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跟进忠无仇无怨的,进忠是有多闲得慌,跑去冷宫关心如懿过得好不好。
还费尽心思调查一番,细致到如懿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甚至几点睡觉,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进忠还在滔滔不绝,直到他提起凌云彻三个字,琅嬅才陡然间发现,自己竟小瞧了他,这丫不老实啊。
琅嬅:" 那个魏嬿婉长得不错吧,是不是特别招人喜欢?"
进忠悚然一惊,不禁抬起头,小心翼翼探查琅嬅的神情,却对上了一双深幽通透,仿佛能一眼看穿人心的眸子。
进忠:" ……"
吓得他心口颤颤发抖,再不敢再提什么凌云彻,赶紧收起那些小心思,慌忙否认。
进忠:" 呵…呵呵,皇后娘娘说笑了,奴才一个阉人,哪里敢肖想这些啊?您…多心了不是?"
手上修剪着花枝,琅嬅神情柔和专注,没分给进忠一个眼神,淡淡道。
琅嬅:" 今晚是慎常在侍寝,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本宫就不多嘱咐你了。至于魏嬿婉,本宫留着她有大用,不许你动她。只要你乖乖听话,日后本宫将她赐给你也不是不行。"
被琅嬅一语道破心中所想,进忠哪里还敢惦记魏嬿婉,连忙诚惶诚恐保证。
进忠:" 是,请主子放心,奴才不绝会辜负主子的期望。奴才是主子的奴才,心里除了主子,怎能容得下旁人,主子就别打趣奴才了。"
琅嬅这才瞥了进忠一眼,眼里含着些许警告,语气不善道。
琅嬅:" 是打趣还是事实你心里清楚。行了,回去吧,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
出了长春宫,进忠里衣已经快湿透了,双腿都有些发软,可见是吓得不轻。
琅嬅在他心中的地位无限拔高,简直就是个半仙儿,能掐会算。
他不过就见了魏嬿婉两次,一句话也没说过,每次都是远远看上一眼,那些痴心妄想更是从没表现出来,自认藏的严严实实。
他自己都是回去想了一晚上,才觉出对魏嬿婉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就这……琅嬅都能一眼看穿。
太吓人了!
再不敢消极怠工,进忠回去就麻溜取出药包,往怀里一揣,抹了把脸跑回御前。
此时的阿箬还没有变成家具摆件,一脸含羞带怯,边研墨边期待晚上的侍寝。
弘历坐在龙椅里批折子,时不时抬起头跟阿箬调笑几句,养心殿气氛甜蜜和谐。
夜幕降临,阿箬换上一身轻薄的半透明纱衣,红着脸伺候弘历洗脚。
她动作间妖娆大胆,不时抬头对弘历附赠一个暧昧的笑容,做足了勾引之态。
弘历却不为所动,对她爱答不理的。
心里已经打定注意,给阿箬一次荣宠就够了,再多她也不配。
等弘历突然语出惊人,让她在床前跪一晚上,阿箬傻眼了,不可置信道。
阿箬:" 求皇上给奴婢一个明白,皇上为何要这样待奴婢?"
弘历歪着身子,摆出一副死人脸,声音也冷冰不含人气。
弘历:" 记得朕给你的封号吗?“慎”就是要你谨小慎微的度日,你该念着朕对你的好。若不是朕宠着你,你早就不知折在什么人手里了。"
弘历意有所指,他还没放弃找出朱砂案的真凶,还如懿一个清白,今晚就是故意折辱阿箬,想逼问出真相。
上一次侍寝,弘历还不是这个态度,抱着阿箬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今天下午还夸她研墨好,侍奉的舒心。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跟这儿表演川剧呢?
阿箬仿佛不认识弘历了一样,跪在地上呆呆望着他,心里极度震惊,试探着问。
阿箬:" 皇上是不是觉得,是奴婢冤枉了娴妃,要折磨奴婢替娴妃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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