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立刻就反驳道:“我怎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跟老大在星河湾外面吃饭呢,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不想给云姨添麻烦了,就在外面吃一点饭,快吃完了。”贺池道。
“什么饭店?”傅禹森反问。
“云顶。”贺池道。
“我去接你。”傅禹森道。
“其实不用——”
贺池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已经挂了电话。
贺池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容尊,道:“傅禹森要来找我,你快吃完了吗?”
容尊轻笑了一声,“你跟我在一起吃饭,他都不放心啊?”
贺池一怔,摇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看他是闲的吧。”
容尊无语:“我还没吃完呢,你也别因为他要来找你就不吃了,好好把身体养好,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贺池道:“那自然是了,我没有必要跟饭过不去。”
正说着呢,傅禹森竟然到了。
他一进门,远远的就能被人瞩目。
因为实在长相太出色了。
所以他一进门,很多人都看向门口的方向,不自觉的会多看一眼。
傅禹森也是进门后先扫了一眼四周,一眼看到了贺池和容尊,两人并没有进包房,而是在二楼餐厅靠窗的位置。
傅禹森朝着他们两人走来,很快到了跟前,傅禹森沉声道:“就你们俩啊?”
容尊一双眼睛清透的像能看透人心,笑了笑,道:“我俩不能一起吃饭吗?”
傅禹森扫了一眼容尊,在贺池身边坐下来,也是同样地微微一笑,语气却很不客气:“我说容总,好的公司是不会加班的,你这加班,可见平时工作效率实在不怎样。”
“傅总就别质疑我们的工作效率了,我们加班也不是为了工作。”容尊道:“其实吧,都是你惹的麻烦,我们在给你擦屁股。”
傅禹森沉声道:“我惹了什么麻烦,需要你来帮我擦屁股?”
贺池听两人说话,很是尴尬。
“当然是你的前女友了。”容尊看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边吃边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这个前女友啊,很不一般呢,藏着太多的秘密了,也很不地道,人品太差了。”
“既然你这么说,总得有理有据吧,不妨把证据给我摆出来让我听一听,到底哪里有问题?”傅禹森淡淡地开口道,只是语气当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想要知道啊?那你说一下,你对你这个前女友的印象,你不如先说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她这要死要活的住院,又突然间离开医院,到底唱的什么戏啊?”容尊笑问。
傅禹森沉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指了指脑袋,然后道:“不太正常。”
“噗!”容尊笑了,“你现在总算是承认了,找了一个不太正常的前女友。”
“你们发现了什么?”傅禹森直接沉声问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贺池这才道:“也没有发现什么,就是觉得沈学姐特别的奇怪,居然出院了也没有去看望她父亲,沈夫人竟然默许了,她们母女把沈澜丢在了医院里,也无视在精神病院的沈先生。”
贺池说完这些之后看向了傅禹森,眼神里带了一抹玩味。
傅禹森被她看得眉心一跳。“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不正常。”贺池道:“要不然怎么会找了沈学姐那样的一个女朋友呢,处处都不正常。”
“噗!”贺池还没有说完呢,容尊已经被逗笑了。“对,坦白说,傅总,我也觉得你是奇怪的人。”
容尊知道,贺池不想要傅禹森知道周敦颐的事情,可能有着她自己的考虑吧,毕竟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证据。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况且,周敦颐如果活着,也是没有回家。
那么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和秘密。
沈依回来了,这些秘密终将会大白于天下。
傅禹森看容尊和贺池都这么说,知道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在挤兑自己,也不生气。
他只是凉凉地开口道:“我本来就是与众不同的人,但还不至于是个不正常的人,你们发现了什么,可以直接说,不要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那才是真的浪费时间没有意义。”
容尊看了一眼贺池,想要看贺池怎么说。
结果,贺池只是平淡地开口道:“除了发现沈学姐不太正常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也无证据。”
傅禹森轻易抓住了重点。“你是想要有证据的时候再告诉我吗?”
贺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没言语。
容尊却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
傅禹森看两个人的反应便明白了什么,淡淡的一笑道:“不信任我吗?”
“也不是!”容尊想要解释一下。
贺池反倒是直接承认。“是的,我们之间并没有建立起来确切的信任,一直都存在着信任危机。”
傅禹森差点就站起来暴走。
贺池冷淡地开口道:“先别说话了行吗?我和老大还没吃完饭呢,有什么话等我们吃完了之后再说。”
傅禹森瞬间无语,只是用锐利的眼神盯着贺池。
贺池旁若无人,对容尊道:“老大,先吃饭吧。”
“吃饭,对,先吃饭。”容尊笑着继续吃饭,看傅禹森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态度,忍不住哂笑,“傅总,要不要再加点菜,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吃?”
“不了!”傅禹森沉声道:“我已经吃过饭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好饿呢。”容尊笑着继续吃饭,他吃得慢条斯理,一点都不着急。
傅禹森却等到很不耐烦。
贺池安静地喝汤,她的汤喝完了就差不多吃饱了。
把汤匙放下,贺池起身去结账。
说好了自己邀请老大的,当然会说到做到。
看着贺池离开,傅禹森有些意外,问容尊:“贺池去干嘛了?”
“应该是去结账吧。”容尊道:“刚才说好了,她,请我吃饭。”
“资本家啊!”傅禹森立刻蹙眉道:“让女人请你吃饭,怎么好意思啊。”
“为什么不好意思啊?”容尊道:“人家贺池嫁给你,从来没有问你拿过一分钱的生活费,你这个做人家老公的人都觉得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跟贺池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