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地氛围中,林父和江云深终于合作将一桌子饭菜做好。
起初,看到时不时在眼前晃荡的江云深,林父是不喜的。
后来见他这么一个矜贵的公子哥,一点不怕辛苦,不怕脏手,即便自己有意刁难,也没有畏惧或生气。
甚至还虚心请教林清姝的口味喜好,那一瞬间,林父心头对江云深的芥蒂少了许多。
虽说脸色还是一样的臭,但也有意无意地告诉江云深,教会江云深如何做可口的饭菜,特别是她喜欢的口味,还有忌口!
林父教得用心,江云深也学得认真。
刚开始,鲜少下厨的江云深即便只是帮忙打下手,也弄得手忙脚乱的,慢慢的,在林父的指导下,江云深的厨艺慢慢走上正轨。
做得越发得心应手!
为此,林父还特地让江云深独立完成一道家常小炒,自己则在一旁指点江山。
直到饭菜端上桌,林父松了一口气,江云深也松了一口气。
讨好老丈人什么的,真不是件好差事!
而早已等候在饭桌上的林清姝都快笑成偷腥的小猫咪了,眼神一个劲儿的挤兑江云深。
说实话,看着江云深吃瘪的模样,林清姝心里可乐呵了。
本来一开始,林清姝还不知道林父林母的打算,还以为会有一场剑拔弩张、无硝烟的战争,谁知道就一顿饭的考验。
当时的林清姝还疑惑,林父会厨艺不假,手艺也不错,但林家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林母下厨。
能让林父下厨的机会,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来客人的时候。
按道理,就他们对江云深的抵触,林父是不可能进厨房的。
谁知今天林父不仅进了,反而不吝赐教地教会江云深做饭炒菜,这倒是让林清姝小小地吃了一惊。
虽然以江家的家世,这些小事轮不到江云深这个赫赫有名地太子爷,但是林父还是希望江云深能学会这些菜。
因为,这些都是林清姝喜欢的口味。
要是换了个人,林父担心不符合她的口味,也想趁机考验一下,这个未来女婿的品行如何?
结果就是,江云深通过了考验。
一顿饭下来,林父林母对江云深态度好了不少,不仅同意之后她俩的往来,还邀请人有空来家里吃饭。
但是林父林母也挑破了说,她年幼,家世也比不上江云深,扬言最起码要大学毕业以后,才能谈婚论嫁。
江云深看了眼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的林清姝,心里又急又无奈。
急的是小姑娘长得太过耀眼,这还不得吸引住多少癞蛤蟆的眼睛,无奈的是,林父林母是林清姝打心底认可的爸妈,自己不能忤逆!
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江云深不能靠近林清姝,并不代表她不能靠近江云深啊!
林清姝想起自己的时间期限,只有短短三年了,她心虚地瞥了眼林父林母的方向,心中一直念叨罪过。
她想,自己怕是要让她们失望了!
不过幸好,现在距离三年还有一段时间,她还来得及,未来的事,谁说得清!
这般想着,林清姝倒是没了烦恼,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吃得倒也欢快。
吃过饭,林家房门便被敲响了。
江云深积极地去打开房门,看清门外的人后,脸上的笑意一顿,心中有些不太乐意,语气也硬邦邦的。
“你来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最嘴角邪魅一挑,故意气人道:
“姝姝约我来的,你呢?你又来干什么,大叔!”
听到这个显老的字眼,江云深看了眼门口年轻帅气地温最,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他好像、大约是有那么一点老!
转念一想,自己有钱多金、帅气有魅力,不比这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好。
还没等江云深自我安慰好,林母疑惑地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云深,是谁来了?”
江云深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温最如泥鳅一般地钻进了屋,端着一脸笑意,乖巧地同林母打招呼。
“林姨,林叔,是我,最最,姝姝约我来对高考答案。”
听到温最的名字,林母眼睛都亮了。
要知道,要不是有豪门认亲这茬,温最可是林父林母看好的未来女婿,打小就看好的,可欢喜了。
林母:“哎哟!是最最啊,愣着干什么?快进屋,林姨给你切水果,姝姝在房里,老林,你去叫一下姝姝。”
温最得意地冲江云深一笑,故意道:
“不用麻烦,林姨,林叔你也坐着别动,我去叫就行,反正这家里我都来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得到。”
一听这话,林父林母倒没多想,便真让温最去叫林清姝。
转头,林母便欢喜去厨房洗切水果,诚然忘记了门口还立着一尊大佛。
见林父林母热情招待地模样,和自己天壤之别,顿时心中忍不住吃味儿,却不敢离开,不然,这几日所做的可就前功尽弃了。
江云深摇晃了下脑袋,将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念头甩出去,重新扬起一脸笑意,跟着林母一块钻进厨房,献殷勤。
在江云深给未来丈母娘献殷勤的时候,温最也成功找到林清姝。
看到温最,林清姝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卡机。
直到温最提醒,林清姝这才回忆起来,温最来找她对答案。
之前,没被认回林氏集团前,温最对她还有点男女之间的小心思,自从被认回去后,温最不知怎么想的?
不仅收起了曾经的那些小心思,还非要拉着温家父母认她为干女儿,说什么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就得成兄妹。
林清姝倒没什么排斥!
温家父母对原主好,对她也不错,不过多对父母,多个哥哥,没什么不好!
就这样,林清姝和温最的感情日益剧增,却再无男女之情,让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舒适了不少。
“走吧,去客厅对吧!”林清姝说。
“不用。”温最伸手拦下她,想起吃醋的某人,故意道:
“林叔林姨还要招呼客人,这种对答案的事,我们还是在房间里对吧,我不想被人看到成绩,姝姝,求你了。”
温最自小出入原主房间习惯了,即便林清姝穿过来,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过了。
见温最装得可怜兮兮地模样,林清姝并没有怀疑和多想,表示理解,毕竟曾经的她也有过这种想法。
只是嘀咕一向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温最,居然也有害怕的一日。
殊不知,这些都是温最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