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大学大一新生们都要经过1个月的军训,而且还是要去上京第二军区军训,由优秀军人来担当教官。季优还挺期待的,长期的跑步锻炼让她的体能好了不少,也想去军区体验一下。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开学前一天,季优就被谷峰匆匆带去了岛国,参加亚洲乐器音乐大赛。
谷峰作为国际顶级音乐大师,也是Z国乐器界最权威的老师,自然有足够的话语权决定谁代表Z国去参加亚洲乐器音乐大赛。
这次大赛,谷峰的死对头及徒弟们并没有参加,所以一向想让季优低调发育的谷峰,破天荒的让她去小试牛刀。训练了大半年,季优在音乐方面的进步简直是飞速。
不负众望,季优凭着精湛的琵琶技艺毫不费力的进入10强。在三项自选乐器项目比拼时,又凭借钢琴、小提琴、箫进入了前三强。
在最后的比拼中,季优直接一首古筝名曲《战台风》,以高超的手速直接秒掉全场,拿下了亚洲乐器音乐大赛的第一名。而另外两名Z国的选手,全部止步五强。
消息传回国内,直接把Z国音乐圈炸了。
全球乐器音乐大赛三年一次,要想获得大赛的参赛资格,只有想参加全球四大板块的筛选赛,也就是亚洲、欧洲、澳洲、非洲乐器音乐大赛。四个筛选赛的前三名,才能获得全球大赛的参赛资格。
谷峰就是在全球乐器音乐大赛一战成名,成为国际大师。可是后继无人,截至到目前,连续5届亚洲乐器音乐大赛,前两名都被岛国包揽。15年内,Z国就挤进过一次前三,最后还止步全球8强。
而今年,季优居然获得了亚洲乐器音乐大赛第一名的荣誉。这意味着,Z国再次获得这项国际大赛的入场券,并且非常有希望参与全球5强的角逐,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谷峰一回国就接到不少老朋友打来的“慰问”电话,老朋友们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季优,还打趣谷峰这是在哪里去捡来这么一个宝,他们也去碰碰运气。
季优的参赛视频被乐器圈各个大拿们拿出来反复欣赏观看,有的还拿来指点学生。
季优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在Z国乐器圈火了。开学一个多月了,她才正式踏入校园。上京大学的校领导和谷峰也是老朋友,自然知道季优去为国参赛的事情。
上京大学女生宿舍223号。
季优对比手机上的报到信息,确认了自己的寝室。时间正值上午11点,寝室里悄无声息,大家应该都去上课了。
寝室是方方正正的四人间,下桌上床的样式。靠着窗户那张床写着季优的名字,但桌子上摆满了化妆品,床褥也铺上了。
季优扫眼又望向靠近厕所的那张床位,位子上干干净净,名牌栏上写着谢芝兰。很明显,季优的位子被鸠占鹊巢了。
季优不慌不忙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着急去动这位“鸠”的东西,准备等正主来了再说。
她没等多久,门口就传来了动静。四个女生一前一后了进入了寝室。
“季优?你回来了啊!”黄月有些惊喜。她和季优同是金融系的,加上又是邻居,开学前两人也就熟络起来。来学校报道后,黄月发现自己居然很幸运的和季优分到了一个寝室,只不过季优说她有事要晚点来报道。
黄月身后正是刘曦瑶,她是管理系的,照理说寝室不在她们这栋楼,或许是找了关系,虽然没和黄月一个寝室,但也就在隔壁。
“季优,你这一个多月去哪了?军训都没参加。”刘曦瑶关心道。
“喔,出国玩了一趟。”
季优不愿多谈,而这样的举动,落到刘曦瑶的眼里就是有猫腻。不过现在也不适合追问。
“你坐在我的位置上干嘛?起开。”走在最后的女生个子矮小气势汹汹的上前质问季优,她打扮的珠光宝气,身上至少有三个奢侈品的LOGO。
“季优。”季优没有动弹,而是伸手指了指床栏上的名牌栏。
谢芝兰有一瞬间的心虚,下一秒继续趾高气昂,“那又怎样?这个位置我要了,你去厕所旁边那。”她可是谢芝兰,想睡哪张床就睡哪张。
季优本想和占她床位的人好好沟通,观谢芝兰目中无人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我最后说一次,把你东西搬去你自己的位置,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谢芝兰有些火了,哪里来的土包子敢这样跟她说话,“呵,我还就不搬。”谢芝兰将手中的圣罗兰包包放在桌上,双手环抱胸前,不屑的望着季优,“动手?你要怎么动手?你敢动我一下,我直接让你滚出上京,在京市混不下去!”
黄月赶紧上前想将季优从椅子上拉起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季优算了,别惹她。你睡我的床位吧,我和你换。”黄月知道谢芝兰来头不小,不想让季优得罪人。
“是啊,季优,你本来就来的晚,芝兰都占了地方了。”刘曦瑶故作公正,其实偏向谢芝兰。但她自问也是在帮着季优,谢芝兰的妈妈可不是她能得罪的人物,而季优更是得罪不起了。
就算季优真的是余来私生女,余来知道今天这个情况估计也会叫季优让步,毕竟余来见到谢芝兰的妈妈也要避让三分。
还有一个女生一直没有说话,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她一回寝室就带上耳机,根本没参与几人的争执。
“我的床位,就算我不睡,它也是我的。”季优瞥了一眼刘曦瑶,冷冷的说。
刘曦瑶没了面子,却还强装镇定,笑盈盈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了,既然季优不是好人心,那就让她自己去栽这个跟头吧。
“啊!你在干什么!”谢芝兰突然发疯似的大叫起来。
原来是季优将她床褥一把子薅了下来,还桌上的化妆品、书、包包全部挥进了床褥里。
“我在帮你搬啊,多贴心,不用谢谢我。”季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衣柜开始往外清谢芝兰的东西。
“你住手!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谢芝兰哪里被这样粗暴对待过,发疯似得上前阻拦季优。
刘曦瑶见状也想帮忙阻止,“季优,你别这样。”但是,能对打八个壮汉的季优,哪里是两位娇娇小姐的力量能拦住的,不出一分钟,季优的床位上就空空如也了。
“好!好!好得很!你给我等着!季优是吧,我绝对饶不了你。”谢芝兰脸色气得涨红,放下狠话,东西都没有收拾就急匆匆冲出了寝室。
“谢芝兰干嘛去了?”黄月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搬救兵去了吧。”季优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拾自己的床位,谢芝兰知道留在这跟她斗是斗不赢的,只能去救助后台了呗。
“季优,你太冲动了,你知道她妈妈是谁吗?”刘曦瑶则一脸不赞同的指责季优,“她妈妈可是洲心集团的二小姐,现任洲心集团的总经理,是有实权在手的!”
刘曦瑶一幅真心为季优着想的样子,让一旁的黄月都看感动了,“曦瑶说的没错,季优现在可怎么办啊。”
洲心集团?季优收拾物品的手蓦然一顿。洲心集团不就是邓安柏他们家的吗?谢芝兰她妈就是邓安柏的二姑?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