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红红姐只是笑着摸了摸妙妙的小脑袋,“你还小,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司马森笑嘻嘻的打开盒子,从里面端出一盘珠霞糕来,
白盘彩糕,美轮美奂,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浮梁,如晚霞般,流动着万千色彩。
司马森看了看,忍着心痛递给妙妙一块,心疼万分:“小心点,这可是我求了红红好久才弄来的,要不是听说你挨打了,我才舍不得拿出来!”。
“快吃!快吃!”司马森撇过头去,一脸心疼,“快点吃!不然一会我就后悔了!”。
妙妙没戳穿二哥的口是心非,只是笑意盈盈的把糕点一分为三,一块给了爷爷,一块给了二哥,最后一块进了她自己的肚子。
司马森脸色一红,把剩下的糕点豪气的往桌子上一摆,
“小爷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一盘糕点我还是出的起的……”
妙妙看着二哥的大红脸,“这可是你说的的啊!那我连盒子一起端走了啊!”
“哎哎!”司马森看妙妙这小丫头端起盘子的动作,立马慌了,连忙叫道,
“哎哎!别把盒子拿走啊!好歹给我留几块吧!哎哎……”
看着眼前一对活宝,司马苏也欣慰的笑了,
老了老了,最期盼的就是儿孙承欢膝下,
想着,他也悄悄拿起了一块珠霞糕,趁着没人注意,一口塞到嘴里,
要不说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他这鬼鬼祟祟偷吃的样子和妙妙像了十成十,怨不得是爷孙呢!
啧啧啧!真好吃!
老爷子吃的正欢,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的危险,
“好吃吗?”
一道女声在他背后传来,
“好吃!
嗯?哎——”
司马苏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不对,猛地一回头便看到自家老伴那阴沉沉的脸,
“哎!梅儿啊!你!你来了啊!”
顶着老伴那宛若吃人的目光,司马苏的声音越来越低,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司马夫人毫不留情的数落道,“你的牙不想要了?想一想,这都是你今年换的第几次假牙了!”
司马苏一脸讨饶:“梅儿,我错了……”,
“你堂堂一个元婴期修士居然因为甜食吃太多把牙给吃坏了,要是说出去可不让人笑话!”
“爹——”司马钰站在门口幽幽的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呢?我记得你之前还让我给你带百花谷的蜜饯呢!”
“司——马——苏!”吴凌梅不愧是剑修出身,抽出自己的本命剑朝司马苏砍去,“老苏啊!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切磋了吧!今天正好有时间,我们来好好比划比划如何?哎哎!别跑啊!”
“哎哎!梅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司马苏被吴凌梅揪着耳朵朝外面拉去,留下阵阵哀嚎。
妙妙和司马森看着奶奶彪悍的英姿,目瞪口呆:“奶奶!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咳咳!嗯!”
听到司马钰的提示,兄妹二人才回过神来,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吃着剩下的珠霞糕,
“二哥,你吃!”
“不!不!还是妹妹你来吧!”
……
“妙妙,你今天的三张大字写了吗?”
司马钰看着兄妹二人在那里演戏,不怀好意的问道,
妙妙顿时浑身僵直,一脸苦涩,
不仅是今天的作业,还有之前放飞自我那几天的作业都要补上,
哎!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作业这种可怕的生物啊!
看到妙妙倒霉,一旁的司马森也不忘落井下石,连忙应和:“姑姑!姑姑!我作证,她今天的作业一点都没写!还偷吃了两盘绿豆糕!”
司马森一边说着,一边扫过旁边的空盘子,心中有了数。
“你完了!”妙妙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
放完狠话,妙妙也大声地嚷道,“二哥今天的课业也没完成,不仅是今天,还有之前好多天!我都看到他的沙漏了!”
每位剑宗弟子在拜师后都会得到一个沙漏,它会自动计量持有者每日挥剑的次数,
剑宗有规定,无论什么修为什么身份的弟子,入宗后必须每日挥剑三万次,以正剑势,持续两百年。
若是某日未曾达标,则叠加到下日,以此类推。
妙妙刚才在司马森翻找储物袋时看见了他的沙漏,那上面满满当当的沙砾,看起来有一段日子了。
看着司马森那铁青的脸,妙妙摇了摇脑袋,给了他一个鬼脸,
来啊!互相伤害啊!看谁能耗得过谁!
最后,在司马钰的强力镇压下,兄妹二人一个老老实实的写字,另一个则老老实实的挥剑。
“叽——喳——”
司马钰收回看向二人的视线,伸出胳膊,
一只粉色的音形传讯鸟停在她的手臂上,
是舍青的消息,
传讯鸟被识别到司马钰的灵力,化成一道青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水镜,里面赫然是司马月的身影。
“师姐!”舍青的声音传来,“找到了!”
“她现在在哪?”
“西域岐山家。”
司马钰给舍青发完消息,陷入沉思,
“岐山家?怎么会在那里?我记得好像没有岐山氏的人遭殃啊!”
司马钰又把未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司马月原本的攻略对象中根本没有岐山家的人,甚至在未来中,岐山氏连提都没被提到,现在这穿越女怎么跑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