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帮着江忍把纸箱搬到了车上,路过温楚楚时,咧嘴笑了,“二少夫人,家里司机等下会来接你,我们家大少爷和你家二少爷天差地别,以后可别再认错人了。”
温楚楚看着江忍身边的红人,脸颊微醺,楚楚可怜,佯装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头,“杜助理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二少夫人这么聪明,不可能不懂。”杜磊说完,抱着纸箱快步跟上了江忍。
杜磊想,现在少爷结婚了,他理应替少夫人斩断少爷身边的所有桃花,管它是好的还是烂的,都必须一一斩除。
温楚楚看着渐行渐远的主仆两人,气得跺了下脚,好不容易,就快能爬上江忍的床了,就算不是床,在这隐匿的角落也不是不可以,却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越想越气,温楚楚不解气地一脚踹上了车,连连踹了好几脚,才上车,也不等什么司机来接了,直接驱车回家。
温楚楚推开卧室的房门,女人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透过门缝泄了出来,她的脸色立马黑了。
“回来了?”江一寒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大荧屏上的动作片,听到门口的声音,侧头,眯眯眼看着温楚楚,带着色气的视线落在那深V领的领口。
“嗯。”温楚楚拉了拉西装外套,挡住了面前的风光,关上了门,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关了那动作片。
江一寒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才起身靠近温楚楚,“江忍身边那个奴才打电话来让人去接你,怎么回事,忘不了他?又和他鬼混在一起了?”
“说什么呢?你知道的,除了一年前在他母亲坟前见过一面,这六年来也就只有那一面,怎么就和他鬼混在一起了?”
温楚楚眉眼之间的柔弱淡然无存,勾着嘴角,一脸的媚,就那么看着江一寒,有点抱怨,“今天是我生日,你忙,我就自己喊了几个朋友一起过,喝多了,刚好遇到那杜磊,他就打电话来家里了。”
江一寒被温楚楚那眼里的媚勾得心痒痒的,大手揽着她的腰肢,小肚腩抵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低头亲了亲她的锁骨,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是我忘了你的生日,半个多月没有了,”
江一寒拉下温楚楚裙子的吊带,满是的手在她身上滑动抚摸着,一手抽过她手里的遥控器,对着荧屏一按,
他早年玩的花,身子早就被外头那些女人给榨干了,这两年有心无力,贪恋温楚楚在床上时的骚,却也只能一边看着动作片才能做。
温楚楚长手勾着江一寒的脖子,,却又没有一丝真情实感。
温楚楚就强忍着恶心感。
她想如果是江忍就好了,他一定不像江一寒这样肾虚体力又不行。
越想,温楚楚越不甘心,当初真是瞎了眼,才选了个长得不如江忍好看不如江忍健硕的江一寒。
……
江忍想着叶桐,好多天没见了,这会儿想念的紧。
下了飞机,也顾不上时间太晚了,打了个的,一路紧赶慢赶回了家。
抱着两纸箱,轻手轻脚推开了门,客厅里留了一盏橘黄色的台灯照亮了一小方天地。
江忍看向楼上卧室的方向,静谧黑暗,寻思着这个点叶桐已经睡了,他抱着纸箱上了次卧,把怀里的东西放好后,在次卧浴室里冲了澡才回房。
叶桐缩成一团钻在被子里,只留着半个脑袋在外头,长发柔顺散落在枕头上。
江忍站在床边,借着洒进来的月光,看着床上软软的一团,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向来黑沉沉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碎碎点点的笑意,闪烁的光里尽是宠溺。
骨节分明的长手勾着被子往下压了压,露出叶桐嫩白的脸,眉眼间温柔尽显温柔,清雅美好。
仿佛在睡梦中做了不好的梦,叶桐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翻了个身,拉着被子又蒙着脸睡。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紧紧抱着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这是叶桐从记事以来就惯有的睡姿了。
仿佛只有这样子睡,才能有满满的安全感。
也就是和江忍同床共枕的那一个月,叶桐才没缩着。
江忍蹲在床边,看了叶桐好一会儿,直到她皱了眉头,才脱去了睡袍,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长手一伸,江忍把叶桐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怀里温香软玉,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好久没有抱着叶桐了,这一抱,从身到心都满足的。
叶桐睡眠本来就浅,蒙着脸的被子被拉下去的时候,她就睡不安稳了。
这会儿,身后的床陷下去,身子落进一个熟悉的很有安全感的怀抱里,她倏地睁开了眼睛。
叶桐迷迷糊糊望着前面黑漆漆的一小方天地,好一会儿,才眨了眨酸涩的眸子,手往上抬,抱着拥着自己身子的手。
“几点了?”许是在这之前想江忍想的紧,这会儿在他怀里,叶桐倒是冷静了下来,那份想念仿佛早已经在无尽的等待里挥发掉了,慵懒的嗓音里极其的镇静。
江忍抽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眼屏幕上的时间,而后又紧紧抱着叶桐,埋进她的肩窝里,亲了亲她嫩白的脖子,“凌晨三点。”
他说话时,热气尽数喷洒在叶桐的脖子上,惹得她嫩白的肌肤泛上了一抹粉红。
“这么晚了。”叶桐叹息了一声,她鼻子向来灵敏,和乔白比是有过之而不及。
尽管江忍冲了澡,但叶桐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混杂着香水味。
香水辛香味偏重,隐隐约约是一股玫瑰香,怎么着都是女人才会用的味道。
莫名的,叶桐的心沉了一大半,在江忍的怀里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着,借着柔和的月光,看着他影影绰绰的身影,心里头堵着一股气。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