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不想跟我回去一起住是吗?”傅禹森声音也没有什么情绪,就是这样低低沉沉地问道。
贺池一时间想着他的意思,没有回答。
因为,贺池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生气。
如果生气的话,她更加没有必要回去一起住,好不容易斗争出来的一点点经验,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温和很多。
她自然很享受现在的这种境况。
傅禹森没有听到贺池的回答,大手摸着她的长发,揉了揉微微笑着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想买一辆车的时候直接就买了,想买一栋别墅的时候也直接就买了,让我这个男人非常的挫败,也很没有安全感。”
贺池:“......”
“你呀,能力是很强。”他说。
贺池一怔,道:“是啊,我一直都信奉一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如果我没有能力,生活的很好,更加不会要求别人给我更好的生活。”
“哪怕会让我这个男人觉得挫败也是如此吗?”
“感到挫败的男人多了去了,仔细算的话你都排不上号。”贺池在国外的时候也不缺追求者。
男人一愣,手指一下紧了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也抬起头来,仔细地盯着贺池的眼睛,“那么多人追求你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的语气都带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就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而且表情也是如此,浑身上下写满了一句话:我在吃醋。
“这很奇怪吗?”贺池语气也很平淡:“怎么说我长得也不是很差,也算是独立女性,有人追求不很正常吗?
难道你希望没有人追求我吗?”
傅禹森微微蹙眉,英俊的脸上带着纠结:“虽然这不奇怪,你长得也不差,的确算得上是独立女性,有人追求很正常,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人追求你。”
贺池眨巴下眼眸。
他认真地望着贺池的眼睛,叹息道:“一个容尊就让人觉得很烦了,如果再出来一些优秀的男人,你跟我分居的距离,可能不是一个小区这么简单了!”
“噗!”贺池一个没忍住笑的时候来,绝对没有想到男人会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早就已经拒绝了,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用这样认真和纠结,我这个人比较一根筋。”
闻言,傅禹森英俊的眉梢挑了挑。“你这句话是在变相的对我表白吗?”
贺池一愣,这才意识到,好像是的。
她点点头。“没错,傅先生,表白已经非常的直接了,过去和现在,我喜欢的男人,都只有你一个,你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的呼吸陡然急促了一些,大喘息了一下,他低下头来,搜寻着贺池的唇。“想说的并不是很多,但想做的却很多。”
说完的瞬间,他把贺池给抱了起来,整个人给抱到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人站在贺池的面前,低下头去就猛亲着贺池。
贺池被他弄的有点喘不上气来,只能低声道:“等下孩子就醒了,你别乱来!”
因为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有点大了,而且不满足只是这样抱抱亲亲,好像还希望更进一步。
被提醒着,傅禹森一愣,整个人也是明显的有些不耐。
那种被打扰的感觉,很不爽。
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他站着,她坐着,却又都贴的那么近。
贺池把脸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脑袋转了转,那一头浓密又散乱的长发就扫到了男人的脸上,扰乱了傅禹森的视线,发梢挠着他的皮肤,痒痒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某些情绪,又瞬间被勾了起来。
“池宝!”他声音暗哑地低叫了一声。
“嗯?”贺池的回答像是小猫在叫,一声声的,把 男人的心都给撩起来了,太痒了。
傅禹森在她耳边低语:“孩子在哪个房间住的?”
贺池本能地回答:“主卧室啊,儿童房还没有布置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买这个房子很仓促的,都没有怎么安排就住进来了,虽然是精装房,但是一些东西,没安排好,所以缺不少东西。”
“一楼是不是有一间卧室?”傅禹森又问。
贺池点点头。“是啊,我把一楼的房间刚整理好,当做客房吧。”
傅禹森二话不说,再度把贺池给抱了起来,朝着一楼的卧室走去。
他推开门的瞬间,看到床上铺着一张床单,高级灰的颜色看起来挺干净的。
傅禹森抱着贺池走进去,勾脚关了门,就把贺池给放到了床上。
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伸手按了遥控器,窗帘就这样关上了。
接着,屋里的光线暗淡了很多,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贺池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男人。
傅禹森关门上锁,走了回来,动作特别的快,就好像赶时间似的,他压了下来,对贺池低声道:“五岁的孩子生物钟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不会那么准时起床的,如果你不叫他的话,他应该会多睡会!”
到了现在贺池算是明白他到底是来干嘛来了。
她笑了笑,道:“你一大早跑来是想要占便宜吃豆腐的吧?”
傅禹森笑了,像是狐狸一样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你应该知道的,男人早上是比较危险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和撩拨,而你刚才却让我吃醋,还对我表白,这分明是让我经受了双重的刺激。”
贺池:这男人疯了吧!
自己找理由,不就是管不住皮带嘛!
“真不知道你过去的几年是怎么度过的。”她这话,明显是带着质疑的。
傅禹森道:“清心寡欲的日子也不是不好过,习惯了就好了,但忽然开了荤,人才会很难控制!”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贺池嘟着嘴抗议。
“嗯,确实是你的错!”他笑着道:“你的魅力太大了,我抗拒不了!”
贺池脸一红,表示非常的怀疑:这还是傅禹森吗?
傅禹森望着贺池,依旧是那般宠溺的浅笑着,黑眸深邃之中闪耀着光亮,宛如天幕里那耀眼的星辰一般,“所以,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