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傅寒池的步伐上楼,沈鸢才知道他居然将这里租下来了。
开门进去,屋内的摆设与一年前毫无二样。
书桌上堆积的书,白色的小碎花床单,甚至连她背的书包也完好地待在书桌旁。
傅寒池请了阿姨,每周来打扫一次卫生,所以房间里很干净,没有陈年旧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小雏菊香萦绕在空气中。
“是我的沐浴露味道。”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同款味道的香水,想着你会喜欢。”
傅寒池缓步走到书桌旁,取下一本书翻开,入目是密密麻麻的公式。
沈鸢的字迹很好看,清秀得体,光是看着就使人心情愉悦。
上清北后,很忙很忙,只有寒暑假他才有时间过来。
每次都是独自待在房间内,第二天才离开。
没有人知道,这个嚣张桀骜的少年,躺在温馨的床上,眷恋又痴迷地吮吸着女孩留下的气息。
偶有失控,他会将暧昧的痕迹打扫干净,失神望向天花板,久久无言。
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告诉沈鸢。
那是另外的价钱。
窗外夜幕低垂,星星点点,月光透过窗帘倾洒在小碎花的床单上 。
这儿地处偏僻,酒店大多关门了,沈鸢决定在房间内休息一晚。
好在有热水供应,她接了一盆。
傅寒池照顾小孩似的,帮她洗脸洗手。
神情专注认真,凌厉的五官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帅气。
“好了,上床,别着凉了。”
沈鸢乖乖应了声好,屁颠屁颠爬上床。
傅寒池搂着她,身体像一团冒着火的大暖炉。
沈鸢很喜欢赖在他身上,小手小脚使劲扒着,嗓音轻轻软软。
“阿池,你说奶奶见到我会开心吗?”
傅寒池安抚似的回答
“会。”
“真的吗?”
沈鸢眸子眨了眨,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尤其亮。
“她们会怪我吗?怪我一声不响就走了。”
傅寒池揉揉她的头“不会,你是个开心果,谁舍得生你的气。”
至少,他舍不得。
沈鸢放下心来,喝了烧酒的身子有些亢奋,怎么也睡不着。
她扭头,目光落在傅寒池诱人的肉体上。
夜色朦胧,泛起一阵又一阵暧昧的氛围。
傅寒池躺在她身边,肌肤滚烫,烫得她指尖都是颤抖的。
沈鸢眸子转了转,小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
腹肌分明,触感很好。
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手被抓住拽了出来。
“别闹,睡觉。”
傅寒池的嗓音带着欲的沙哑,如粗粝沙石打磨过一般富有磁性。
沈鸢从来就不是一个听劝的人。
再说了,撩男108计里面写得清清楚楚。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
嘿嘿...
她搓了搓手,贼兮兮地再次探了进去。
动作利落。
扑洒在身上的呼吸越发重了。
沈鸢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色迷迷地抚摸着男人的腹肌。
肌理分明,线条漂亮,触感非常好。
傅寒池搂着她,仰头看向天花板,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克制又难耐,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连呼吸都是滚烫的,铺洒在肌肤上带起阵阵涟漪。
“阿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忍得辛苦,额角汗滴滑落,沙哑低磁的话语是给男人的最后通牒。
沈鸢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是傻子,只是色欲熏心罢了。
说来也奇怪,重逢后,傅寒池对她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要求。
即便有时候情不自禁,他也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起身去浴室洗澡。
沈鸢估摸着,应该是一年前做了就跑给他留下了阴影。
好不容易能吃一回肉,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沈鸢小手轻颤,止不住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搂上男人的肩膀。
“阿池,我想你了。”
汗珠一滴滴滑落,顺着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月光温柔,外面寒风刺骨,房间里却热意浓浓。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融入骨子里。
紧紧的,密不可分。
脑子里,绷紧的弦猛地断裂。
傅寒池掐住沈鸢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
四目相对,雾气弥漫,沈鸢眼底满是红红的欲色。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理智不复。
傅寒池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
一年前开过荤,便忘不了那滋味。
在这个房间里,他也曾失控过。
只是沈鸢给他留下的阴影很深,即便她就在身边,傅寒池也有种若即若离的空虚感。
会不会再次醒来,她又不见了。
沈鸢眸子如水,乖愣地看着他,娇嫩的唇印了上去,含糊道。
“放心,我再也不跑了。”
淡淡的小雏菊香混合着栀子花,萦绕在房间内。
沈鸢将男人压在身下,仔细又认真地描绘他的唇形。
傅寒池眸色渐深,大掌压在其脑后,以一种强势又不容拒绝的姿势,将女孩桎梏住。
傅寒池撑着手臂,任由她上下其手,被沿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去他妈的克制。
他将沈鸢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从软软的唇,蔓延至修长的天鹅颈。
酥麻,颤抖。
*
傅寒池虔诚匍匐,像最忠实的信徒。
沈鸢悲愤难耐。
她只能愣愣看着天花板,像一只熟透了的小虾米。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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