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淮不敢乱动,惊恐的看着高飞。
“咦!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高飞拉起冯淮的手有些惊奇,别看他老,某方面的功能似乎没有退化。
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冯淮继续哀求道。
“你这个年纪还这么强,看来是祸害了不少人!还真不能留你!”高飞笑了下,一根冰针已经刺进了冯淮的额头上。
冯淮瞬间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有一股气正在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消散。
“算了,你这把年纪,以后就不要再战斗了!”高飞站起来,转身就走。
“你杀了东瀛忍者,你跑不掉的!”冯淮用尽力气说道。
“对了!”高飞停下来回头说道,“你转告那些东瀛矮子,把我惹毛了,我杀过东瀛去,踏平东瀛!”
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着高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冯淮颓然的瘫倒在地。
难道他连东瀛的忍者也不害怕吗?
“老仙,你看看我还行吗?”
黄老仙此时如梦初醒,一拉冯淮的手,摇了摇头:“完了,彻底完了!”
“苍天啊!大地啊!”冯淮伤心欲绝,“想不到我冯淮一脉就这样断了!”
“老冯,我先走了,你慢慢休息!”
黄老仙此时只想溜之大吉,至于什么中村洪刚,什么冯淮和自己无关了。
话音一落,人已经朝着门外跑去,连厨师都懒得叫上了。
冯淮挣扎着坐起来,拨通了冯云斌的电话。
“爸,处理好了?”冯云斌此时正带着手下在餐厅里吃大餐,提前庆祝。
“你爸我被处理了!我被你害死了!”冯淮年纪大,却哭了起来。
“怎么了?”冯云斌一把放下筷子。
“你爸我也变太监了!”冯淮几乎是嚎啕大哭,“还有中村先生,躺在那里,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快回来!”
“什么?”冯云斌差点拿不住自己的手机,踉跄着出了门。
还好刚才没用自己的电话给高飞打,否则现在恐怕自己都不能回去了。
“龙五,你现在开着车,有多远走多远!别再让我看到你!”临出门,又回头对龙五交代了一句,“其他人,现在跟我回去!”
龙五大惊,还没说话,却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冯云斌不是为自己好,而是想让自己消失,那边肯定出事了,自己要是被抓到,一定会把他扯出来。
“我会打五十万在你户头上,你先去安南或者老缅那里,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就走!”
“是,老板!”龙五绝望了,这要是不走,被高飞抓到,大概率变太监,被冯云斌抓到,那是必死无疑。
丢下筷子,出门开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高飞给龙五打电话,龙五此时早已经吓破了胆,哪还敢接电话,索性关了机,匆忙赶路。
这下把高飞整不会了,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刚才吃的那点东西不管用。
找不到就慢慢找,反正是冯云斌的人,找不到黄毛,就找冯云斌。
“老公,我下班回家了!”这时,薛一宁打电话过来,“你怎么没在家呢?”
“怎么这么早下班?”
“今天搞活动,我就不参加了,人家想你了嘛!”
薛一宁的声音软绵绵的,马上让高飞都忘了饿的感觉。
“我也想你啊!我马上回来!”
“你在哪?我来找你,顺便逛街吧!”
高飞张望了一下,眼前是一条街,上面有三个字,“神仙街!”
这名字有些怪,还是接着说道:“我在神仙街路口!”
“好!”薛一宁说道,“你就在那里等我,我一会就到!就在那里吃一点!”
锦秀山庄,冯淮坐在地上,两个保安想把他扶起来,他坚持坐在地上不走。
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中村洪刚,爬过去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一口气在,这才艰难的拨通了电话。
“安倍先生!”
“冯先生,中村君还不错吧!”电话那头满是自信的说道。
“安倍先生,出大事了!”冯淮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事,难道惊动治安了?”安倍鼻子里哼了一下。
“那倒不是!”冯淮有些紧张,“中村君被打了!”
“被打了,被打败了?”安倍提高声音。
“是,败了,他现在躺在地上,气息微弱!”
“啪!”电话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到底什么情况?”
“就在刚才,中村君教训那人,没想到被那人一拳就打倒在地!”冯淮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真是绝望得很。
“什么?你再说一遍?”话筒里传来了难以置信的声音。
“我是说,中村君就被打了一拳,就没有起来了!”
“一拳?你没看错?”
“没有,我亲眼看着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边说道,“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能让中村君一拳倒地!”
“可是,我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马上把中村君送医院,无论如何保住他的性命,我明天就出发,亲自来看看!”
“是,安倍先生!”冯淮挂断电话,痴痴的看着中村洪刚。
沉默了一会,声嘶力竭的喊道:“快叫救护车!”
两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不该拨打急救电话。
这时,冯云斌从门口跑了进来,看到颓然在地的冯淮,心里知道,这次玩大了。
“爸!”小心的叫了一声。
冯淮没有动,只说了一句:“快叫救护车!”
“好!”冯云斌这才反应过来,拨打了电话。
“爸,你没事吧!我先扶您进去!”
“你特么坑爹啊!”冯淮挣扎了一下,语气十分萧索的说道,“我老冯家是真的绝后了!”
话一说完,老泪纵横。
冯云斌不敢说话,扶着他慢慢的走了回去。
“从今天起,直到安倍先生杀了那人,否则,谁都不允许出门!”
冯淮下了死命令。
东瀛那边,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蒲团上,双手高举一把锋利的忍刀,嘴里念念有词。
“安倍先生,很棘手吗?”跪在一旁的女人问道。
这个仪式已经三十年来首次出现,意味着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么对方死在刀下,要么死在别人刀下。
或者死在自己刀下。
“是!”安倍点头,“给我准备所有的东西,我三天后就走!”
“是!”女人起身退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