么反应。自从带了冯厅和刘处回来,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行尸走肉的样子。
肯定是有问题,但是有什么问题,却不是何必方能够解决的了。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要找749来解决才是。好消息是,在京城找749,就直接可以找到总局了。
很快的,749那边就有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过来处理事务,一见四人的情形,来人轻笑一声道:“这是失了魂魄,要找到抽了他们魂魄的人才能解救。”
“那……是要把那个余昊捉回来?”何必方问道。
“不用,我直接搜到他,让他自己乖乖送回来。”西装年轻人掏出一面罗盘,掷出几张金色符咒燃着,就地一坐,念起咒语来……
此时的余昊已经吃完了午饭,正在校园中散步消食。忽然眼中一动,一挥手,捏住一缕不知什么东西,稍一用力,就把它捏爆。
“啊~!”分局里的年轻人忽然一声惨叫,一倒头就昏死在地上!
何必方惊得猛然起身,看了看年轻人,口鼻之中渗出了鲜血,已然人事不省。他连忙又拨通了749局的电话。
“你好,749吗?我是学院区警察局的何必方。”
“哦,学院区?我知道的。你那边已经派人过去处理了,应该就快到了。”对面的工作人员轻松得解释道。
“你们的人已经到了,不过他现在昏迷不醒,口鼻出血,我不知道应该要叫救护车,还是叫你们处理?”何必方道。
“什么?!你等着,我去通报,别挂啊!”对面的工作人员急匆匆走了。
“你挂了我都不会挂呢。”何必方腹诽着对方的口彩不好,却也只好等在电话前。
“你好,我是749局行动处主任田一秋,你那边什么情况?”对面终于响起了说话声……
田一秋带着两名手下走到何必方的办公室时,之前的行动员还在昏迷之中。
看到面前的同事,田一秋却是动也不敢动他。
因为,在这名同事的身上,还有一边的几位警员和保安的身上,都有一道极其强大的神念!
这道神念并没有带来震慑性的威压,这往往代表着神念的主人不是想要示威和挑战。而是证明自己身份和境界的一张名片。
而之前的行动员不过是炼气圆满境界,甚至感应不到这种层次的神念,才会贸然出手,受到了反噬。
“怎么会是金丹?”田一秋疑惑道:“不是说和几名年轻人起了矛盾么,这里哪来的金丹修士?”
“出手的是金丹修士?”行动组组长艾明东惊讶道:“金丹修士不都是些百十岁以上的老家伙么?如何会到大学和人动起手的?”
“但这个神念的气息绝对是金丹以上的修为。”田一秋确定道。
“我……我好像听说东苑市之前上报的情况,他们那里是出了一个新晋金丹,就是二十多岁的。”另一名手下叫林宴的,思索着说道。
“竟有这事儿?”田一秋之前带着艾明东出了趟差,最近才回局里,倒是不清楚这些新情况。
“我记得东苑办是替他申请土地使用的,想要建立宗门。”林宴说道。
“他既然要建宗门,那该是想纳入国家正规管理体系的。怎么又闹出这档事情?”田一秋疑惑起来。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毕竟二十多岁的金丹,怎么也会有些傲气。”艾明东推测道。
听说对手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金丹修士,一向少年得志的艾明东也有些气馁,以他二十五岁筑基中期的水平,在749局里也算是一时之选。如今已经是行动处的行动组组长了。
田一秋犹豫了一下,拿过警方的初步调查报告看了看,又和何必方说道:“何局长,我先去看看那两名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吧。”
“好的,他们现在会议室那里休息。我带你过去。”何必方起身道。
就要走到会议室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会议室中传来女声的尖叫声:“快来人呐!救命啊!”
何必方与田一秋对视一眼,一起冲向会议室去。
会议室里乱成了一团,冯厅和刘处两人正扭作一团,一起躺在地上,打得气喘吁吁,而张秘书和冯琳正在拼命的拉开二人。
何必方正要上前帮手,田一秋却面色凝重得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怎么?”何必方问道。
“这只怕是那位金丹修士对咱们行动员出手的报复,谁来阻拦都会惹上因果。”正说着话,张秘书和冯琳二人就像是被传染了一般,也势如疯虎得撕打起来,直打得两人一头一脸的血水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