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一的场面,还是突然窜出来的来势汹汹,田胖子也顾不上手中的瓜子,一码子站起来,随手一丢,也飞身冲向比斗场,这太欺负人了,三对一!有他在,其他人休想欺负南星兄弟!
“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音调的南希,只能默默收回伸手的姿势,看着地上的被无情丢弃的瓜子,算了,她还是继续磕瓜子吧。
“南星,我来帮你!”
田安秀一上场就吸引了一个人的火力,让有些疲于应对的南星得到的喘息的机会,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战斗方式。
“好,你小心!”
南星的回复让沧雾非知道了这又不知道又从哪里窜出来的陌生的人是南星认识的人。
是认识的人就好,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跟着自己进来的,但是要是让老父亲知道他胡乱让外人进来,还不止一波人,他的皮估计挨不过这顿打了,也算是给南星一个交代。
不是他不想上前帮南星,而是他刚一动脚,就换来了来自老父亲的怒目金刚,只能庆幸的将那只脚丫子收回去,暗自为南星小兄弟默默的祈祷。
现在好了,有人来帮南星兄弟,自己也不用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自己收到牵连,挂在自家的比斗场上。
田胖子的出动,让沧父和如玉都注意到了另外一个角落中还在慢慢嗑着瓜子的南希,看着她只是慢悠悠的咀嚼,一点都不为在场上的两人担心,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人会输,遂又将目光转回了比斗场上。
因为上场的三人都是出于试探的目的,并不下杀手,还有田胖子的加入,让南星轻易的找到了机会就将其中的一名女子摁在地上,扣住喉咙。
“你们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手伤了这位姐姐了!”南星锁喉的手微微用力,女子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声,成功的让几个人都停下了战斗的模式,如玉也从上方飞身下来。
“小兄弟,你放了她吧,我们没有恶意。”如玉带笑的眼睛,温和的看着面前的南星,没有任何凶气。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打我?”南星的手微松,但是看着身边的田胖子,仍旧没有松手。
如玉的手如扇子一般挥动,南星的手忽然一疼,扣住喉咙的手瞬时松开,手下的女子那轻飘飘的一个回转,就转到了如玉的身后。
“我是天麓书院的弟子,只是见到小兄弟的修为不错,所以想试探试探而已,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如玉的声音充满磁性而有魅力,也并没有因为南星的年纪小而轻视,而是将他视如平辈,诚恳而认真,“作为赔偿,我这里有一块进入天麓书院的令牌,凭此令牌可在天麓书院招生的时候免测试进入天麓书院成为内门弟子。”
一个古典带着神秘花纹的令牌伴随如玉白皙如玉的手,靠近南星的面前。
刹那间,无数的目光投向如玉手中的令牌。
这可是天麓书院的令牌,竟然可以免试进入,还是内门弟子!
不管是嫉妒的,羡慕的,愤恨的,可惜的,各种目光都有,这时候的沧雾非也如同沧父一样,暗恨,为什么今天不是他自己跟沧满天战斗,说不定那时候人家看中的就是他的!
在自己家的场地还将机会让给人家,只能说命运使然,真的是惋惜!
这时候的沧雾非已然没有了拉南星入局的羞愧之心,有的只是满满的羡慕,要不是自己的这一扒拉,说不定南星就连见到天麓书院的机会都没有,南星应该感激他才对!脸上各种颜色闪过。
众目之下,一只白嫩细小的手掌伸出从一只如玉般的手掌拿过那枚古典的令牌。
这只白嫩细小的手不是南星的,也不是田胖子的,是南希的。
拿过那枚令人羡慕的令牌,举到眼前仔细观摩。
别说,是真的是好看的,流光溢彩,古朴典雅,一股神秘的感觉,该说不愧是大宗门,就连个令牌都这么有气势。
沧雾非的目光也终于从令牌挪到了拿着令牌的人的脸上,这又是谁?他明明只是带了一个人进来而已,怎么好像他带了无数的人进来,他爹不会弄死他吧?!
观摩完毕,南希直接将令牌丢给南星,顺口堵住田胖子想要脱口的话,“你的东西,好好收好了,哪天感兴趣了你可以去看看。”
“你说的谢礼呢?”南希转头就看向沧雾非,伸出自己那张看似柔弱的手掌。
“谢......谢礼?”沧雾非有些懵,此刻的羡慕让他早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承诺,何况这个天麓书院的名额的谢礼还不够吗?
“怎么?你不想给?”南希的眼睑微收,她是看瓜吃瓜子没错,但是没点东西她怎么可能让南星白白打一架,何况还是掺和进入人家的内部矛盾的,没想到这小子的谢礼只是说说而已,太过分了!
眼神一厉,身上的气场一开,众人的衣摆都开始无风自动,虽然只是柔和的风痕,但是看南希的眼神也不是好糊弄的。
如玉则是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事情的发展,最终还是得沧父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哎哎,少年,有事好说,有事慢慢说。”沧父站到两个人的中间,出来打圆场,“不知道我儿答应了什么谢礼,我们沧族也不会失信于人,说到必然会做到。”
“这怎么问我们呢,这得问他呀,我们只是在路上好好的逛街就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扯来,说是给谢礼,结果现在又想反悔。”见到沧雾非竟然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田小胖非常不满意,这架也打了,说的一场还变成了两场,结果东西没到手,亏了南星!
沧雾非还在努力掰扯这里面的情况,还想说我可没扯你们,但是看被自己扯来的小子跟两个人关系都很亲密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一伙的,再一眼两眼冒火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他忙不迭将事情的原委告诉自己生气中额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