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君临城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严重影响到了阿奇尔接下来的布局,但是还好,这些都是好的影响。
就在阿奇尔离开君临城没多久,王后瑟西和詹姆就开始发难了。
两个人联合他们兰尼斯特家族的朝臣开始纷纷弹劾奈德公爵,觉得奈德公爵的权利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想到,居然让奈德公爵重新获得了劳勃国王的信任。
事情的起因经过就要从阿奇尔的离开开始说起。
阿奇尔拿下了君临城的一个店面以后就离开了。承诺下个月开始会不断的往君临城运输纸张,来达到一个开店的效果。在君临城所获得的收益将会交出40%给君临城作为他缴纳的契税。
这个缴纳的契税是他单独和劳勃国王进行商量的,知道的人只有奈德公爵、罗柏和阿奇尔,其他的人都以为他们缴纳的是20%的契税。
所以詹姆看见阿奇尔居然在君临城盘下了一个店面,心中心痒难耐,他简直难以忍受。阿奇尔居然能够盘下店面,而且只缴纳了20%的契税,相当于有80%作为临冬城的收入,简直不能忍受。
于是詹姆就连和了兰尼斯特家族的其他大臣,朝着劳勃国王吐槽。虽然他们做的很隐秘,但是还是被劳勃国王发现到了其中的端倪。
当时劳勃国王看着几位大臣,纷纷向他说明临冬城的权利实在是太大了,所有的收入基本上都控制在临冬城。前有金矿,后有造纸术,基本上掌握了整个北境的经济面脉。
劳勃国王心中冷笑,要不是因为奈德公爵提前和自己打了预防针,和自己报备了所有金钱的支出,交上了整个北境的账本,可能劳勃国王真的就会听信了这群老臣的话。
“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乌烟瘴气了,全部都给我出去,从今天开始,北境那边的事情就不用汇报给我了,全权交给奈德公爵。”
说完以后,就命侍从把这些人都赶出去,然后重新造了一个侍女来进来侍寝。
大臣看着旁边一个漂亮的女人进去,大家心照不宣,心里面对于这个国王越发的不满。
最后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去找乔弗里。
乔弗里这个自大的男人,他看见这群大臣灰溜溜的跑到自己这里来,心中不免冷笑,但是同时又感觉到自己的地位非常的重要。
乔弗里高傲的问着这几个大臣:“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非要今天来找我?”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他们以为乔弗里未来是一个非常贤能的君主,所以对他的态度非常的友好。
殊不知这都是乔弗里的伪装,他背地里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居然还敢觊觎别人的妻子。
有一位大臣突然上前说道:“王子殿下,希望你有空可以劝一下国王陛下,因为现在奈德公爵的权利实在是太大,听说他会马上加封为奈德公爵,成为君临城的国王之手。”
乔弗里心中大为震惊,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为什么他没有收到风声?
乔弗里冷静了一下,安抚了一下几位大臣,让他们先回去等消息,他现在就去面见一下劳勃国王。
一个大臣直接拉住了他,这是兰尼斯特家族的一个核心力量。他不忍心看着乔弗里犯傻,毕竟现在老伯国王陛下正睡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
就算他是你的父亲,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自己在欢愉的时候被别人打扰。
“乔弗里殿下,我建议您先去找瑟曦王后商量一下,因为现在您去的时机并不是特别的好。”
一个大臣的眼神,乔弗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是男人,肯定知道现在国王陛下在干什么。
乔弗里急匆匆的朝着后面的大殿跑去,想要马上面见自己的母后。
瑟曦王后刚刚和詹姆斯温存一会儿,突然就听见侍女的禀告,说乔弗里已经朝这边赶来。
瑟西王后赶紧和詹姆从床上起来,慌张的把衣服穿好,两个人神色惊慌的坐在里面,似乎就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乔弗里进来的时候,看见两个人的神态不太自然,但是因为他刚刚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错过了两个人的神态。还以为这两个人是看见他太过于惊讶了。现在他的重心都放在了刚刚大臣说的话上面。
“母后,舅舅,我刚刚从大臣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詹姆和瑟曦对视了一眼,彼此冷静下来,才让乔弗里赶紧说什么消息。
“我听从大臣说,似乎父亲要加封奈德公爵为国王之手,这样对于我们的地位实在是太不友好了,现在的形势愈发的严峻,我认为我们真的需要提前动手。”
瑟曦王后听到这个消息,从上位一下站起来:“你说的消息属实?为什么我没有听到别人说?”
詹姆同样的神情,非常的惊讶,因为他们在国王身边安排了探子,不可能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见。
这就非常奇怪了,他们刚刚才给劳勃国王上了眼药,说奈德公爵以及整个临冬城势力过于庞大,资金掌握过于雄厚,可能以后会生出二心,威胁到君临城。
当时国王的神态也有一丝丝怀疑,但是为什么就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转变了这样的态度,还准备加封奈德公爵成为国王之手。
瑟西王后和詹姆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乔弗里,詹姆,我们先冷静一下。乔弗里你最近不是和耐德公爵的那个女儿珊莎走的比较近吗?赶紧去打探一下消息。”
“据我所知。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蠢货,似乎特别的欣赏你,也许你可以从她手里面得到消息,看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那奈德公爵真的不能留了,我们的计划必须提前进行。”
詹姆非常同意自己姐姐的建议,朝着乔弗里走去:“这个女人你不能放弃,我需要你好好维持和她的关系,无非就是一个女人,你睡一个也是睡,两个也是睡,等你以后成为了国王,整个宫廷都可以是你的。”
乔弗里不得不压下心中对蠢女人的厌烦,他觉得自己的舅舅说的是对的。
告别了两个人,乔弗里迅速朝着奈德公爵的住处走去,他要趁着现在奈德公爵还在城堡外面巡逻的时候,趁机见珊莎一眼。
罗柏和艾莉亚今天出城打猎去了,只有珊莎一个人留在宫殿里面。
珊莎和侍女们玩了一会儿踢毽子,觉得太累了,所以就让侍女给她准备沐浴更衣。
乔弗里因为是珊莎的未婚夫,所以他来找珊莎,大家都没有阻拦他,甚至只是让他在外面等候一下,告诉他珊莎在沐浴。
珊莎是北境的第一美女不是随便说说的。
乔弗里色心大起,听见珊莎在沐浴整个人,心怀荡漾,于是趁着侍女去抬水的时候,趁机溜了进去。
还好,此时的珊莎已经沐浴完了,刚把衣服穿好,坐在床上梳理自己的头发。
当乔弗里进屋的第一时间就看在了坐在一旁的珊莎,她完美的继承了凯瑟琳夫人的美貌。
深红色的头发非常的柔顺,随意的,闲散的披散在两边,将它白白嫩嫩的脸颊遮住了一大半,体现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好。
珊莎,听见有人进来了,还以为是侍女,已经拿好了抹头发的精油,嫩白的小手朝着后面伸手似乎在讨要这样的精油,想要抹在头发上面。
乔弗里一时色迷心窍,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珊莎很明显感觉到了这个手更加粗糙,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手,大吃一惊。
赶紧转头,似乎想要去攻击这个男人。
惊慌失措的眼神出现在她一双就像蓝宝石的眼睛里面,乔弗里看着他的神态,觉得整个人突然就兴奋了。
不得不说,这个珊莎确实是一个尤物,要不是脑子太蠢的话,可能乔弗里早就把她变成自己的人了。
珊莎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一丝丝惊讶:“你怎么来了?王子殿下。侍女也不通知一下,简直没有规矩,待会儿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他们。”
本来就是乔弗里自己溜进来的,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我让他们不要通传的,不必责怪于她们。”
珊没有说话,只是赶紧把自己的外套披上,即使他们是未婚夫妻,现在也不流行婚前发生其他的行为,这对于凯瑟琳夫人对珊莎从小的教导其实是非常违背的。
看见珊莎的动作,感受到她身体的玲珑曲线,乔弗里心中燥火,一下就上来了。
他突然一把抱住了珊莎,一口吻住了她。
珊莎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只是喜欢乔富里英俊的外表,还有他身上附加的价值。被这样的猛浪的人突然亲了一下,珊莎脸一下就红了,抬头就想要给他一巴掌。
乔弗里被这一巴掌打的头都歪了,脸色突然就变得难看,房间里面暧昧的气息全部散去。
乔弗里头脑突然就清醒了,他来这里是有要事要做的,而不是被这个女人所迷惑的。但是第一次他心里觉得:还好,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要是以后自己把她玩坏了,还可以送给其他的人来笼络大臣,毕竟是北境的第一美女。
如果阿齐尔在这里知道了乔弗里的心理感想,肯定忍不住想要给他一个大逼兜子。
这个乔弗里,简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看见自己打了乔弗里一巴掌,珊莎也被吓到了。
毕竟是君临城的王子,她逾越了,居然给了他一巴掌。
但是想到是他先轻薄自己的,珊莎就有些恼怒。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乔弗里先低下了头:“对不起,珊莎,因为你太美丽了,所以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但是你放心,我们没有成婚之前,我一定会尊重你的。”
一国王子都给自己道歉了,珊莎只能顺着台阶下,假装羞涩的摆摆手,意思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所以说珊莎不愧是剧情里面的三傻之一,出卖自己父亲,自己识人不清,害死自己的哥哥简直是一把好手。
乔弗里见珊莎真的没有介意这样的事情,马上就进入到正题,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珊莎,你想什么时候跟我结婚?我听父亲大人说要加封您的父亲奈德公爵为国王之首,我觉得加封以后,我们可以把结婚的日程提上来了。”
果然,珊莎上钩了。
他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国王之手?!我没有听父亲说这件事情啊,如果真的要加封的话,我们的婚礼还是要听从父亲大人的话,我没有办法去做决定。”
听见珊莎惊讶的语气,乔弗里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不知道的。顿时就没有任何的兴趣了,想应付她一下,然后赶紧离开。
其实珊莎知道一点这个事情的,但是刚刚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阿奇尔提醒她的话:“作为奈德公爵的长女,珊莎殿下,我真心奉劝你一句,你的父亲奈德公爵才是你的依靠,而不是其他人。”
“你要记住,外人始终是外人,你的亲人才是你真正的后盾。就像我一样,即使你再信任我,我也始终不可能越过你的父亲和你的妹妹。他们是真心为你好,所以关于你们家族的事情,我由衷的建议你嘴巴严实一点,你父亲没有让你说的事情一定要把守住了。”
刚刚这句话在她脑子里面,一直在提醒她,所以珊莎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自己父亲要加封为国王之手的事情。
果然,看着乔弗里后面随意的应付了一下自己就离开了,珊莎第一次对乔弗里的滤镜开始有了细碎的裂缝。
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消息其实瞒不了多久。因为上次听从自己哥哥罗柏说过,奈德公爵家封为国王之手这个宣告将在下周颁布,到时候只怕是又有很多人虎视眈眈盯着她们史塔克家族。
所以当务之急,只能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