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
城东一家米粉铺内,几名工匠正在大口大口嗦着米粉。
“哎,老王,你最近有没有看官府告示啊。”
一名工匠嗦了一大口米粉后,对着坐在身旁的工匠问道。
“没看,咋啦,金军又打过来啦啊。”
“不是,前太尉高俅病死,官家下诏抄他的家呢。”
“啊,高俅被抄家了啊,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是今天上午的事啊,开封府都贴出告示了,是由国师亲自率人前往。”
“这个狗官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还残害了大量抗金义士,仅仅只是抄家,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这可没有那么简单呢,这次可是国师带队啊。
估计高俅一家子人,至少要发配充军了啊。”
大街上,无数禁军手持着长枪,大步从皇宫内走来。
大量百姓见状纷纷自动走到一旁,给禁军们让出一条道路来。
赵平安身穿蓝色布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十分显眼。
“啊,是国师,快看是国师来了,大家快跪下,参拜国师啊。
呜呜,国师人真的好啊,我家被大火烧了,他分文不收,帮我重建了新房。
是啊,国师还说服了皇帝,免去了汴京城内所有百姓三年的赋税啊。
整整三天的赋税啊,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啊。”
大量百姓站在道路两旁,感激涕零的诉说道。
随后,百姓们纷纷跪在地上,朝着国师走来的方向跪拜。
御马上,赵平安一脸狐疑,看向四周百姓,他停下脚步,对着身旁官员问道。
“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百姓们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是国师,下官这就去问。”
官员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后,便转身朝着百姓们走去。
过了一会儿后,道路两旁的百姓站了起来,官员一路小跑过来说道。
“启禀国师,这些都是城西大火中,幸存下来的百姓。
他们跪下来向国师磕头,是为了感谢国师,帮他们重建家园的恩情。”
赵平安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驱使着战马继续前进着。
他还伸出手来,不停向沿路百姓致意。
高俅府。
大量高俅家眷,被禁军给赶了出来。
高俅之子高尧康,高尧辅两人指着禁军将领,骂道。
“好你个张教头,我父亲高俅身居太尉之时,你每日登门拜访,似狗一般。
现在我父亲病逝,你小子就带着一队禁军,来我府邸耀武扬威。
我要去宋徽宗那里告你的状,让你罢官革职。”
张教头听后,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他一脚将高尧康踩在地上,说道。
“呸,高尧康,你给大爷记住了,不是我要整你,是官家要拿你们治罪。
高俅在位时,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军中凡想要升官者。
必须要拿出大量银钱来孝敬高俅,不然,就会被发往苦寒之地任职。
现在你们高家失势,还不知道收敛,还敢当街辱骂禁军教头。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锁了,等国师到来后再行处置。”
数十禁军拿着枷锁走上前来,将高家一行家眷锁了起来,羁押在了道路两侧。
周围一众大宋百姓无不拍手叫好,高俅这两个儿子仗着父亲是太尉。
四处欺男霸女,城东不少百姓,都遭过他们的祸害,百姓们早就对他们俩,恨的牙根痒痒的啦。
“国师到!”
赵平安骑着御马走在路上,大量百姓环绕在四周,想要看看国师如何查抄高家的。
张乾一脸谄媚笑容,一路小跑,来到了赵平安马前,他用手牵住缰绳,说道。
“启禀国师,高俅一家都已经被羁押起来了,请问国师该如何处置啊。”
赵平安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高尧辅等人,他们脸色苍白,眼中无神的跪在地上。
“还能怎么处置,直接关押进天牢,待清查完家产后,一并交由圣上处置。”
张乾走上前指挥着禁军,将高俅一家子押往天牢。
高家家眷满是啼哭之声,高尧康惊恐的跑到赵平安面前,抓着他的衣服喊道。
“国师!国师,我家父乃是太上皇的心腹,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啊。
我不服,我不服!我要面见太上皇,我要面见太上皇。”
“大胆,好你个高尧康敢冲撞国师,来人,给我杖责八十替国师出气。”
张乾大步走上前来,一脚将高尧康踹在地上,赵平安整理了一下衣物,从御马上跳了下来。
“好了,开始抄家吧。”
说完,赵平安便大步朝着高俅家中走去。
啪啪啪,数名禁军手拿着军棍,狠狠的击打在高尧康身上。
由于没了高俅的庇护,这些禁军使劲下着黑手。
没一会儿功夫,高尧康的屁股便皮开肉绽了起来。
街道上,传来高尧康痛苦的哀嚎声,满街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打得好,这两个高家牲口,天天欺男霸女,咱们城东百姓可没少受他气啊。
是啊,打!往死里打。”
高俅府内。
赵平安看着满院子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当即就傻眼了。
好家伙啊,这个高俅可是比蔡京还要会贪啊。
这里的财物可抵宋朝国库五年的收入啊,宋朝就是被这些蛀虫给毁了啊。
一众官员手持着账本,仔细翻看着院中财物。
一名官员将账本递到赵平安面前,恭敬的说道。
“启禀国师,这是我们统计出来的数目,请您过目。”
赵平安接过账本,仔细翻看了起来。
光铜钱这一项,高俅家中就抄出至少几亿贯之多啊。
府中银钱等其他财物,更是数之不尽啊。
这些账目看得赵平安牙根痒痒的,他随即转身对着院外吼道。
“把高家另一个儿子,也给本国师打上一百大板。
一个小小的太尉,敢贪墨这么多民脂民膏,真是气煞本国师也。”
随着赵平安一声令下,高俅的另一个儿子,也被绑在了凳子上。
禁军们抡起军棍狠狠挥下,街道上传来了,军棍击打在高尧辅身上的啪啪声。
军棍打得越狠,百姓们叫的越欢。
一个小时后,张乾满头大汗,从院子外跑了进来,他凑到赵平安面前说道。
赵平安听后,将手中账本扔在了箱子里,随意说道。
“死了就死了呗,这有什么好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