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叙这边的饮料借着味皇的名气,销路也越来越好。
而郑梦真也把南思敏那边要的样品全部做好,寄了过去。
年前收到了一张五万美元的订单,按照此年的汇率来算,大约有二十多万,算是一个大单了。
真真家具厂所有人都很高兴,干活热情更是高涨。
陈行叙回了颍川,和财务盘点了一下今年的销售和盈利。
本年度整个味皇,销量额达到六点五亿。
净利润可达亿元以上,名副其实的颍川大企业。
何全厚父子看着可分给他们的收益账单,瞪大眼睛。
天哪,他们就忙了一年,就分了两百多万。
味皇厂里其他员工也兴奋爆了,陈行叙曾把股份让出百分之十,让老员工入股,算是给他们的一个福利。
他们今年每人都得到一笔丰厚的分红,根据当初出钱的多少,少则分了几千,多则可分上万。
每人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平衡,都很高兴自己这多得的分红部分。
友爱快递也有几十万的营收了,物流这块目前还是亏损的。
但有一个很好的反馈就是,这个线路的卡车送货时,运输保卫队保护了司机人货无一点损伤,沿途的劫匪路霸遭受重创,友爱运输的名气正在一点点打响。
新兴小家电销量增幅一般,一直很稳定,新品没有开发出来前,也只能稳中求点升,净收益也只有四百多万。
把味皇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已经进入腊月,再过一段时间,又是新的一年。
陈行叙便提前了两天回了广省。
他离开路倾颜有三个月了。
路倾颜所在的交易所已经试开市,现在她每天忙得飞起。
陈行叙把饭做好,都没有等到他回来,索性到她办公楼下去等她。
这一等就等到了九点。
路倾颜出来的时候,看到陈行叙,还挺惊讶的,飞奔过来,“不是说过两天才回来吗?”
陈行叙接住了她,牵住她的手:“想你了,就提前回来,快走,回家吃饭。”
路倾颜抱住他的胳膊:“哇,有你真好。”
“那当然,我一直都很好。”
回到家,饭菜都凉了,陈行叙又把菜热了一下。
“是不是现在下班都很晚?”
陈行叙把菜端上桌时问。
路倾颜点头,狼吞虎咽地吃饭,她饿坏了。
“大哥,你的厂再发展发展,以后可以考虑上市。”
路倾颜嘴里都是食物,含糊着说。
陈行叙笑说:“我现不打算让企业上市呢,以后可能也不打算。”
路倾颜微怔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便没多问。
“不过,我买些股票倒可以。”
“我不能透露什么给你。”路倾颜认真说。
“不需要你透露。”陈行叙说。
九十年代初,随便炒炒都能赚钱,哪需要路倾颜透露什么给他。
他好歹也是重生之人,有些股票走势他还是知道的。
吃过饭后,陈行叙问道:“颜颜,你哪天放假,咱们一起回家。”
路倾颜神情有些犹豫:“大哥,我可能回不去了。”
陈行叙:“嗯?”
“现在忙,领导让我们克服一下困难,过年都不要回去了,有好多事情要做,可以等年后空闲一点再请假回家,我是新毕业的,大家都踊跃报名不走,我也不好请假啊,对不起啊。”
路倾颜神色有些苦恼,声音越来越低。
陈行叙瞅了她一会,见她真是不好意思,头低得像个鹌鹑,便笑了,“那就等等再说吧。”
她都不急,他急也没有用。
“其实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的。”
路倾颜把头埋到他怀里,“可是,我也不能先走呀,大家都没走,我怕领导对我有意见。“
“我知道。”
陈行叙拍拍她,瞅了瞅她依然苗条的身材,“去洗澡,然后进行造人运动。”
想来他上次那么努力耕耘,她肚子也没什么反应,想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有娃娃。
路倾颜便红着脸去洗澡。
......
陈行叙去了友爱运输。
里面的员工又多了一些。
快递现在除了鹏城这边总部,在广市也设了点,承接周边的各种轻型小型货物。
渐渐有往全省开花的趋势。
公司里一片繁忙。
陈行叙问单大海:“友爱运输的名片送出去了多少?”
单大海答:“鹏城地区所有的厂都有送到,现在往广市和周边城市那边送。”
“嗯,灵活点,实在不感兴趣的的介绍完留下名片即可,对那些感兴趣的能争取过来的多跑两次,带点小礼物过去。”
陈行叙交待着,他们也不可能做到每家工厂都愿意合作。
前期就是要用这种地毯式的广告模式来轰炸。
总之现在人工不值钱。
“看着时机,年后可以在报纸上做些广告了。”
“明白。”
罗本成从外面进来,接了一句:“大海现在能力出众啊。”
单大海摸摸头,一脸憨憨地笑了,“是你和陈总教的好。”
陈行叙和罗本成也笑了,很是欣慰。
“过年要不要回家?”
陈行叙问。
“年后我还要不要在这里待着?”
罗本成反问。
“可能还需要你在这一段时间,听慎荣的意思年后市里要把良远厂给卖出去。”
“那我就不回去了,带着孩子来回挤着慌,回家也待不几天。小月夫妻会陪着我娘,过了年你安定好,我再回去。”
“也行。”
陈行叙觉得这样也好,南方温暖,适合小孩,罗大娘现在身体状况稳定,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她。
罗本成思索一下,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我和你说件事啊。”
“你说。”
“小月丈夫,你知道也是个老师嘛,他现在心思很活络,不想当老师了,想跳出来进咱们厂。”罗本成有些疑虑地说。
“你的意思呢?”陈行叙反问。
罗小月今年结的婚,她的丈夫他见过,一脸的精明相,嘴巴倒是挺甜的。
现在想跳出来进味皇,不知道心里算计着什么。
“我让他安心做老师,他有点不太高兴。”
罗本成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