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用了什么特殊颜料,婉婉背上的画很就快干了,她想穿衣裳,可弘历说。
弘历:" “先别动。朕觉得这大雁的眼睛欠了几分神韵,墨迹稍微淡了些,需要再添上几笔。”"
行,他是皇帝他最大,他说啥是啥。
九百九十九步都走了,嬿婉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弘历说不准穿,于是,她真就光不出溜地趴在榻上,晾着肉昏昏欲睡。
但是狗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什么需要再添几笔,他把笔都扔了,添个毛线。
用什么添,咬破手指头用血添吗?
狗爪子鬼鬼祟祟的,往哪儿摸呢!
嬿婉:" “弘历!你敢再动我,我……”"
嬿婉火了,反身去推弘历,结果两人离得近,她刚转过脸,就撞上弘历的唇。
四目相对,气氛逐渐升温,没人闭眼。
猝不及防之间,嬿婉脑子一抽,鬼迷心窍地探出舌尖,在弘历唇上轻扫而过。
短短一下,触之即离,宛如蜻蜓点水。
不料却仿佛点燃了导火索,炸得弘历陡然呼吸加重,两手牢牢钳住嬿婉的腰。
舌头霸道地钻入口腔,带着掠夺者的气势猛烈进攻,勾勾缠缠,越吻越深。要了命了,他简直想把嬿婉的魂儿给吸出去。
贵妃娘娘不慎擦枪,陛下立时走火。
明黄色的帷幔合拢,弘历褪掉刚披上不久的外袍,胸膛缓缓压向嬿婉的脊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弘历抽出腰带,嬿婉在他胳膊上狠咬一口。随后一声惊雷,巨响盖过弘历的喘息,掩去嬿婉的低吟。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弘历终于偿其大欲,阖眼拥着嬿婉,面庞沉静且餍足。
中午光顾着哄嬿婉,给她读画本子,弘历基本没怎么睡,这会儿彻底消停了。
他睡得美,可怜嬿婉,去了小命半条。
等弘历睡醒,嬿婉已经穿戴整齐,拉着脸坐在外间的软榻上,吃迟来的晚膳。
晚膳是进忠安排的,由嬿婉最得意的刘大厨亲自掌勺,全是她素日爱吃的菜。
但嬿婉如同吃糠咽药,拧着眉毛一脸苦大仇深。她被弘历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外头皓月当空,而她,滴水未进。
腰酸、腿软、手打颤,焉能笑得出来?
此时此刻,就算把王母娘娘的蟠桃摆在跟前,嬿婉吃起来,估计也是这幅死样。
两人老夫老妻的,弘历不用寻思,太知道嬿婉心里在想些什么了。一会儿骂他几句都算好的,怕只怕,等嬿婉吃饱喝足,恢复了战斗力,非得把他挠成土豆丝不可。
于是,弘历格外卑微,又是布菜又是递帕子,殷勤地伺候贵妃娘娘吃完了饭。
然后将人抱回龙床躺好,取出消肿化淤的药膏,涂在嬿婉手腕上,轻柔地按摩。
那两只纤细的皓腕……
被腰带捆出两圈青紫的淤痕!
弘历低垂着眼帘,动作间小心翼翼,按完又让进忠拿冰块过来,给嬿婉敷上。
道歉的话说得快要磨破嘴皮子,弘历只差当场跪下,结结实实给嬿婉磕一个了。然而嬿婉始终唇缝紧抿,冷着脸一声不吭。
弘历万般无奈,搜肠刮肚后心生一计。
弘历:" “嬿婉,别生气了,等万寿节一过,朕就晋你为皇贵妃。”"
嬿婉:" “你疯了么!”"
嬿婉略微有些惊诧,不过她也不怎么稀罕这个皇贵妃之位,尚且能淡然以对。
嬿婉:" “为什么?弘历,为什么要立我做皇贵妃?皇后健在,我出身不显,这个时候册封我不合适,你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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