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明明灭灭,视线逐渐模糊,周遭所有都在颠倒、摇晃,令人目眩又神迷。
嬿婉满面潮红,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弘历掐着她的去,变着花样地折腾,好像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无力地推拒了几下,只换来更,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晨光微熹。
一觉醒来,嬿婉感觉自己快散架了,仿佛被重装大卡车碾过,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疲惫得连动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通身一片狼藉,脖子、胸前、甚至大腿根儿上,都是被弘历吸出来的红点子。
寝殿里只有她自己,算弘历跑得快,要不然她非将那个狗东西抽筋扒皮不可。
她浑身虚脱,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弘历的龙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掀。就这么挺尸了半刻钟,才尝试着坐起来,立时跌了回去。
嬿婉:" “没见过女人吗,畜生!”"
她忍不住骂出了声。
皱眉轻“嘶”了一声,揉了揉腰,然后艰难地伸出手,去够床角摆放整齐的衣裳。
没见过的样式,应该是新做的,昨天穿的那身已经不能要了。上好的浮光锦,被弘历当纸片似的撕了个撕碎,惨不忍睹。
穿个衣裳,把嬿婉累得气喘吁吁,正烦着呢,门外突然响起进忠轻柔的问话。
进忠:" “令主儿,您起身了么?”"
嬿婉:" “滚进来!”"
殿门开启闭合,进忠猫着腰进来。
不等嬿婉发威,他双膝跪地,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双手举起描金托盘高呼。
进忠:" “奴才给令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恭喜令妃娘娘,皇上今早下旨,晋封您为今妃,您已经是令妃娘娘了。”"
嬿婉:" “呵,安?本宫不安。”"
嬿婉脸色十分不好,薄唇紧抿,心底气愤又委屈,一副随时要暴怒的模样。
嬿婉:" “进忠公公,您可真能耐啊,本宫差点儿叫你给害死了!”"
进忠:" “令主儿!”"
进忠膝行几步,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进忠:" “主子!奴才怎么会害您呢。天地可鉴,进忠的一颗心……一颗忠心,尽数给了您啊!”"
嬿婉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压根儿不吃他这套。狗弘历掏心掏肺都没能打动嬿婉半分,何况长了八百个坏心眼子的进忠。
嬿婉:" “进忠,这会儿屋里没外人,就咱俩,你老实跟本宫说……”"
嬿婉伸出手,捏住了进忠的下巴。
嬿婉:" “到底为什么,陷害凌云彻?”"
进忠:" “冤枉啊!令主儿,奴才跟凌云彻无冤无仇的,何苦去……”"
随着嬿婉五指收拢,进忠蓦然失声。
嬿婉:" “本宫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想好了再说。”"
嬿婉语气云淡风轻,甚至有些温柔,手上的力道却截然相反,指节泛白,手背迸起青筋,将进忠的腮帮子都捏变形了。
进忠跪在床下,被迫向后高仰着头。
下颌很疼,非常疼,而且这个姿势令他呼吸越发困难,但他遭过的罪多了去了,这点子疼痛完全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
他昨晚吹着冷风想了一宿,早已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可此刻却莫名怂了。倒不是怕了嬿婉的小手段,他进忠铁骨铮铮,纵使慎刑司酷刑也熬得住,他真正害怕的是……
令主儿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嘶~最后一次,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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