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选还有不少熟人。
结合前世电视剧的剧情，文鸳发现好几个眼熟的名字。
秀女名单上有原本弘历的忻贵妃戴佳氏、颖贵妃巴林氏、舒妃叶赫那拉氏。就这还是文鸳有印象记得住的，记不住的可能还有不少。
多看一眼叶赫那拉氏的名字，文鸳还挺喜欢这个意欢的。温柔善良又貌美可人，若是她现在没沉迷弘历，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其实文鸳也不想给儿子选这些眼熟的秀女，只是出众的秀女就那么些，少有跟弘历没联系的，谁让人家是剧情中的皇帝呢？
她拿着名单光顾着看，半晌不说话，皇帝好笑的问:“怎么，犯难了？朕看你是挑花了眼，不知选谁才好了。”
听这意思，他心里有看好的人选了？文鸳抬头作为难状，把名单递给皇帝。
“都是难得的好姑娘，臣妾看哪个都喜欢。皇上心中属意哪位秀女？您的眼光自来是极好的，不如帮臣妾参详参详。”
“呵呵，文卿许久没对朕献殷勤了。”接过秀女名单，皇帝乐呵呵打趣一句:“难得，朕如何舍得让文卿失望？”
他说得自然随意，文鸳听了却心中一咯噔。自从上次选秀，文鸳对皇帝确实大不如前，非必要更是绝不踏入养心殿。
人与人的相处很微妙，都说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不管这话是真是假，文鸳都暗自警惕，这样下去可不行。
皇帝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一定是察觉到文鸳最近在疏远他，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出口，给彼此留了余地。
“玉颜随年变，丈夫多好新。”侧身背对皇帝，文鸳哀怨嗔怪:“臣妾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孙贵人芳华正茂？”
“皇上一个月去春禧殿不下五次，臣妾若是再不对着您献献殷勤，您光顾着新美人儿，哪里还会记得永寿宫的大门朝哪边开？”
“文卿，朕甚喜。”
俯身从背后抱住文鸳，皇帝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刚才他回想了一下，确实是从孙贵人入宫开始，文鸳待他就日益冷淡。
“朕还记得，你刚入宫时明艳如火，既胆大又热情。在朕面前从不矫揉造作，半点不似其他妃嫔那般，对着朕总是必恭必敬。”
下巴贴在文鸳脖颈后，皇帝声音透过发丝闷闷飘出来:“你许久不曾跟朕吃醋使性子了，越来越像一位端庄威严的皇后。”
原来他是怀念昔年的自己。
文鸳有些措手不及，往日那般故作深情的表演，突然间就演不出来了。沉默良久，才哑着声音呐呐道:“皇上，臣妾……”
“好了，不说这个。”没等文鸳说出什么，皇帝一把将她的身子掰正，搂在怀里温柔轻抚。“你什么样都很好，朕都喜欢。”
将秀女名单举到文鸳眼前，皇帝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上面，“富察氏贤淑知礼，进退得宜。朕想把她指给咱们弘旭，做嫡福晋。”
“钮祜禄氏出身满洲氏族，端庄沉稳，以她的身份也够做弘旭的嫡福晋。只是朕更满意富察氏，就让她当个侧福晋吧。”
皇帝说了一堆，文鸳都没听进去。
她出神地坐在皇帝怀里，还在想自己刚进宫时的样子。
明艳如火？胆大热情？
现在外人提起她，说的恐怕都是些雍容宽和，贤良淑德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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