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薇刘青玄神色陶醉,我躲在帐篷外看着,并没选择第一时间动手。
倒不是姑娘有偷窥癖好,而是她们两都是业内人,万一她们有抵抗画魅的东西呢?所以我打算等她们醉生梦死的那一刻再下手。
“
突然,
“是时候了。”
见到这一幕,我立刻放出画魅,紫色的气息从指间飘进帐篷
“谁?”
不愧是修炼真法高手的徒弟,刘青玄没有第一时间中邪,两眼带着春情后的余波看过来,发现了我在外面。
她抬手从后腰拿出一面镜子,可惜还是晚了,双眼慢慢失神,呆滞的站着没了反应。
而苏小薇在吸进画魅气息的瞬间,就失去了神采。
“呼。”
我紧张的吐出一口长气,并未放松警惕。
谁知道她们是不是真中招了?
中了画魅的人控制起来很简单,我心里想什么,她们就会跟着做什么,我让她们对站着相互掐对方的喉咙,只见两人立刻对站到一起,狠狠的掐住了彼此的脖子。
随着时间流逝,她们脸上越来越红,慢慢的出现了绛紫色,我知道再掐下去要出人命了,想了想,让她们松开彼此,对扇起了脸蛋。
啪啪!
打脸的声音在帐篷里回荡,我还是没敢真弄死她们,毕竟这不是葬天降鬼的状态,杀人对我来说,一时还难以接受。
“把镜子丢出来。”
扫视一眼帐篷,毛毯上就两个大旅行包,我控制苏小薇把旅行包丢了出来,见刘青玄做那事还把那面铜镜绑在后腰,可见铜镜很重要,于是又让刘青玄扔出了镜子。
东西丢出来,再次让两人相互扇起了脸蛋。
我找了根木棍,借着帐篷里照出的灯光,捅了好多下旅行包,又敲了几下铜镜,发现没有危险,这才紧张的过去打开了两个包。
一个包里装着两人的衣服,以及五万多块的现金,另一个包里装着,蜡烛,毛笔,桃木剑,玉印、令旗、令箭、令牌、镇坛木、符纸.铃、鼓、钟、螺、磬等,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看就是开坛作法用的,以及一个笔记本。
捡起铜镜瞅了瞅,没发现异样,我怕中年女道士找来,拿了钱,背起装开坛事物的包和铜镜,心紧肉跳的绕到了义庄后面。
在老林子边缘掀开灌木,把东西藏了进去,并没有去研究抢到的东西。
看着藏好的东西,感觉挺满意,转身走了没几步,我回身扒开灌木丛,单独拿出那面铜镜和两万块钱,又找了另一个地方藏了起来。
“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万一被找到了呢?”
分开放好东西,我再回到义庄,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钟。
进屋,见白僵的灵牌放在原处,我给它上了一炷香,棺材盖动了动,知道它回来了,这才放心。
一直惦记着抢到的是啥宝贝,又因为打劫而做贼心虚,根本无法入定也睡不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接连响起过路的脚步声,我好奇的出去,看到义庄的帮工行色匆匆,于是发问:“出啥事了?”
“死人了。”
帮工指着义庄门坊,那边站了七八个人,几个主店的业内人和老板娘都在。
我和帮工一起走过去,只见两个村里人用木板抬着刘青玄的尸体,苏小薇小脸红肿,梨花带雨的站在旁边。
中年女道士满脸煞气的盯着老板娘,指着我说:“正主来了,尸红,你真要护着她?”
“她是尸家重地的朋友,你说呢?”老板娘看着尸体,毫不客气的说:“你难得找个阴阳人当徒弟,确实是修炼七情真法的不二人选,如今她死了,我只能说请节哀。至于你徒弟怎么死了?你说是尸家重地的朋友害的,那就是了?证据!”
“你说。”
中年道士冰冷的看向可怜兮兮的苏小薇,苏小薇伤心的说:“师姐在林子里修炼,我给她护法的时候,来了一只画皮和一只降鬼。降鬼是十大邪降之一,我们根本对付不了,我被画皮迷惑之后再次醒来,师姐……师姐……已经被降鬼给害了,连鬼魂都没了……呜……”
鬼话连篇,姑娘根本没杀人。
中年女道士指着尸体:“我徒弟身上有画魅和十大邪降的气息,画皮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十大降鬼在南洋也百年难见。”转而指着我说:“小姑娘,你身上的画皮气息可瞒不了我,我也不冤枉你,敢给我一根头发,查探你身上是否有十大降鬼吗?”
对于降鬼我根本就不了解,真正养降头的专业户是大伯,是苏小薇,显然这是苏小薇用降鬼杀刘青玄,嫁祸在我身上。
如果刘青玄死了,只要苏小薇上点心,必然能从女道士手里学到真法。
想通这个关节,我深深的看了眼苏小薇,对女道士说:“你这位宝贝徒弟应该没得到你的真传,杀了她师姐,说不定能获取真传呢?”
噗通一声,苏小薇跪在地上,拔掉一根头发,“师父,在您收我的时候,我已经灭了自己的降鬼,您是知道的?还有十大邪降可遇不可求,我怎么能养出来,你可以探查……”
女道士接过苏小薇的头发,头发在她指间就那么烧了起来,烧出一团焦糊的烟雾,与正常燃烧头发没啥区别:“尸红,能让你朋友拿一根头发出来吗?如果是我冤枉她,我为此道歉,会给出赔偿。”
尸红拉我到一边,很霸道的说:“是否给根头发她验明正身,你自己拿主意。不管如何你是尸家重地的朋友,在这里没人能伤你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