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排骨里加了糖,仿佛是为顾矜量胃定做的,色香味俱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大小姐心眼儿坏,偏要逗逗孟宴臣。
顾矜:" “还行吧,勉勉强强。”"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做,手生了,以后多练练。你不是爱喝汤么,我给你盛一碗。”
孟宴臣有些小失落,起身盛汤时却依旧和颜悦色,似乎永远不会对顾矜发脾气。
吃人嘴软,他这样乖觉,顾矜反倒不忍心欺负他了。捧住他的脸真心实意夸赞。
顾矜:" “逗你玩的,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排骨。谢谢你呀,宴宴,你做饭的样子真帅!”"
两人贴得极近,顾矜的眼睛像夜空里的星星,闪烁着动人的光辉。孟宴臣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自己脸颊。
眼前这张脸棱角分明,孟宴臣看了二十几年,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可他的心脏却如同打鼓一般,不争气地怦怦狂跳。
就离了个大谱!
谁会对着自己的脸,想些有的没的?
孟宴臣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又慌又窘地往后躲,没想到退得太急勾到椅子,重心不稳倒了下去,连带着顾矜也跌进他怀里。
下一秒,顾矜面容扭曲,缩成一团。
顾矜:" “嘶,谋杀啊!”"
孟宴臣是整个人往后仰,右膝下意识支棱着,好死不死顶到了顾矜的重点部位。
顾矜疼得龇牙咧嘴,孟宴臣手忙脚乱搂住她的腰,嘴里焦急追问:“你没事吧?”
顾矜:" “你看我像没事吗?我觉得我可以直接去练葵花宝典了!”"
孟宴臣:“……”
可怜大小姐优雅了几辈子,这种时候也摒弃了形象,瘫在孟宴臣身上骂骂咧咧。
泪眼汪汪伸出手,抚慰那个地方……
顾矜:" “玛德,怎么会这么疼!”"
这可真真是伤在“顾”身,痛在“孟”心了。
事关重大,涉及男性尊严以及下半辈子的性福指数,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着急。
孟宴臣也急,讲话都磕巴了:“伤、伤到那个地方了?严重么?手拿开,我看看。”
看个屁!
这可不兴看,顾矜死死捂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恨不能给罪魁祸首一杵子。
顾矜:" “别!我缓缓,缓缓。”"
她越这样孟宴臣心越慌,既舍不得大小姐受罪,又怕自己阴差阳错变成小孟子。
情急之下要扒顾矜裤子:“让我看看。”
顾矜:" “诶,你干嘛?住手!”"
“别动,我看一眼,就一眼!”
顾矜:" “信不信我扣你眼珠子!”"
两人互不相让,在地上纠缠起来。
顾矜带伤上阵,气势却不落下风,仗着自己是男儿身,把孟宴臣压的动弹不得。
顾矜:" “小样儿,跟我斗,服了没?”"
大小姐得意洋洋,像只开屏的小孔雀。
孟宴臣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整个视线完全被顾矜占据,只能看见她肆意的笑脸。
或许是隐忍太久,到了临界点,亦或是姿势暧昧,不做点什么实在辜负好时光。
总之,汹涌的感情倾巢而出,冲垮所有理智,孟宴臣忍不下去,也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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