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医院。
高级病房。
几个难兄难弟集体陷入崩溃边缘。
切了!
切了!
而且是一点不留,这对于前几天还大展雄风的他们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
“真的没有办法抢救一下了吗?”一个白人青年道。
医生:“没!”
“怎么可能。”
“就是。”
“上次怎么没事,这一次为何会如此严重。”这种新鲜玩意,之前也用过一次。
“......”
完蛋这个事实,都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说,实在想不通,莫非有人整他们?
而就在这时。
医生提出了两个后备方案。
“移植!”
“变X!”
稍微让几人有了一丝希望,即使在灾变前,这两项技术也不是什么大难事。
后者直接摒弃。
否则。
回到家莫非跟父母说:
“你家儿子变成了女儿,能接受不?”
上帝!
这画面根本不敢想,怕是会被打死,还是前者好,无非是找一些人来捐献。
以他们的关系不难。
嗯!
这件事,必须瞒住。
然而。
就在一个个考虑对策的时候。
“不!”
“NO!”
“......”
又是两声惨叫,从楼上的高级病房中传出来,里面的悲戚之意是那么熟悉。
医生一愣,赶紧上楼。
“这些人,真会玩!”
发现又是两个完蛋玩意,血液检查出了相同的药物成分,整件事情实锤了。
不是有人专门整楼下几个。
。。。
这一天,很多地方医院都惨叫连连,他们想要瞒住,但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法克!”
“谁卖的那东西?”
“我的儿!”
“......”
短短一天,超过两百人中招,并不只限于总部,还有各势力本土的地下城。
无一不是有身份背景的。
否则。
一般人根本就消费不起,一天辛辛苦苦工作,挣了钱,改善下伙食不好吗?
哪有余钱去买那玩东西。
“查!”
“谁卖的。”
不用费多少功夫,二十三号城的一个财阀后人,也只有他们敢卖这种东西。
纷纷上门要说法。
“什么?”
“人不在了?”
“骗谁呢。”
“出了事就失踪,当我们好欺负。”
“......”
面对这种说辞,当然没人信,对有些人来说,这一次,完全就是血脉绝后。
就算换了零件,也不是亲的。
一时间。
事情越闹越大,只以为那人是畏罪潜逃,否则,保镖全没了,家里也搬空。
。。。
次元空间。
罪狱。
‘畏罪潜逃’的一个白人男子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地方,还被关了起来。
“这是哪?”
“发生什么事了?”
“嘶!”
“想不起来。”
“......”
咔!
门被打开,一个老熟人出现在眼前,费瑞德,此时的他已经熟悉这里规矩。
无奈的对这个老朋友道:
“没事,我们帮你回忆回忆!”
不一会儿。
“啊!”
“你们做什么,凭什么打我。”
“有么有人权了!”
“知道我是谁吗?”
罪狱的日常项目开始,当初被一群人整惨,费瑞德也得从别人身上找回来。
管你是不是熟人,有多少交情,反正不是好人。
整就完了,不然饿一天,还得挨揍,可不答应。
。。。
事实上。
这算是楚轩心血来潮,本来不准备这么弄的,但谁叫你来我隔壁恶心他的。
那就不好意思对不起喽。
为了更安全一点,把针对弄成意外,只好做戏做全套。
扩大范围。
栽赃嫁祸。
死无对证。
现在这情况,那个家族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人都找不到,看看谁会相信他。
正好看一场狗咬狗的戏码。
别说。
还挺精彩的!
。。。
3月27日。
清晨。
由于不远。
楚轩和韩朵朵散着步来到了开发署,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日不落的副署长。
前后簇拥着不少人。
“楚,早。”
“早!”
稍微打了个招呼,那人便挺着大肚腩,走在了楚轩的前面,没啥共同话题。
也谈不上朋友。
对楚轩。
无论是安德烈和其他副署长都不太在意,一个分管技术的实际权力也就那样。
不像他们。
手握重权。
而且。
最近凭借移民名单的审核权,捞了不少资本,想到这,其走路都是带风的。
“呵!”
见此,楚轩不由一笑。
权力越大。
责任越大。
。。。
下午下班。
开发署一楼大厅。
楚轩又遇到了那个日不落籍的副署长,以及另一个来自于阿拉伯的副署长。
同早上一样,两人身边簇拥着一群人。
只不过。
这些人身穿安全部制服,两人手上多了一双银拷。
“怎么回事?”
“听说是卖名额,事发了,三个副署长,一个没跑,还有一个中午就被带走。”
“......”
谈话间,大家看向楚轩,这个硕果仅存的第一副署长。
以前觉得人权力小。
现在看来。
人家才是位置稳稳,有心人还知道,若不是安德烈背后有议长撑腰也得跪。
要是那样,整个开发署差点一锅端。
妈呀!
出了什么事了?
就算有人举报卖移民名额,应该也不算什么事,毕竟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不是太过分,不会有人管。
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