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波又一波的间谍前去查看,可传回来的消息任谁都是无法相信的,最后还是战天自己亲自去到了北城确认,才终于能够相信,北城这么一个华国旧四城中唯一的存在居然被整个摧毁了!
不但是北城城中的各种建筑,就连北城的城民都被屠杀干净,就算还剩下了那么几个,也都是疯疯傻傻的了,嘴里只反复的念叨这些邪啊、魔啊之类的而已。
“那邪界的事情呢?从哪里传出来的?”
“凡间世面上所流传的这个说法,我们是有一查到底的,源头指向一个老人。可是战天根据线索去找过很多次,都扑了个空,只能说明这个老人的灵力肯定要比战天还要高强。”
战天点了点头,这却是是让他很有挫败感的事情之一,之二,是另外一件,“周城里也混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就是他说自己来自于天光城,嚣张的很!”
“天光城?”钟书君不自觉的上前一步,“他有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沈友明冷冷一笑,“嚣张至极,居然开口就要我叫他大爷!我去他大爷的!”
“那他人呢?”
“赶走了啊!这种人留在周城干嘛!”
仅仅这样的只言片语,钟书君还无法肯定这个是谁,但这样的嚣张态度应该是天光门门子了。
“去找,找到之后立刻回报我!”周浩宇命令道。
“这种人??????”沈友明开口就想要拒绝,一旁的华维勇立刻提醒道:“不要再说了,去找就是了!”
华维勇这段时间都是跟在周浩宇身边的,那肯定是了解其中缘由,再看他一脸的严肃,沈友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可周浩宇一看向战天,他面上却是一脸的犹豫,好不容易开了口,却又非常的支支吾吾,“那个,周城主啊,就是有件事啊,就是,就是??????”
一旁的沈友明却立刻慌乱的接到:“城主离开这么久,这才刚刚回来,之后再说,之后再说吧!”
周浩宇是很了解战天和沈友明为人的,两位都是经历过很多的大人物,谈吐怎么会是这般,便说:“没事的,说就行了。”
他们一行人已经上到了回周城的飞机上,沈友明一边阻止战天继续说下去,一边将飞机上的干扰器打开了。
干扰器忽然发出的一阵干扰电波声引的原本闭眼休息的华天下意识的睁开了一下眼睛,却忽然看到战天和沈友明正看向自己,心里一惊,立刻就喊了出来:“是华丽怎么了吗?”
原本华维勇都是没有在意的,听到华天这么一说,也跟着激动了起来,“华丽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没有保护好我女儿?”
华维勇在拥有钛金手臂和修炼出火龙大招之后,他在周城可以说武力灵力应该可以说是除了周浩宇之后的第一人了,可在战天和沈友明两位前辈面前也实在不能够如此出言不逊。
沈友明立刻就不高兴了,“没大没小,你这是什么态度!”
两人立刻就对上了,还没等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一旁的华天就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灵力调动了出来,让整架飞机都受到影响,开始剧烈的颠簸了起来。
战天眼看三人都开始没有办法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能赶紧将其中的误会解开,“不是华丽,哎,是杨士如!”
杨士如是仙剑传人,灵力剑术高强,华维勇父子一听,都吃惊,难道又是那两个仙剑门中的长辈?
华天自然是最担心的,“我师父?我师父他怎么了?”
战天不得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平台电脑打开,调出上面的一段视频出来给他看。
视频播放了很多段视频,全部都是监控录下的凶杀案现场。手法非常的残忍可怕,都不能说是杀人,而是泄愤一般,以折磨为主。
虽然周城在调查之下发现,这些死者虽然说都或多或少的有过一些过错,但是无论是怎样都不到需要以死谢罪的程度,甚至有好些人在周城的律法中,所做之前都只需做出一定的金钱赔偿就可以。
所以杨士如这样的做法绝对不能够说是为民除害,加上他残忍成这样的杀人手法,在周浩宇看来都不知道杨士如这到底是怎么了。
周浩宇是很了解杨士如的,这个原本只是受命来到凡间查看情况的仙剑传人,他身上的善良和正义那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如果假设他是因为喝醉酒了而在冲动之下动手,那也不可能下手残忍到这样的地步,而且还杀了这么多人。
倒是华天知道自己的师父没有性命之忧之后,算是小小的松下了一口气,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无法想象的。
“有完整的视频吗?”就算是周浩宇看了这么多的视频片段,他还是不能够想象杨士如会如此无故杀人。
战天和沈友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们也是和杨士如认识了很久的,自然对杨士如的人品性格也都是认可的,可要真的是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那他们也不可能会因为要告诉周浩宇而这么纠结的。
战天将一段完整的视频播放出来给周浩宇看,视频完完整整的记录了杨士如自己走到了一家酒吧里面,因为非常小的一个口角,他就将这家酒吧里的两个人用非常残忍的手段给杀掉了。
三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视频都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虽然确实那两个人也并非是什么好人,可这件事情最多就算是口角之争而已,绝对不至那般。
周浩宇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视频是你们去调取的得到的,还是怎么来的?”
“是有人送来的,没有查出是送来的人是谁。”
“那视频有外泄吗?”
“有,已经被流传出去了。本来周城之前就有屠杀流民的‘前科’,现在这样的视频不但旧事重提,而且留言更甚了。”战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头也苦恼了很久了。