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洐之直接把池绾一扔到床上,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
池绾一被吓懵了,等反应过来想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欺身而上,对着雪白脖子就是一顿乱啃,任凭女孩怎么拍打都不理会。
“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你现在才想起自己是病人?”
傅洐之说完这句话,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
很快,池绾一身上的纽扣被全部解开,胸前一凉。
池绾一错愕,心中慌乱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被吓到了,被傅洐之疯狂的行为吓到了!
“傅洐之你别这样,我害怕!”
听到女孩的哭音,男人停下手中动作放开女孩。
池绾一趁机从傅洐之怀里逃脱出来,一手紧紧拽起床上的被子堵到自己胸前,一手捂住眼睛痛哭。
她终究是个18岁的小姑娘,虽说18岁在民国有可能是孩子的母亲,可她始终是朵被养在温室的花,第一次遇到男人强迫她做这种事,她难免害怕。
傅洐之终于缓过神,面对瑟瑟发抖的小妻子,他不知所措,慢慢上前抱住她,轻声低哄:“对不起绾一,对不起。”
男人此刻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心中原有的欲望全部转为自责。
他感觉自己此刻比炸毁银河系的恶人还罪恶。
池绾一任由傅洐之抱着,身体因哭泣不停抖动,嘴里一遍遍喊着混蛋,时不时用手使劲捶打傅洐之。
傅洐之见她这小模样,心像被人揪住般疼痛无比,紧紧抱着小女人,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是是是,老公混蛋!”男人低头擦拭她脸上的泪珠,满眼心疼,“别生老公的气好不好,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要是再有下次,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女孩扬起挂着泪珠的脸,恶狠狠威胁傅洐之,趁他下床拿纸巾时赶忙系好衬衫纽扣。
傅洐之回来,半蹲在床边替池绾一擦脸。
“我要再有下次,不等你行动,我自己就亲手把自己赶出家门。”
池绾一坐在床边,低头看向男人。
凌乱的头发,微敞的领口,蹲在床下,脖颈上还有三道划痕,样子狼狈且有趣。
女孩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好心提醒,“你脖子不小心被我划伤了。”
傅洐之见女孩停止哭泣,悬下一颗心,小心翼翼询问,“老婆,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什么划伤,在傅洐之眼里不值一提,哪有老婆原谅自己重要。
“看心情!”
“你现在心情好吗?”
池绾一瞪了他一眼,下床穿鞋,不好气道:“不好,非常不好!”
“你要走?”
傅洐之叫停池绾一穿鞋的动作。
“不然呢?”池绾一反问傅之,“我要回公司。”
“你病刚好,不能过度劳累,今天下午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是很重要的事就让梁正清替你处理。”
池绾一动作一顿,有些犹豫。
要是往常她会答应,可依据傅洐之刚才的表现,她现在有点害怕这个男人。
傅洐之明白池绾一顾虑,开口,“你放心我不动你,你在这里乖乖睡觉,我去外面工作。”
对上池绾一防备的目光,傅洐之心头一紧。
都怪他,那么着急做什么!
“你说的,谁动谁小狗!”
“嗯,谁动谁小狗。”
见傅洐之再没有那意思,池绾一稍微放松警惕,重新上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傅洐之无奈摇摇头,关上房间的灯,出去时把门关紧。
靠在老板椅上,手指捏住眉心,眼神对上放在茶几的一摞文件,眉毛一扬。
正愁情绪没地方撒,但愿刚才来的那几个报告做的合他心意,不然,拿他们一个个开刀!
M城知名餐厅的包厢内,陈家与徐家坐满一桌。
徐父徐母对陈意念这个儿媳妇相当满意,不停的夸赞她,还总是有意无意暗示陈父陈母关于俩人婚约的意见。
陈父陈母尊重陈意念得想法,表明只要陈意念喜欢,他们没有意见。
“意念,你和言澈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比不上其他人,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成为伯母的儿媳妇啊!”
面对徐母的提问,陈意念早已想好措辞,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徐母以为陈意念有顾虑,接着说,“你放心,这次言澈回来就是打算在国内发展,至于你们婚后的生活的,伯父伯母肯定不干预。”
陈意念即使心中再不愿,但还是觉得把话说明白些。
“伯母,我.....”
陈意念话未说全,徐言澈的电话响起。
徐母狠狠瞪了他一眼,徐言澈没有办法弯腰示意道歉,急切电话,一秒后神情不对,说了句:“好,我这就来。”
陈父询问,“言澈,是公司出事了?”
“不是,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芊禾情绪激动,让我赶紧过去看一眼。”
陈母听后,眼神立马不对劲,“就算芊禾情绪激动,那也有医院的人照顾着,把这顿饭吃完在过去也不迟!”
“妈,我怕芊禾再出什么意外,必须要过去看一眼。”徐言澈略有难堪,举起茶杯,“叔叔阿姨,原谅小辈的临时退场,我以茶代酒向二位道歉,等改日我再重新安排时间请您们吃饭。”
随即,徐言澈一口而尽,就在刚拿起外套披上时,徐父震怒,威胁道,“你今日要是敢走出去半步,我徐子良就没你这个儿子!”
徐言澈动作只是顿了一下,装作没听见,推门出去。
包厢陷入安静,现场气氛尴尬至极。
徐子良打断氛围,陪笑,“陈兄,都怪我没有教育好这个逆子,扰了大家的雅兴,真是对不起。”
“你看着说的哪里话。”陈父适当回一句。
“伯父伯母,我向趁这个机会把刚才的话说完。”陈意念突然起身,双手不自觉攥紧,“我认为婚约这件事就此作罢。”
她努力调整自己呼吸,接着说,“虽然我与徐言澈从小一起长大,但我对他除了朋友情以外并无其他感情,所以希望伯父伯母能够成全我的想法。”
徐傅徐母四目相对,眼神交流。
他们根本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意念还有事,就不奉陪了。”陈意念说完一口干掉桌上的酒,拿起包包落荒而跳。
女孩刚出包厢门就对上徐言澈炽热的眼光。
陈意念没有理会,路过他身边时意外被他抓住胳膊。
“我问你,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徐言澈刚离开不久想起自己买个陈意念的礼物还未给她,就在返回包厢时听到她说的话。
“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伯父伯母开玩笑?”
陈意念低着头,不敢看徐言澈。
刚才在包厢说出口的话,仿佛用光了她所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