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曹正宁只是觉得太过巧合就变得不太合理，却愣是没想到黎清宁这般语出惊人。
黎清宁开口，直视曹正宁的眼睛。
“你看看她现在接触到的这些人，你们碰巧被她家所救，本身她家人却没有救你们的能力，过于巧合却偏偏就救成了，还在知府大堂的关键时刻保住了她家人！”
“其次，她跟席家接触，席家被人想要吞下的计划就暴露了，她又指使你们帮了她也帮了席家，世子沦为乞丐，连乞丐都要排挤他，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孩，却执意去找他，还真救了他，还说服全家收养他……”
“再者，太子并不是个良善的，若是一般人被欺负他未必出手，但她偏偏长了一张跟长公主的脸，引来太子注意，甚至几句离谱的话就毁了一个伴读的未来，你觉得这桩桩件件，有哪一样是普通三岁孩子能办到的？”
曹正宁瞠目结舌，虽然知道有很多巧合，但被黎清宁这样一条条列出来，还是叫人震惊。
“你仔细想想，你，世子和太子，哪个不是陛下看重的人，哪个身上没有让人艳羡权利？”
“再看那席家，府城首富，在京中都有他们的生意，人世间想要发达，无外乎钱和权，这两样她现在都因为各种原因有了，甚至她爹按照你们之前递过来的，他若没有被顶替，如今也该榜上有名。”
曹正宁听的头大，但提到蒋尉明他连忙开口。
“这就不能算了吧，她爹已经被顶替，就算案子平反，也只能等三年后再考了。”
黎清宁冷淡的扫过他，看着面前飘忽的烛火。
“此次案情牵扯太大，陛下已经决议重考了。”
“什么？！”
“如此多的巧合自然就不是巧合了，唯有妖术可以解释！”
曹正宁：“……”
虽然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总有种离谱的感觉是为什么？！
“有没有可能，不是什么妖术，而是跟小殿下一般，身怀福运什么的？”曹正宁皱眉。
接触过团团的人，都能感觉到她的纯善，所以即便是知道这些巧合都过于巧合，却相信她身怀福运，连带着跟在她身边的人，都有了好运气。
黎清宁直视着他，毫无波动的眼睛显示了他认定团团就是个小妖女。
曹正宁：“……”
大人，果然是不对劲啊！
他冷静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才看向黎清宁。
“首先，她爹是真的被冤枉，我赶来赴任也是真的按照咱们的计划，遇到刺杀也是早有预料，他们当时是真的出其不意，所以帮了忙。”
“其次席家的事情，她没来府城之前，秦清就已经在计划实施了，她来了之后，反而一语点醒席温雅，帮她规避了灭门祸事。”
“太子的事情虽然离谱，但徐煜的性格也确实被说中了，太子之所以禁他足也是因为他给小殿下写信，太子怕他祸害小殿下……”
“她或许不凡，或许未卜先知，但她都是真正的帮助到了我们，所以我们都愿意相信她是为我们带来了福运，因为有她，我们才得以幸免！”
他是真的感觉到绝望的，但团团一家的到来，真正救他于水火，跟在团团身边，经常有种神清气爽，思维清明的感觉，这可不是妖女能给的。
黎清宁看着他：“你被她的妖术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