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下人们早就在准备吃食了,还是办事效率太高,不到半个小时中午一样的一套伙食就被端了上来,还是一样的没有分餐,还是原来的一百八一杯。。。
保持着一个动作打了一下午的麻将,众人也都感觉到了腰酸背疼,可打牌的过程实在是太美妙了,(说打牌过程太美妙纯属剧情需要,未成年人请勿赌博)一想到竟然还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几人都心情愉悦的边吃边讨论着下午哪一局应该先打哪一张牌,哪一局谁早就可以胡牌了,不胡你只是放放水之类的这种,一来一去就喝的有点多了。
“杨贤弟放心,陛下的一纸婚书明日哥哥就去帮你求来,说说看,里面要怎么写?”张让打牌打的高兴,喝了点酒后就这样了。
“张赖子,什么婚书,你说我贤弟什么婚书?”赵忠也胡言乱语道。
“两位哥哥,贤弟与蔡家女的婚书,段某去向陛下讨来就是了,此类小事不必麻烦两位哥哥。”
果然似醉非醉的时候整个宇宙都是你们的,求来求去的没人愿意帮忙,一场麻将一打,小酒一喝,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华夏托人办事的传统美德也是有了几千年的传承啊。
杨雨也不知道几人是真的喝醉了还是装的,所以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从原本跪坐的地方往边上挪了几步,向三人纷纷行了跪拜礼。“小人谢过三位大人了。”
“诶。别大人不大人的,在座的三位以后都是贤弟的哥哥,叫哥哥来的亲切,赵狗你说是不?”
“你这泼皮,喝了点酒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吧?咱家是谁?陛下都称咱家为阿母,某的贤弟自然也是陛下的大舅哥,你这泼皮敢认?”
“各论各的,各论各的还不行嘛。”段珪献媚道。
乱了,全乱了,一顿酒的功夫,都变成灵帝的大舅哥了?吹牛皮的功夫还是你们强啊,哎,请问你们谁帮我把我的事情给落实了?
“杨贤弟放心,这两条老狗醉了,咱家可清醒着,明日咱家就去帮你求来,顺便能否多制作几副‘招财进宝’了,也好咱家在家自行博弈。”张让对着杨雨保证。
“那就多谢大人了,明日下午小人制作好了就送过来。”杨雨是想明天下午过来拿婚书,顺便送几副新麻将给他。
也不知道这张让到底有没有诚心,只能明天过来后再看了。
杨雨也未幸免,在哥哥长哥哥短中喝断了片,醒来时已经身在和家,看着熟悉的床榻被褥,急忙看向自己的衣物,这三个老阴逼不会故意把我灌醉后玩弄我吧。。。
急忙一个闪现找到了和洽,“阳士兄,昨日我是怎么回来的?衣着可有零乱?”
和洽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杨雨。杨雨一看苗头不对,尴尬的解释道,“阳士兄别误会,我只是怕酒后失态,给别人留下坏印象,把事情办砸了。”
和洽不太相信,“先生去时如何,归时不就是如何只是……”
“阳士兄你快说啊,只是什么。”该不会真被怎么了?
“只是去时先生是自己去的,回来却是张让马车送回来的。”
呼,那我就放心多了,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看起来确实是自己有点多虑了?
杨雨将昨天在张让府上的事情和和洽说了一通后,和洽一脸不敢相信,什么?那三人变成你的三个哥哥了?你又变成灵帝的大舅哥了?昨天先生你去张让那边确定只是吃饭打牌吗?
想归想,奇怪归奇怪,和洽还是满脸质疑的叫来了那几个工匠,一阵轻车熟路下,很快就又做出了一副麻将。
那张让也并没有食言,与杨雨喝醉后的第二日清晨便带着麻将来到了德阳殿求见灵帝。
灵帝除了有大事情宣布外,寻常基本都是不临朝的,今天也不例外。
见到灵帝后张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杨雨的忠心说着他的好,同时献上了麻将,为灵帝讲解一番后叫来了昨日的牌友赵忠和段珪,竟然公然在大殿里打起了麻将。
三个小时后……“阿父,那杨雨真是个趣人,此物朕甚喜,这就命工匠以玉石金器打造此物,朕要将这‘招财进宝’带去西苑。”灵帝说到西苑露出一脸的淫荡样。
张让心领神会,“奴才这就命人开始打造。”
原来这西苑就是灵帝早期差人建造,供自己淫乐的宫殿,宫殿规模宏大,里面有小溪流水,溪间还可通小船。
灵帝更是选了几十名少女,在西苑中赤裸游泳,彻夜饮宴。众女在里面的小溪上划船时,灵帝还会故意把船捣翻,就喜欢看少女掉入水中后被打湿轻纱的朦胧美。极度荒淫极度奢华。
灵帝拿到麻将后甚至已经想好自己和那些少女打麻将,谁输了就让谁脱衣服的情形,画面感十足,内心早就已经安耐不住了。
“阿父还有何事?”灵帝打算现在就去,想到那些少女输牌后脱去自己衣服的娇羞感,便一阵燥热。
“回陛下,就是那一纸婚书?”
“阿父直接自己写就是了,说完拿出一张空白圣旨,大印一敲。”扔给了张让。
“奴才谢过陛下。”张让对着灵帝叩拜道。
“阿父不用多礼,朕先走一步了。”
“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张让做足了全套。
拿着空白的圣旨,会心一笑,便回了自己的府邸,回到府上时已经临近傍晚,发现杨雨早就在书房等候了多时。
“杨麒麟久等了,请坐。”
“谢大人,这是杨雨命工匠加急打造的‘招财进宝’,大人请收下。”杨雨恭敬的说道。
“嗯,杨麒麟办事,咱家自然放心,既然咱家已经收到,若无他事,便请回吧。”张让慢悠悠道。
果然是酒话,昨天一个个说的好好的,今天就什么都忘了?哎,没辙,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慢慢退去的杨雨,张让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