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没想到魏璐会有这样的提议,整个人都被她说得有点兴奋了。“检验一个基因比对,确实可以排除,但我跟他,怎么可能?”
“反正你现在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又长得有点像他,与其在这里猜测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做一个比对一劳永逸,你说呢?”魏璐眨巴下眼眸:“再说我也希望孩子是他的,这样的话你们在一起,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好事怎么可能让我都碰上呢?”贺池自嘲一笑,根本就不抱这种幻想。
“你试一下呀,这也不是什么难的事儿。”魏璐鼓励她:“你要是不敢的话,我帮你弄。”
“不用。”贺池想了想,道:“那就试一下吧。”
“这就对了。”魏璐也继续鼓励她。“试一试,也不会少了什么,不是的话,也不用胡思乱想,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万一是的话,你岂不是更加不用胡思乱想了?”
贺池点点头。“好,听你的,今晚我就弄好样本,明天去跟糖宝的比对。”
“嗯,去吧,祝你马到成功,并且结果,天遂人愿!”魏璐更兴奋了。
贺池感觉她就像小太阳似的,满满的能量。
贺池叹息:“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也不要告诉嘉木。”
“放心,我有分寸。”魏璐道:“也不会为了顾嘉木就见色忘义。”
“知道 就好!”贺池笑了,起身站起来:“视频都发给你了,你慢慢看吧,我等下要接孩子。”
“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贺池道。
“对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搬回去啊?”
“再稳定两天吧,也不差这两三天,你说呢?”贺池道。
“那你帮我跟傅禹森说一声,我在这里再住两三天,不会死赖着不走的。”魏璐也是要脸的人,总不能厚着脸皮一直住下去。
“他自己让你住的,也不会介意的,再说这房子本来就闲着。”贺池本来就想要让魏璐和顾嘉木一起住自己的房子,是傅禹森非要安排这边的。
如果住在自己那边,完全不用考虑这些事情。
“那也得跟人说一下,起码的礼貌还是得有的。”魏璐坚持自己的观点。
“好,我一定帮你传达。”
“谢了。”
“跟我客气,不理你了。”
“跟你不客气,跟傅禹森还是客气点。”魏璐笑着道。
贺池也笑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贺池这才离开。
傍晚。
傅禹森回来用餐的时候,贺池就一直观察他,准备找个机会下手,取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作为样本。
但是,总觉得,一根头发可能残留的DNA不够。
于是,晚上两人恩爱的时候,贺池尖锐的指甲,划伤了傅禹森的的后背。
那一刹那,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的僵硬,但随即,他就像是狼一样,一下被刺激地凶猛了起来。
贺池事后扶着自己的腰,感觉都快断了。
她趁着傅禹森去洗澡的时间,把自己染了男人血迹的指甲剪了下来,装在了干净的玻璃瓶子里。
第二天一早,她拿了糖宝的脱落的脐带去找了林诚司。
林诚司刚起来,送走了费青瓷,他一个人很寂寞,也睡不着。
没想到一大早贺池就来找自己。
他开口道:“小瓷已经去了瑞士,你不会记错了吧?”
“我知道。”贺池道:“我来找的人是你!”
“找我?”林诚司有点意外。“什么事?”
“有一件特别隐秘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说。”林诚司道。
贺池把东西给了林诚司:“你在医院工作,帮我去做一个基因检测,我想确定一下他们有没有生物学上的关系。”
林诚司挑了挑眉。“傅禹森和你儿子?”
贺池一愣,哭笑不得。“你这人也真够贼的,这都猜到了!”
林诚司笑了。“都那么明显了,傅禹森他爸说了那么多,你心里要是没有怀疑的话,也不会来找我了,放心帮你搞定。”
“谢谢。”贺池对他道。
“客气。”林诚司笑了笑。“需要培养,出结果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等得及吗?”
“等得及。”贺池道:“这里面有我儿子脱落的脐带,应该只会用到一点,剩下的帮我拿回来。”
“好。”林诚司点点头。“并且帮你保密,任何人都不说。”
“不用瞒着小瓷。”贺池道。
林诚司笑了笑。“你对我倒是很信任。”
“你这个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但骨子里还是比较痴情。”贺池认真地道。
“多谢你的高度赞美,更谢谢你在小瓷面前的美言。”林诚司道。
“林医生客气了,是你自己表现好,俘获了她的芳心。”贺池笑了笑,很是真诚:“也证明你们之间的缘分不散,以后,一定要幸福。”
林诚司点点头。“放心,她的幸福,也只能我给!”
贺池笑:“因为你也不允许其他人给。”
“是。”林诚司笑了。
贺池点点头。“我先走了!”
“去吧!”林诚司目送她转身。
恰好,对面,容尊从里面出来,穿着一身运动衣,像是要去锻炼身体。
贺池打了个招呼:“老大,早!”
容尊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池:“一大早的,有事啊。”
贺池笑了笑。“也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容尊挑了挑眉,看了眼林林诚司。
林诚司笑了笑,双手插兜,很是慵懒。“她以为小瓷没走,过来看一眼,记错时间了。”
“是吗?”容尊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这语气明显的带着质疑。
“当然是!”林诚司笑了笑:“我先上楼了。”
容尊耸耸肩。“请便!”
林诚司转身回去。
容尊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贺池回到家,傅禹森也已经醒来了,看到她进门,蹙眉,一双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起这么早干嘛?今天周六可以多睡会!”
“睡不着了。”贺池明显有点心虚,也不看男人:“就出去走了一下!”
“睡不着?”傅禹森玩味地开口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
贺池豁然抬眼,对上男人灼灼的眸子,一下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不,不用吧?”
傅禹森一把拉过贺池,把她卷子身下,紧紧盯着她:“有件事情我还想问你呢?”
“什么?”贺池反问。
“昨天晚上,你像个小疯子一样把我后背都挠破了。”傅禹森道:“是不是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