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精致舞衣的舞姬在湖心亭中翩翩起舞,纤细的指尖,姣美的容颜,窈窕的腰肢,轻盈的舞步,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是动人心弦,真是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画卷。
馆陶公主:“太子,你看这府里的舞可还能入眼?”
“一家人何必多礼,皇妹你我兄妹相称即可,不过,皇妹这舞可花费了你不少心血吧?”
馆陶公主:“皇兄若是喜欢,皇妹自当双手奉上。”
对于现在的局面是馆陶公主乐意见到的,她虽然贵为公主,可却没有依靠,等自己父皇一走,就会成了昨日黄花,所以她早早地和楚辞打好了关系。
”做兄长的怎么能拿妹妹的东西,不过,皇妹盛情难却,这份情我记下了,皇妹可听闻朝堂之事?”
听到这话,馆陶脸色很不好看,馆陶她天生爱财奢侈,可她仍然是个传统的女人,窦漪房的行为在馆陶看来是极为不耻的,这是在挖他们刘氏家族的江山。
馆陶公主:“皇兄,我们血脉相连,皇妹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如此甚好,今日多谢皇妹款待了。”
离开馆陶公主府邸后,楚辞便坐着马车准备回宫,马车内,系统188想到刚刚的事情,它不禁发问道
“宿主,你今日为何要来找馆陶?就算拉拢了她也没什么用处。”
“你可不要小瞧了她,她是窦漪房的亲女,就让她去给窦漪房致命的一刀,再说本宫毕竟光风霁月的大汉太子怎么能背上弑父的罪名。”
“噢,原来宿主想用馆陶这把刀。”
“现在的馆陶比前世更是又过之而无不及,又蠢又毒,越是这样,杀伤力就越大,用她来清理老臣是最好不过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除夕夜宴,宗族齐聚,普天同庆,这么好的日子合该多些热闹。”
馆陶的动作很快,短短半个月,她就仗势欺人搅合得长安鸡飞狗跳,一些亲窦漪房派系的官员被纷纷殴打辱骂,不是被气病了,就是手折了,腿瘸了。窦漪房可是立志要做吕后的人,馆陶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可就是因为看得明明白白,这才更加气愤。
甘泉宫内,窦漪房看着馆陶,痛心疾首,而馆陶看着铺在龙案上的奏折,眼里闪过厌恶。
馆陶公主:“母后找女儿来有何事?”
窦漪房:“馆陶,你为何要打骂官员,你知不知道……”
馆陶公主:“什么啊!母后,就这点小事,本宫可是大汉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处置几个冒犯公主的人怎么呢?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窦漪房:“你,馆陶,你是母后的女儿,母后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不要听人挑拨离间,坏了我们母女的情分啊!”
馆陶公主:“母后,你说得女儿不明白,不过,女儿有句话想对母后说,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母后别忘记了高祖皇后(吕后)之鉴。”
窦漪房:(愤怒至极)“你,你,孽障!”
馆陶公主:“儿臣告退!”
馆陶公主离开了,窦漪房知道自己和这个女儿就此分道扬镳,看着女儿决绝冷漠的背影,窦漪房心里有一瞬间的动摇,可下一秒,她的信念又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