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楚千澜心里惊讶不已,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赵聿安的王妃是尊亲王嫡女,其身份只比皇室公主低一点,据说两人是因为一场诗会结识,赵聿安对落落大方知书达礼的路芳芳一见钟情,在明琮皇帝的勤政殿外跪了整整三日,这才求来了这场赐婚,得以抱得佳人归。
可是如今,赵聿安提起这个他当时跪了三日才求来的王妃,眼眸里竟然连一丝眷念和愧疚都没有,仿佛路芳芳在他这里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
想到这里,楚千澜的心里微微发酸,是为前世郁郁而终的自己,也是为今生莫名被弃的路芳芳。
像赵聿安这种人,就是没有血肉亲情的,不管是谁,只要挡了他的路,他都可以弃之如敝履。
就像现在的路芳芳。
“当然与你有关系。”赵聿安薄唇邪魅一笑,在楚千澜完全没有反应之前,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他决定了,去他麻的翩翩公子温润有礼,他不伺候了。
“赵聿安。”
楚千澜感受到赵聿安那滚烫的身躯,以及刚刚不小心碰到的东西,脸色瞬间红得能滴血。
“楚千澜,本王为了你将本王府上的侍妾全部遣散了,更重要的是本王失去了一个王妃,你得赔我。”
说话间,赵聿安将想要挣脱的楚千澜禁锢得更紧了。
楚千澜被赵聿安这无理的要求给气得不行,又不是她让他将府上侍妾全部遣散的,也不是她让他与路芳芳和离的,怎么到头来还说是为了她?
“走,陪本王去一个地方。”赵聿安用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的说道。
话音一落,根本就不给楚千澜开口的机会,直接拉着楚千澜出了屋子。
守在屋外的佳红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突然从自家小姐房子里,与自家小姐手牵手走出来的男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这一幕。
还有,她一直守在小姐的房间外,何时进了男人,她都不知道。
“小姐……”佳红想上去将自家小姐给解救下来,因为她好像看见了她家小姐一脸的不情愿。
但是下一秒她面前就从天上飞下来了一个黑色影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人。
江一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拦在佳红的面前,“你家小姐和你家姑爷出去约会,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们了。”
赵聿安说的陪他去一个地方,结果就是拉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走上了街道。
她之前的身份是城主府千金,如今又回到了临洲首富陆府,被外祖父一家人宠得不成样子,在临洲城几乎是没有人不认识她的。
这一上街,还带了个男人,还和对方手拉手一起出游。
消息十分劲爆,瞬间传遍了临洲城的大街小巷。
就连在寺庙为她娘祈福的陆家人都知道了,以至于外祖父他们都提前赶了回来。
……
“阿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都听了你讲的用法,用了这款爽肤水,效果还真不错,感觉二两银子都有点低了。”
秦羡一大早就蹲在林阿娇的房间外,听见林阿娇在房间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房间门被打开,迫不及待的说道。
她觉得价钱还可以往上再提提。
如果她没有恢复记忆,别说一瓶爽肤水卖二两银子了,就是二百文,她都觉得自家女儿太贪心了。
可是如今她有着上京生活的记忆,她可是非常知道那些女人们为了这张脸可以有多疯狂,特别是那些想要在丈夫面前一亮的后宅女人们,对于二两银子来说,真的就是毛毛雨。
林阿娇嘴角有些抽搐,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挖掘了自家美人娘亲潜在的奸商意识。
“娘,二两银子够多了,实话跟你说,这爽肤水的成本价连一百文都没有。”林阿娇悄咪咪的在自家娘亲耳边滴溜了一句。
这么低?
秦羡瞬间就不觉得卖价二两银子少了,这可是赚翻了。
“阿娇,你这嘴怎么又肿了?”秦羡这才注意到自家女儿那红肿的嘴唇,有些担忧的说道:“别是得了什么病吧?要不你去医馆找个大夫看看?”
林阿娇也觉得她这嘴巴最近有些不对劲,总是三天两头的红肿,但是基本上下午就消肿了,没几天又会肿起来。
听了娘亲的话,林阿娇心里也有些怀疑,决定待会儿就去百草堂找大夫看看,万一真得了什么病,也好早点治疗,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可没有前世的好,如果得病了不及时处理,可是会恶化的。
吃过早饭,林阿娇戴着口罩与林锦文和林月娘二人一同出了门。
只不过林阿娇是去百草堂看大夫,林锦文和林月娘二人是去冰肌阁送昨日她们制作的娇嫩养肤玉颜露。
到了百草堂,林阿娇见今日人不多,下一个就可以给她看,赶紧走了过去,以防待会人来了抢位置。
“这位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由于林阿娇戴着口罩,坐堂的老大夫根本就没认出来,只是有些奇怪这姑娘脸上蒙块布干嘛?
林阿娇顺手将口罩取了下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老大夫道:“大夫,你看我这嘴,总是三天两头的肿,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还能救吗?”
林阿娇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得绝症了,好不容易赚了这么多钱,还来不及享受就要噶了,心里忒不平衡了。
老大夫一脸狐疑的盯着林阿娇的嘴看了半天,又盯着林阿娇的脸打量了半天,这人是来砸场子的?
“大夫,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你咋不说话?很严重吗?那我还能活多久?”林阿娇见老大夫一脸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表情,瞬间急了。
果然,她得绝症了!
林阿娇忍不住差点来一句“天要亡我啊!”
“姑娘,你没病。”老大夫的语气有点僵硬,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奇葩的姑娘,竟然幻想自己得了绝症。
没病?
林阿娇愣了,有些怀疑道:“大夫,不可能吧?我要是没得病的话,这嘴怎么三天两头的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