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孟宴臣是被亲醒的。
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唇角的位置带着些许凉意,他合理怀疑是大小姐的口水。
晨起的身体异常敏感,升起难以抑制的躁热,限制级画面一帧一帧浮现在脑海。
开过荤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孟宴臣比从前大胆得多,直接抓住顾矜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拉,按住她的后颈急切地向嘴唇探寻。
昨晚整整折腾了四个小时,顾矜的腰此时软得不像话,连忙捂住嘴恶人先告状。
顾矜:" “我警告你,不许胡来啊!你好下流,大清早就想这些。”"
话音未落,就感觉颈侧一痛,是孟宴臣轻轻咬了她一口。顾矜气极,立刻不甘示弱地龇出虎牙,也朝孟宴臣脖子咬了一口。
咬完还要倒打一耙。
顾矜:" “你属的狗吧?”"
孟宴臣当即扒开领口,露出布满齿痕和吻痕胸膛,哑着嗓子控诉她:“你昨天把我咬成这样,有没有想过咱俩谁才是属狗的?”
那能一样吗?
你昨晚叫得比谁都欢,分明是自愿的!
顾矜正要据理力争,孟宴臣双臂骤然发力,将两人的位置颠倒,再度埋头下去。
刚刚咬过的地方又被他重新含住,舌头碰触到皮肤,顾矜口中溢出细碎的呜咽。
孟宴臣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
顾矜身娇肉贵,加之勤于保养,那块肌肤瞬间被吸出一个小红印,浅浅的色泽恍如没上好的釉瓷器,能激起人无限的欲望。
孟宴臣感觉像是着了魔,完全不像平日里的自己,所有自制力仿佛全成了笑话。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红点,呼吸越来越灼热,扣住顾矜后脑凶狠地吻了上去。
顾矜吓了一跳,呆呆地忘记了反抗。
孟公子居然有这么狂野霸道的一面,跟昨晚那个即使红着眼眶汗流浃背,依然全程严格听从指挥,让动几下就动几下,喊停马上就咬牙顿住的乖乖牌,简直判若两人。
高冷之花沦为曼珠沙华,亲手改变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神奇,无法用语言描绘。
顾矜心头不禁泛起怜爱的情绪,正当她准备舍命配合的时候,孟宴臣却没有继续。
他贴着顾矜额头,眼底隐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忐忑,语气倒是波澜不惊:“矜矜,今天是周末,我得回家吃饭,你跟我回去么?”
孟宴臣是个克己的人,平日里说话向来平淡,可顾矜似乎总是能够轻易读懂他。
顾矜:" “这么急着定下名分啊?”"
心思被拆穿,孟宴臣维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只是悄悄红了耳尖。
“主要还是看你,我向你承诺过,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家里……”
顾矜:" “哦,原来你不着急啊,那就算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你还想嫁给谁?”
恋爱经验匮乏的乖宝宝怎么玩得过身经百战的恶女,她一逗,孟宴臣立刻急了。
“顾矜,你只能嫁给我!”
“你别忘了,你昨天已经答应我了,要不是为了这个,我昨天怎么会……怎么会……”
顾矜:" “怎么会付出无比宝贵,苦苦珍藏了二十九年的第一次?”"
孟宴臣“……” ?~?
一看孟宴臣的表情,顾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再也忍不住捶着他的背疯狂大笑。
顾矜:" “昨晚表现不错呦~宴宴,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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