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楚说着,委屈至极地咬了咬饱满的下唇,眼睛眨了眨,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却又倔强地看着江一寒。
“心心看我痛苦不堪,就提议说她愿意帮我,说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了,你就不会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江一寒看温楚楚要哭不哭倔强地吸了吸鼻子把眼泪给逼了回去的可怜模样,很吃这一套,肥胖的大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带进了怀里安抚着,“好了好了,不难受了不难受了,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我都说了我拉投资应酬都需要带一个小姑娘在身边,你就别难过了。”
“我知道的,我不应该这么不懂事,我应该体谅你的……”温楚楚听着江一寒荒谬的言论,心里一阵恶寒,抬手蹭了蹭眼角莫须有的眼泪,面上一副自我贬低的善解人意。
“你都那么累了,为了我们这个家劳心劳肺的,我还每天跟你作对,我太不应该了,老公,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绝对不再和你作对了。”
江一寒看着温楚楚突然一反常态讨好自己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里的怀疑不曾消散,甚至有点怕,“楚楚,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了?”温楚楚见江一寒还怀疑自己,有点急了,语气有点失控地声音分贝拔高,在接触到江一寒探究的视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脸上情绪一阵转变,委屈又抱怨地抬眸瞅着他。
“我太过爱你了,我就是怕你被外头的那些妖艳贱货的小妖精给勾走了魂跟我离婚,一寒,我始终坚信你能夺回祁氏集团重新掌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有这个能力的,但我为什么每天都跟你作对,我就是……就是嫉妒外头那些能够每天陪着你的小妖精,我更害怕你会被那些女人迷了心智,彻底消磨掉了你能东山再起的能力。”
温楚楚能言善辩,一直观察着江一寒的神情,见他被自己一番话迷的大概是信了的,勾了下唇角,指了指彻底把裙子脱光了的温心心,趁热打铁道:“一寒,心心怕自己是第一次不能让你满意,为了帮我留住你,特地自己给自己下了药,还不是为了能够好好伺候你。”
“第一次?”江一寒捕捉到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眼睛倏地一亮,搓着肥胖的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又有所忌惮地看着温楚楚,“你是温家的大小姐,心心是温家最受宠的小公主,这……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温楚楚见江一寒磨磨蹭蹭地,手抵上江一寒的后背把他往床上推了推,“是我们自愿的,不是你强迫的。”
江一寒脚步一踉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步摔在了床上,手臂压在了温心心的身子上。
浑身燥热的温心心一触摸到江一寒略微冰凉的身子,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了江一寒的手臂,光着的脚往上一抬,勾着他大腹便便的腰肢,难耐地祈求着:“要我……求你……”
江一寒被温心心这么一勾,一想到温楚楚说的温心心是第一次,一股热气冲上脑门,尚存的那么一点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殆尽,翻了个身压在了温心心身上。
温楚楚见江一寒总算有所动作了,唇角勾着一丝满意的笑,双手抱胸倚着门框冷眼旁观了两眼,转身下了楼。
今天晚上的进展让温楚楚甚是满意,拉开酒柜挑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往高脚杯里倒了小半杯。
温楚楚晃了晃高脚杯,微眯着眸子观赏着酒杯里晃动的红色液体,眸光里含着得意的笑,心情极好地把唱片放在留声机上,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跟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把温心心送上江一寒的床是温楚楚计划中的事,她本来也就打的这个主意,如果今天能给江忍下药成功,那么她自然是稳赚不亏的,至于温心心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如果温心心因为被下了药而难受到难以自持丧失了生命,那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温楚楚惋惜的是江忍依然是那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在江忍毅然决然离开的第一时间,她是又气又急的,冷静下来了倒也无所谓,温心心那个废物非要自己往她手上送,她也算是乐得其成。
一想到能在今天彻底毁了温心心,温楚楚唇边得意的笑无限放大,踩着音乐身姿摇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都是没有脑子的蠢货,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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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心双眼迷离,因为药性发作而全身瘫软无骨,手臂无力地攀着江一寒的脖子,强撑着仅存的理智感受着来自于身上男人的重量,眉头紧皱,只觉得不对劲。
“江忍哥,是……是你吗?”温心心微微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极力地想撑起上半身去看看那个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江忍,奈何男人太重,压的她起不来。
温心心的嗓音向来就是娇滴滴的嗲,这会儿情欲上头更是带了几分勾人的妩媚,听得江一寒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在听到温心心嘴里喊着的名字时,江一寒脸色骤然一变,咬着温心心的软肉惩罚一般地厮磨着,“什么江忍哥,我可是你的一寒哥哥。”
“一寒,江一寒……”最为敏感的地方被重重咬了一口,温心心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更是抱紧了江一寒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媚眼如丝的呢喃着江一寒的名字,好半天才想起来挣扎。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找江忍哥……”温心心恍惚的意识渐渐回笼,挣扎着要躲开江一寒的亲吻,挣扎间一巴掌拍上了他肥厚的大饼脸,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江一寒一巴掌狠狠拍在温心心的臀部上,愤愤不平地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呸,为了帮你姐留住我都狠起心来给自己下药了,这会还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