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苏若溪眼尾通红地泡在浴缸中。
墨瑢晏低沉的嗓音,在水汽袅袅的浴室中,泛着靡艳的蛊惑,“还差15次。”
苏若溪:“......”
三个小时后,苏若溪生无可恋地躺在浴缸中。
墨瑢晏站在花洒下,墨黑的微卷发丝,湿哒哒地落在额前,衬得肤色冷白。
晶莹的水滴,顺着他手腕上黑色的佛珠滴落,禁、欲清冷。
五官精致,喉结处的红印,在冷白肌肤上,极为显眼。
苏若溪绯红指尖,拨弄了两下水面,当做没看见他喉间的红印,诚心建议,“以后直接在这做吧。”
墨瑢晏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拨弄了下手腕上的佛珠,语气淡然,“墨太太,流动的水不卫生,这是常识。”
苏若溪翻了个白眼:“不干净你还用。”
墨瑢晏关闭花洒,拿过浴巾披在身上,蹲在苏若溪身边,长指勾起她飘落在水面的一缕发丝,“洗好了吗?”
苏若溪全身毛孔都戒备:“不做了,再做会出人命!”
她话音落下,墨瑢晏视线落在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嗓音清清冷冷,“墨太太买的草、莓味,是假的?”
苏若溪眨眨眼,纠正,“萧秘书买的。”
话落,想起自己买草、莓味的目的,她连忙伸手,抓住男人戴着佛珠的手腕,“你再敢白嫖我,我就......我就......”
墨瑢晏伸手一勾,将她从浴缸中抱起,稳稳向外走去,“你就什么?”
苏若溪惊呼一声,伸手搂紧他的脖颈,沙哑的声线满是惊恐,“你真的还要来啊?”
“坐实白嫖。”落下轻飘飘的四个字,墨瑢晏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苏若溪趁机抓住薄被一滚,将自己包成蚕蛹,“你已经白嫖了4次!”
墨瑢晏站在床边,看着滚到床内侧的墨太太,眼神毫无波动,似一尊无情无欲的冰雕。
“墨太太,是你求我的。”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苏若溪气愤地瞪着墨瑢晏,“都是你强迫......”仙女。
话音未落,只见墨瑢晏慢条斯理地弯腰从地上捡起手机。
下一秒,熟悉的女声从手机传出:
“墨瑢晏......你别碰那......”
苏若溪整个人完全麻了。
狗男人,竟然录音!!!
看出她神情中的意思,墨瑢晏点了暂停,似笑非笑看着她,“墨太太,太,这是你的手机。”
简言之,是你录的音,不是我。
苏若溪闭了闭眼,长睫不断颤动。
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意外。”
墨瑢晏将她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淡淡嗯了声。
也不知信没信。
苏若溪抿了抿红唇:“真的是意外......”
墨瑢晏淡淡扫了她一眼,长指落在浴巾上。
挑开。
苏若溪下意识闭眼:“流、氓!”
墨瑢晏动作一顿,随即不疾不徐地从衣柜拿出黑色西装穿上,“墨太太,今日KPI超额完成,我该去上班了。”
双眼瞎着一条缝的苏若溪,猛地睁大眼,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
靠!
脑子被狗男人洗得进水,都忘了正事了。
眼看男人已经穿好衬衣,拿起刮胡刀准备刮胡子,她连忙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腕,“我来给你刮!”
墨瑢晏垂眸,视线落在握在自己手腕上那白嫩的小手上。
沉默了一下,他目光从墨太太精致的眉毛上扫过,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嗓音清冷淡漠,“墨太太,如果你让我给你修眉,我便让你刮。”
微凉的佛珠,从苏若溪柔弱无骨的手腕上划过。
她指尖颤了颤,轻哼一声,“仙女下凡刮胡,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待遇。”
“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嫌弃。”
墨瑢晏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从容不迫地刮着胡子,唇瓣溢出云淡风轻的声调,“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苏若溪噎了一下。
也没毛病。
她确实不安好心......呸,是有求于他。
抿了抿红唇,她看着镜中男人喉结上一直未消的红印,纤指勾过吊带睡裙随意穿上,关切地问道:“你过敏了?”
墨瑢晏垂眸看她,语气平静,“墨太太,我创可贴过敏。”
苏若溪桃花眼睁得圆溜溜的:“那你不早说?”
墨瑢晏嗓音低沉,“墨太太贴创可贴的速度太快,来不及说。”
苏若溪拳头硬了硬。
好想谋杀亲夫。
不等她想好谋杀方式,墨瑢晏继续道:“说吧,什么事?”
苏若溪压下谋杀亲夫的念头,笑得明艳动人,“墨总,听说秦导跟你是发小,你能帮我拿一下我试镜的片段吗?”
墨瑢晏修长手指,落在喉结处,“墨太太,这算求我?”
苏若溪冷静了一下,哒哒哒向外跑去,“你等我......”
五分钟后,她拿着一条药膏和一包棉签回来。
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她认真细致地涂在男人喉结处。
涂完后,棉签一扔,感慨,“这年头像我这般贤惠的妻子已经不多见了,墨总可得珍惜。”
她撩开裙摆,露出漫画腿上那些红印子,幽幽道:“经纪人他们以为我遭遇了家暴。”
墨瑢晏眉目低敛,看着她白皙光滑腿上那些红痕,面无表情,“墨太太要什么补偿?”
苏若溪眉眼弯弯:“秦导的试镜片段。”
她话音刚落 ,手机蓦地响起。
屏幕显示——师兄。
墨瑢晏淡淡扫了眼,语调极为漫不经心,“你的贵人,找你了。”
话落,他长指勾着领带,离开、房间。
苏若溪气呼呼瞪了眼他的背影,懒懒接通电话,“师兄。”
许清洲温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小师妹,准备出发了吗?”
苏若溪愣了一下:“去哪?”
下一秒,想起自己早上说的请许清洲吃饭,连忙道:“一个小时后见,位置我微信发给你。”
少女娇软的声线,透着丝丝暗哑。
电话另一端,许清洲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声线温柔,“不急,小师妹路上注意安全。”
他的经纪人明涛抱胸,斜看着他,“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