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当你是干嘛来了呢,原来是来这推销你的东西的!”
就在众人都盘算着要怎么开口,才能让林阿娇也送她们一盒花想容时,许梅又阴阳怪气的开始说话了。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个人就凭着自己几句话,就要你们用这不知名的东西,用了也不怕烂脸!”
众人心中又是一紧,银子倒是小事,但是这张脸却是大事呀!
城主夫人说得也没错,在之前她们有些人连冰肌阁听都没听过,一直都有自己长期以来的店铺拿货,这如果贸然用其他的东西,万一脸烂了咋办?
林阿娇知道让所有人同时接受她的产品是不现实的,从一开始她就只准备了二十盒花想容,想的就是感兴趣的可以免费领一盒用看看,效果好的话,她们自然就会上冰肌阁买了。
崔心怡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看你们个人的意愿,害怕的就别来贪这小便宜,免得最后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是相信本夫人的,那本夫人也可以跟你们说句准话,这花想容套盒比我在上京时用过的都好。”
州判夫人摸着已经领到的花想容套盒,添油加醋道:“反正这张脸都已经这样了,再糟糕还能糟糕到哪去呢?何不死马当做活马医,万一就医好了呢?”
“今日凡是找我领了这花想容套盒的,今后来冰肌阁都享有优先购买的权利,并且每次上新货时,也会单独给几位留货,买卖双方,全凭各自意愿。”林阿娇一锤定音。
最后找领阿娇领了花想容套盒的大部分都是正用着冰肌阁其余产品的夫人,再有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然后再是与崔心怡关系比较好的。
不过好在带来的二十盒花想容套盒都送出去了,林阿娇相信,不出一个月,冰肌阁花想容套盒一定会大卖,并且订单都会接到手软。
可千万别小看这些夫人们,人在用上好东西变美了之后,都是想着要炫耀的,这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不愁冰肌阁的名声不大。
“嗯?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香啊!”州判夫人动了动鼻子,问着众人。
“确实是有一股香味,好像是吃的。”
“难不成是萧夫人从清河请了厨子过来?听说清河美食比上京还多。”
众人议论间,托着菜盘的丫鬟鱼贯而入,只不过上的却不是菜,而是奶茶和炸鸡薯条这些。
每个人都会有一份单独的,里面份量很小,但是数量却有好几种。
“这是我新得的美食,觉得还不错,众位夫人也可尝尝,尤其是这珍珠奶茶,冰冰凉凉的在这炎炎夏日是最舒服的。”崔心怡笑着解释道。
“不过大家可别贪多哦,等会儿还得吃午食呢。”
说着,崔心怡就主动做起了示范,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叉子,左右手相互配合,新鲜的吃饭方式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最关键的是,她是怎么做到手上拿着利器吃饭,动作还那么优雅的?
大家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出来,听崔心怡说过之后,都纷纷学着崔心怡的动作品尝着自己面前的美食。
“这……这奶茶是用牛奶做的吧?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怎么能这么好喝,一点腥味都没有?”
“还有这个,这个是什么?外皮焦焦的,里面又嫩得爆汁,还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我最喜欢吃甜的了!”
许梅原本是不屑吃这些的,可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美食的诱惑,忍不住小抿了一口奶茶,可就是这一口奶茶,却让她有些停不下来了,以至于不消片刻钟,她面前的奶茶和小吃都被她消灭完了。
好撑!
许梅暗戳戳的打了个饱嗝,却发现身边好多人都一边悄咪咪的打量着她,一边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许梅翻了个白眼,“萧夫人,这难道是清河那边的习俗,贵客上门就给客人吃这些?萧大人是没有俸禄给萧夫人好好办一场宴会吗?如若萧夫人当真有困难,我可以派身边的人去酒楼喊几桌席面先对付一下。”
“噗嗤!”
林阿娇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蒋夫人今日出门是没带耳朵还是蒋大人没俸禄让你吃了早饭再来?萧姨刚刚可是说了,这些就是给诸位夫人准备的小吃,打磨时间的,并且还特意叮嘱了不可贪嘴多吃,否则待会就要没肚子吃正餐了。”
林阿娇嘲讽的将许梅嘲笑崔心怡的话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
这些夫人们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想笑又不敢笑。
“你……”许梅气得大喘粗气,这林阿娇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她的吧?
……
“主子,顾秋刚刚说少夫人在内院被城主夫人给针对了。”顾七在顾辞身边轻声说道。
“那可能是蒋勋国后院太清冷了吧,楚千澜的那个表姐不是想男人吗?”顾辞眼眸里一片冰冷,只有在提起林阿娇时,才会闪现一丝温柔。
顾七颔首走了。
“我说你这么算计一个姑娘会不会不太好?”赵聿安将顾辞主仆二人的谈话都听了个遍。
顾辞:“确实!要不就让她得逞,跟你回上京吧!”
“你恩将仇报!”
“你对我有恩?”顾辞挑眉。
“我喜欢的女人可是为你女人挡了好几次的刺杀,你现在就要往我身边送女人?”赵聿安现在特别后悔来找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所以你就打算暗杀我?”顾辞想到刚刚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还真的会遭了这家伙的道,不死也会重伤。
赵聿安悻悻然道:“这不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己人了嘛!谁知道你小子居然还活着。”
对于顾辞还活着这事,赵聿安也觉得奇怪。
前世他一直到死,都没有顾辞还活着的消息,难道是他重生回来,改变了一些人的宿命?
赵聿安从小就在冷宫里长大,整个皇宫没有一个人给过他温暖,直到顾辞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