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玩的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欠抽。这曹老板本来就是枭雄体质,我只不过说了该说的,而且都是事实,只是让他认清现实罢了。
你还敢用你的屁股对着我,我忍你很久了,杨雨朝着戏志才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笑说道:“雨观这曹操定是有大志向之人,不若兄长投了曹操,以后带着我们兄弟几人吃肉,岂不美哉?”
说完又示意田丰和管亥起哄,二人见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纷纷开始劝说戏志才,田丰更是讲述着曹操在洛阳的一些见闻。
“忠之事就不劳烦诸位牵挂了。”戏志才一脸不满的说道,老子叼炸天戏志才,想去哪里上班还用你们来和我说?
不一会戏志才又恢复了一脸贱兮兮的样子:“拱着杨雨的肩膀说道:”贤弟既然觉得这曹操不错,不日愚兄便前往洛阳,若真如贤弟所说,投了那曹操也不错。”
戏志才接着说道:“以后吃肉定然少不了贤弟的,哎呀,说道吃肉,愚兄现在还甚是想念贤弟的火锅,不若今日再吃上一回,也好提前为愚兄饯行?”
杨雨气不打一处来合着你就惦记着你买的那两只老母鸡了是吧,“滚。”说着又是朝着戏志才屁股上一脚。
“管亥大哥,还不听你家先生之言‘滚’过去杀鸡。”戏志才朝着管亥喊道。
管亥一听又能吃肉,兴高采烈的跑到鸡舍里将刚买的两只老母鸡抓了起来,准备今晚吃鸡。
田丰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看着众人的表演。
杨雨无语,那就今晚吃鸡吧,火锅需要的配菜和肉都没有怎么吃?不如,今日就吃个叫花鸡得了。
无奈只好招呼管亥杀完鸡后再去竹林挖些泥巴,加入些许精盐后和成稀泥。
将杀好的鸡逐一去除内脏,冲洗干净,再填入葱姜蒜麻椒、少量精盐及适量鲜笋,再于表面均匀涂抹上泥巴,直至抹成一个椭圆球状的泥块后方才停止涂抹。
挖了一个能同时放入两只叫花鸡的土坑,将火灶内燃烧着的木炭全部放到坑里,再将泥块放到木炭上,最后在表面再铺上厚厚的一层木柴, 点火开烧。
几人何曾见过如此做饭的,惊奇之余,也惊叹为何杨雨如此年纪便能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何况还才智过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待所有木柴燃烧殆尽,拨开表面的木炭,剥离出烧的乌黑的泥块,示意管亥用木槌将泥块敲碎。
四人亚洲蹲的蹲在地上,将两个泥块围在中间,期待的眼神注视着管亥即将落下的木槌。
啪,随着一声脆响,泥块破裂,露出里面烤的金黄的鸡肉,闭上眼闻着偷跑出来的一丝香气,简直沁人心脾。
管亥是离的最近的,所以更为卖力的闻着,生怕自己稍微的放松警惕,香气就会偷偷从他身旁溜走一样。
戏志才怎么能忍,夺过管亥手里的木槌卖力的敲击起来,将剩余的泥块剥落,早已等不及了,徒手抓起整只烤鸡,不管烫不烫,左手扔到右手,又右手扔到左手,嘴里不停的吹着凉气,模样可笑之极。
管亥见状,急忙起身,夺过戏志才手中的烤鸡,张口就咬了上去。
“哥哥,慢,慢,给忠吃上一口。”戏志才被管亥挤在身后,双手不停的抓着管亥袖管。
“弟弟莫急,俺就尝尝这叫花鸡好吃不好吃,第一口太烫,哥哥没尝出来什么味道,弟弟稍等,待哥哥我再尝上一口。”
看着两人“和谐”的样子杨雨、田丰二人哑然失笑。
“管大哥,你就分与戏志才半只叫花鸡吧,不然以后戏志才吃肉定不会带上你。”杨雨打趣道。
管亥一听,心想有道理,一顿肉和顿顿肉他还是分的清楚的。于是乎撕下半只鸡递给戏志才。
“俺就说了俺尝尝好不好吃,哝,这不就给弟弟了。”
戏志才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接着管亥递过来的烤鸡也顾不得烫,狼吞虎咽起来,“哥哥说的对,弟弟着急了。”
杨雨和田丰就和谐的多,尽管两人看着管亥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早已经口水直流,但还是撕下半只后各自谦让起来。
杨雨将自己那半边的鸡屁股扣了下来打算扔掉,这一举动刚好被管亥发现,忙凑过来笑呵呵的想要杨雨手里的鸡屁股。
“先生不吃,就给俺吃吧,俺就好这一口。”
杨雨一阵无语,刚伸手作势要把鸡屁股给管亥,不想中途被戏志才截胡了,只见戏志才大口一张直接在杨雨递过来的手上一啃,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管亥见状气不打一处,打我可以,抢我的鸡屁股可不行,叫哥哥都不行。
掐着戏志才的脖子便是一顿骂:“好你个戏忠,平时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不想你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俺好意把自己的鸡屁股让给你吃,你不是才吃了一个吗,竟然还惦记上了先生给我的鸡屁股,好生不要脸。”
杨雨见此,与田丰对视一眼,这货确定是你叼你就上,老子戏志才的叼炸天吗?这货确定是曹操早期集团谋主的那个戏志才吗?怎么好像我穿越的是个假三国。。。
“管大哥,你们别吵了,想吃下次多买两只鸡,你们一人多吃几个鸡屁股还不行吗?我这还有个鸡头,你要不要?”
一听还有鸡头吃,管亥又是换了一副嘴脸,小人得志般的接过杨雨手里的鸡头,放在嘴里含了一下,对这戏志才说道。
“好弟弟,哥哥这还有鸡头你吃不吃,可别说哥哥不照顾你,你若不吃哥哥可吃了啊。”管亥引诱着戏志才。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戏志才早已没了虎口夺食的冲动,一本正经道:“哥哥就自己吃吧,方才哥哥谦让给弟弟吃鸡屁股,现在也到了弟弟谦让哥哥吃鸡头了。”
这一对活宝竟然吃的连鸡骨头都不剩,满脸满足的躺在躺椅上欣赏着夜空的月色。
终于可以安静会了,杨雨感叹道。
夜本身就无比的宁静,突然杨雨听到田丰正细声的对这戏志才说悄悄话,“志才兄,敢问这鸡屁股当真如此美味?”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元皓兄一试便知,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戏志才一脸陶醉的轻声说道。
“如若下次先生再制作叫花鸡时可否让丰一起体验一番?”田丰被戏志才说的无比幻想道。
“好说,好说。”两人共同轻笑着。
杨雨瞪大了双眼,田丰,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种人。
吃饱喝足的几人也未回屋,五月天的夜晚并不会感受到太多的凉意,渐渐的几人就都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