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张让满意的点了点头。
“和公子还是尽快搬离洛阳前往颍川吧。”
这刚拿到地契,还没捂热呢,这么快就赶人了?
“小人也是正有此意,多谢大人提醒,我想不日便能启程,只是洽还打算观摩下我大汉朝八校尉的军姿,所以等大比结束后和杨先生一同再前往颍川。”
“嗯,无妨,到时候咱家定会给两位安排个好位置观摩。哈哈哈。”
“这一两银子作为购买地契的费用。”
“大人说笑了,大人的钱小的怎么可能会拿。”和洽客气道。
而一旁杨雨,则是伸出双手跪地接下了张让的一两银子,“我代阳士兄谢过大人。”
张让见杨雨收下,“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那咱家就先走了,两位留步。”
待张让走出正厅后和洽轻声问道:“先生为何要收下那宦官的一两银子,反而显得你我太过较真。”
杨雨对着和洽笑了笑,“阳士兄这张让也是聪明人,今日我若不收下,那张让会认为欠了和家一个人情,如今我代阳士兄收下,这账就自然两清了,谁也不会欠谁,这是人情世故。”
和洽听完后细细琢磨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先生就是先生,还是一样的高瞻远瞩。
“走了吗?那个死太监走了吗?我的地契啊!”和家主匆忙的跑到正厅,哭泣了起来,“这可是我洛阳和家一半的财富啊,就这样没了。哎……”
“族叔,其中利害关系太过复杂,还好有先生帮衬,不然恐怕和家灭亡就在这两日。”
和家主一听,原来这么厉害的?急忙停止了抽泣,长叹一声。
杨雨也一同劝道:“和家主不用妄自菲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日损失一半家财,他日定会十倍得之。”
“有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如此吧。”
你个财迷,你和家和洽投靠了曹操,生为第一批老员工,将来又是从龙之臣,还怕没钱赚?
反正要去东郡了,不如和曹操商量下,让戏志才和和家一起先行前往东郡,也好将练兵的方法提前教给东郡的士兵,嗯就这么说定了,先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骗他离开。
“阳士兄,不知和家打算什么时候前往东郡?”
“最快预计后天吧,还有一些财物需要清点。”
“不如让志才兄与诸位同往?也好让他先去东郡帮孟德练兵?”
咦,这倒是不错,先生的练兵方法很是厉害,提前去东郡练兵也好为曹操提供帮助,曹操兵马强壮对各家来说自然是好事。
“先生此言甚妙,不知戏先生会不会同意?”
“嘿嘿,不如我们这样?”杨雨和和洽咬起了耳朵。
和家主:我也是你们的一份子,我也是要投靠你们说的曹操的人,你们这样瞒着我好吗?可怜巴巴。
两人一同走到戏志才的房间,“志才兄,大事不好啦。”
“贤弟何事如此惊慌?不会是军营出现了什么变故吧。”戏志才一脸懵逼的打开房门,“阳士兄也在啊,何事?”
“恐怕志才兄的美梦要泡汤了。”
“贤弟,到底怎么回事?愚兄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戏志才又满脸的疑惑。
“还不是志才兄心心念的西域美女。”
“西域美女怎么了?快说啊,别吞吞吐吐的,贤弟你是要急死我,然后吃独食?”
“不知志才兄有没有听说?”
我特么快疯了,你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戏志才表露出来一些急躁。
“听说什么?你要是再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去告诉妹妹,你要去逍遥阁。”
“额……好吧,志才兄,你可要做好准备。”
“宁儿妹妹……宁儿妹妹。”这戏志才快疯了,焦急的发生呼叫起来。
杨雨见大事不妙,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今日听说原本就能抵达洛阳的西域歌舞伎,竟然临时改变了行程,说是颍川地界有人在洛阳城前拦下了众女。”杨雨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眼戏志才。
你还来,叫你说完,你还来是不是?我要忍不住了啊?说着戏志才直接上手掐住了杨雨的脖子。
“快说啊,你倒是快说啊,拦下来后怎么了,人怎么了?”
和洽见状急忙上前抓住戏志才的手,“戏先生,先别动怒,西域歌舞伎没事,那人只是出了高价,让她们先去颍川地界表演歌舞了,预计一个月后就能回洛阳。”
“什么?一个月?那我的一血不是没了,你不是狗大户吗?难道拼不过颍川的乡巴佬?”
戏志才心急如焚,直接称呼和洽狗大户了都,自己在洛阳呆了几年就把颍川说成乡巴佬了,你自己怕是已经忘了自己也是颍川过来的吧。
和洽听后尴尬难耐。“要不……要不。”
“你也学那杨雨那套是吗?”戏志才作势撸起了袖子管。
“额……要不先生同和家一同前往颍川?我们一路加快步伐,肯定能在到达颍川前赶上。”
“行,行,只要能赶上,你说什么都行,和家几时启程?”
“后天启程。”
“后天,后天少女变少妇了,我又不是那孟德,后天去还有何用,最晚明日,明日我们就启程。”
听到这里,杨雨与和洽对视一眼,“行,那就明日,依戏先生的,那我去通知和家众人,明日中午启程颍川。”
“快去,快去。”戏志才急切的催促着。
“志才兄这是为何,说好的一起练兵呢?这就抛下你的好贤弟了?”杨雨见计谋已成,调侃道。
“切,你有宁儿妹妹和蔡家女没日没夜的陪着,你想想你愚兄我,我有什么,等了那么久的西域美女,这不是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么。”
“难道志才兄不知等待的过程才是最刺激的吗?真到了那一天,恐怕志才兄会觉得,也就那么回事。”杨雨不屑的说道。
“贤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愚兄现在心急如焚的感觉很是微妙,影响了我的心智,倒是没有识破你与和洽的奸计。”戏志才恢复了清醒。
不会吧,是我们的演技太拙劣了吗?还是表情太浮夸了?
“说吧,让愚兄去颍川何事?不会是颍川也是假的,想让愚兄去东郡替孟德练兵,好备不时之需吧?”
我擦,你牛逼,你神,什么都被你知道了,聪明人好难骗啊。
“那志才兄以为如何?”
“既然已经答应了和洽,那就明日启程,不过……”
“不过什么?”
“嘿嘿,不过到了东郡……”
你特么倒是说啊,咦,这一幕怎么如此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